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不如嫁好,她借著小手段走上人生巔峰
安城中心,帝國酒店。
燈紅酒綠,處處搖曳著魅惑的氣息。
陶夭夭一襲紅色緊身包臀裙,灑落在兩鬢的長髮,再配上硃砂色的口紅,十厘米的高跟鞋襯托著頎長白皙的雙腿,整個人妖艷的像火,活脫脫的一個妖精。
「這位小姐,一個人?有空一起玩玩?」
看著面前上來搭訕,眼神如餓狼撲食,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陶夭夭勾唇,接過男人手裡的酒杯,朱唇輕啟,抿了一口,呼氣如蘭,還帶著淡淡的紅酒的氣息,電眼迷離,僅一眼就讓人神魂顛倒。
「那就看你技術如何了?」說罷,陶夭夭將印了自己紅唇印的酒杯放回男人手裡,徑直便走廊深處的總統套房走去。
一顰一笑,每走一步都活色生香。
陶夭夭玉手若素,推開房門,特意拉低了領口,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她的目標很明確。
今晚房間床上的人,是她的獵物。
陶夭夭掀開床上被子的剎那,一陣驚愕——床上居然空空如也。
人呢?
陶夭夭猛的向身後看去,可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抵在床邊柜子上。此時的陶夭夭,身姿有著說不出的嫵媚,卻動彈不得。
「敢葯我,丫頭你膽子不小。」向天霖居高臨下的看著陶夭夭,她的手腕仿若無骨。
看著面前的男人,陶夭夭不由咋舌,果然是安城商界傳奇,這向天霖無論是頭腦還是美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尤其是他的眉眼如削,獨身霸道的氣質,讓人明知道危險,卻還忍不住以身犯險。
「多謝誇獎,只是我這兒還有更勁爆的。」陶夭夭淺淺一笑,趁向天霖不注意,她反手一握,將向天霖推到在床上,整個人迅速撲了過來,抽出腰間藏著的手銬,又親昵的著重喊了一聲,「要不要試試?姐夫。」
「咔嚓」一聲,手便被銬上了。
向天霖的臉青了幾分,「你究竟想幹什麼?」
陶夭夭勾唇,手指輕輕撫上向天霖的臉頰,身體半跪在他身上,笑道:「當然是睡你。」
「哦?那倒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向天霖衣裳半敞,露出古銅色的胸肌,陶夭夭毫不客氣的伸手摸了一把,嫵媚的笑道:「人家有本事葯你,自然就有本事睡你,我、的、姐、夫。」
話音將落,向天霖的襯衫便被陶夭夭伸手拽開,大片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不等他回神的功夫,褲子也被陶夭夭扒了個精光。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離開這裡,我既往不咎。」向天霖明顯感覺到內心深處傳來一股燥熱,尤其陶夭夭的手遊動在他身上的時候,原本竭盡全力恢復的理智,又開始模糊。
三分鐘?她花了三個月的準備時間,趁著這次的天賜良緣,好不容易才把他放倒在床上,現在讓她離開?怎麼可能?
陶夭夭勾唇,手指依舊遊動在向天霖胸口,在不知道畫了多少個圈圈之後,陶夭夭開口,道:「如果姐夫能三分鐘完事,我自然會離開。」
三分鐘?這丫頭是在諷刺他?這一口一個的姐夫,叫的真是親切!
向天霖的臉又沉了幾分,「給了機會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據我這個小姨子所知,姐夫,從來不是一個客氣的人。」陶夭夭薄唇性感,每一處都充滿著誘惑,說話間,手指又不安分的向下探了幾分。
「該死。」向天霖聲音低沉,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獅子,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陶夭夭只覺得手腕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力道往邊上翻過去,依稀感到向天霖的手附上了她的腰肢,等她反應過來,鑰匙已經穩穩的落在向天霖手裡。
「咔嚓」手銬應聲而落。
向天霖壓制下的火,再次被陶夭夭撩了起來,不等陶夭夭跳下床,便被向天霖壓住。
「我給過你機會。」向天霖看著陶夭夭,眼神里露出危險的氣息。
偏偏陶夭夭不知死活的,將手環上他的後背,道:「現在才是機會的開始。」
沒有絲毫猶豫,向天霖的手落在陶夭夭的裙子上,原本就輕薄的布料,更是聲起而落,金戈鐵馬殺敵無數,卻一點也不溫柔。
如此的激烈,讓陶夭夭痛到痙攣,她的指甲掐進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空氣驟然繾綣,縈繞著曖昧的氣息。
一次次進攻,一次次撕心裂脾的疼痛。
這個夜彷彿分外漫長。
……
「咚咚咚」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毫無節奏的響起。
陶夭夭眉頭微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猛然回頭,自己身邊的男人,依舊氣質凌然的閉著眼睛。
「趕緊給我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衝進去了。」門口堵了一堆記者,今早接到一個莫名的電話讓他們過來捉姦。據說陶氏二小姐陶夭夭,睡了自己的小姨夫,這麼勁爆的猛料,他們怎麼能錯過?
