父親消失15年,在兒子婚禮上突然出現,當場跪了下來
「你們聽說沒,阿虎在外面發財了,賺了大錢,開的是寶馬!」一位大嬸手舞足蹈的說著,「那他父母可要享福了,這孩子我打小就覺得有出息。」旁邊的村民議論紛紛,但是阿虎的好兄弟都知道,父親這個詞,阿虎是不願意聽的。
只要有人提到阿虎的父親,他就會跟人家打架,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講:「我沒有父親,他早就死了!」可左鄰右舍都知道,阿虎父親是因為覺得阿虎不是親生的,拋下娘兒倆,跟別的女人走了。那個年代要臉,阿虎知道,要不是為了自己,他母親早就選擇自我了斷了,不死就是受罪,村民的話很難聽。
很多次阿虎放學,有一些小孩會圍著他喊:「野孩子放學咯,野孩子沒人要哦!」氣急敗壞的他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都會衝上去,哪怕是鼻青臉腫,也抓住一個不放。
有一次阿虎的母親見他頭都破了,帶他去找人家評理,結果對方不但不道歉,反而理直氣壯:「我家小孩說錯了嗎?自己做得出還不準人家說嗎?什麼樣的人生什麼樣的種,一點沒錯……」阿虎跟母親沒敢頂嘴,回頭走了,那家人弟兄5個,是村裡出了名的不講理。
那晚,阿虎這些年第一次見到母親哭,他害怕,跑過去抓住母親的手說:「媽,我以後不打架了,你不哭好不好!」從那次之後,阿虎聽到別人嘲笑他,也不會打架。他只會拿小刀片割自己的手臂,別人罵一句他就割一下,然後一直跟著那個人,最後很多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再也不敢惹他。很多人說阿虎瘋了,就連老師也這麼認為,從不管他。
阿虎在村子裡面沒什麼朋友,大家都怕他,只有幾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性格難免有些孤僻。因為自覺不是學習那塊料,阿虎高中沒畢業就輟了學,自己跑出去打工,走之前阿虎對他媽說:「媽,我一定出人頭地,回家帶您過好日子!」
一晃就是10年,除非了節日,阿虎從不回家,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時間久了也提的少了。當阿虎開車寶馬回家的時候,鄉親們都圍觀,有孩子想摸,家人急忙拉回來:「別亂摸!」幾十萬的車在這個小村子裡,勉強算得上天文數字,很多人家一年也就攢2、3萬。
阿虎廣發請帖,說要在老家辦婚禮,大家都可以來吃飯,不收份子錢。婚禮那天,整整40桌,敲鑼打鼓非常熱鬧,隔壁村子的都知道有位土豪在辦婚禮,跑過來吃飯。
就在大家正高興的時候,一男子突然跪在阿虎面前,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老一輩的認出來,他是阿虎的親生父親。阿虎讓大家先吃,他帶著面前的男人還有幾個兄弟回屋子,母親想進被他攔住了。
「你回來幹什麼?」阿虎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男人,「虎子啊,我知道錯了,當初是我的不應該,我就想回來補償你們。」說著說著,他還哭了起來,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阿虎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才說:「給你20萬,你走吧,我跟我媽都不想看見你。」聽到這個數字,男人明顯楞了一下,看出來有些猶豫。
「我不要你錢,我只想補償你們。」這時候阿虎的母親突然沖了進來,跟他抱在一起痛哭。阿虎心裡一驚,見此情形,他知道這件事已經有了結果。晚上,阿虎沒有跟新娘子一起,他拖著幾個好兄弟在院子里喝酒,「我想不明白,吃了這麼多苦,為什麼我媽還是這麼傻?那個男人目的不是很明顯嗎?」
大家端著酒杯,都皺著眉頭,也都想不出到底是什麼讓一個女人這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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