這些人中,還簇擁著陶夭夭的小姨夏若依,和她的姐姐陶清淺,此時正望眼欲穿的盯著門口。
陶夭夭將垂落在面前的頭髮撩在耳後,慵懶中透露著嫵媚,她剛要起身。猛然聽到背後的男人開口道,「如果你現在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救你。」
「不過是睡了一晚而已,姐夫該不會有感情了吧,要知道你可是我姐姐陶清淺的未婚夫呢。」陶夭夭勾唇,順手撿起昨天從向天霖身上扒下來的襯衣,套在身上。至於她的裙子,早已經在昨晚支離破碎了。
陶夭夭身材嬌小,儘管一米六八的身高,可這件襯衫套上去後,依然能當裙子穿。
穿好之後,陶夭夭朝門口走去,開門之前還不忘朝床上的某人善意提醒,「要不你去躲一躲,待會兒記者衝進來,拍到姐夫的這個樣子,可能不太好。」
陶夭夭開門的剎那,除了一堆記者的聚焦燈,還有一臉心災樂禍的陶清淺和如喪考妣的夏若依。
「陶夭夭,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自己的小姨夫都睡,還有什麼是你干不出的?在外名聲敗壞就算了,連自己小姨的男人都不放過。要不是清淺告訴我,我還蒙在鼓裡。果然和你那個死去的賤媽一樣,生來就是當三兒的下賤貨。」
夏若依氣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有這麼多記者圍著,她真想甩陶夭夭幾個巴掌解解氣。
可偏偏陶夭夭不惱也不躲,朝著夏若依勾勾唇,道:「陶清淺還真是你身邊的順風耳,連我睡你的男人都知道。不過,要是論當三的潛質,我個人覺得,還是小姨更勝一籌吶。」
陶夭夭說完,夏若依的臉猛的一陣青,她當年小仨上位,安氏人盡皆知,此時被挑破,依然難堪的很。
夏若依憋了一肚子氣,正好對上陶清淺一副看戲的臉色,伸手把她拽了過來,「清淺,你來替小姨說句話。」
記者舉著單反不停的對著陶清淺聚焦,在作風不檢的陶夭夭的襯托下,陶家嫡小姐陶清淺,別提多溫良賢淑,簡直就是大家閨秀的典範。
說起「嫡小姐」這三個字,陶夭夭就覺得諷刺,當年陶正坤和夏金珠苟且,愣是用盡手段小仨上位擠掉了原配。
想到自己母親的慘死,陶夭夭的眼睛便是微微一紅,不過她極快的掩飾了過去,倒是沒有人注意道。只是,屋內的向天霖,卻剛好捕捉到了這一畫面,嘴角微微勾勒出了一抹的弧度。
見夏若依讓自己替她出頭,陶清淺整理了一下頭髮,款款上前,柔聲道:「妹妹,你怎麼能這樣?有那麼多男人還不夠你玩,你非看上比你大了十五歲的小姨夫,你真是太讓姐姐失望了。」
陶清淺說的痛心疾首,特意將「大了十五歲」這五個字咬的分外重,陶夭夭的品德敗壞可見一斑。
記者們聞言,倒吸一口冷氣,這陶夭夭連大了她十五歲的老男人都下得去手,當真是不知廉恥,和傳說中的她的母親如出一轍。這樣的猛料,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更有甚者索性開了現場直播。
呵,陶清淺的手段,比起當年的夏金珠,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現在的表情,不去拿奧斯卡金獎都可惜。不過,若不是她們陷害自己在先,自己哪裡又有機會黃雀在後?
陶夭夭勾唇,襯衫輕薄,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鎖骨,煞是好看。她目光戲謔的落在陶清淺身上,淡淡的開口,「失望算什麼?我還沒有讓你絕望呢。」
話音未落,陶夭夭忽然貼到陶清淺耳邊,低聲道,「當初你們是怎麼對我和我媽媽的,今日我便加倍奉還。」
此時,向天霖正好穿著浴袍出來,好似無意的拉了一把陶夭夭的衣袖。陶夭夭頓時香肩半露,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迹。
有這些痕迹為證,昨晚多猛烈,不用想也知道。
陶夭夭沒好氣的瞪了向天霖一眼,從他戲謔的目光中就看得出,他是故意的。不過陶夭夭的名聲已經夠敗壞了,也不在乎更敗壞一些。
倒是原本等著看笑話的人,見到此,全部驚呆了。
尤其是陶清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她昨晚明明看到夏若依的男人秦明旭,走了進去的。怎麼現在,那個人卻變成了她的未婚夫?
沒有絲毫猶豫,陶清淺揚起了手,便朝陶夭夭那張妖媚動人的臉上招呼去。
只是,手還沒有落下,便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握住。
「天霖,她就是個賤人,你為什麼要攔著我?」陶清淺楚楚可憐的看著向天霖,眼神中流露出些許晶瑩,頗有幾分小鳥依人與梨花帶雨的感覺。
如果說,陶夭夭是朵魅惑妖冶帶著刺的野玫瑰,那陶清淺就是初春枝頭含苞待放的茉莉花。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朵盛世的大白蓮花。
向天霖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他眉頭微蹙,語氣冰冷,道:「你的話太多了。」
陶清淺收回自己的手,轉而看向一邊的陶夭夭,只要一想到陶夭夭身上的襯衫,是向天霖的,她就嫉妒到發狂。
「陶夭夭,你究竟有多不要臉?」陶清淺幾乎聲嘶力竭,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頗有幾分刻薄。
「我有多不要臉,姐姐不是知道嗎么?」陶夭夭偏偏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說罷,她便朝著陶清淺微微一笑,勾過向天霖的脖子,款款吻了下去。
那個吻,魅惑勾人,想起陶夭夭昨晚酥軟無骨的身子,向天霖沒有辦法推開。
在場的諸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三,被抓包了,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和別人親吻。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陶清淺一口氣憋在心口,倒是夏若依,臉上的怒火收了幾分,冷哼了一聲挖苦道,「清淺,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男人再說。」
陶家這種喜歡下井落石的習慣,陶夭夭已經見怪不怪了,夏若依待著無聊,便待著記者走了,「行了,都別拍了,不想丟了飯碗就趕緊走。」
向天霖是誰?
是打一聲噴嚏,整個安城金融界,都要抖三抖的業界大佬,他的緋聞誰敢炒?
只是,似乎有些來不及,因為有些膽大的記者早已經開了直播。
等記者惺惺的走開,陶夭夭也鬆開了向天霖,唇角還殘存著向天霖口中的氣息。
陶夭夭捏了捏肩膀,昨晚被向天霖折騰的有些慘。不過……陶夭夭微微的笑著,忽然見到陶氏的管家,帶了兩個保鏢朝著他們走來。
管家恭恭敬敬的朝向天霖點頭示意之後,方才開口,「二小姐,老爺讓您立馬回去。」
她和陶正坤還有帳要算,陶夭夭一隻手撫上向天霖的胸膛,「向少,你可要記得想我。」
說罷,陶夭夭跟著管家朝門口走去。
陶清淺小心翼翼瞥了向天霖一眼,見他神情嚴肅,咬著唇不敢多說話,也跟著走了。
向天霖深吸一口空氣中還殘存著陶夭夭的氣息,尤其剛剛的那個吻,陶夭夭彷彿像蜜糖一樣深深留在他的心上。
此時,助理已經帶了衣服過來,等向天霖換好出來之後才開口,「向少,要不要去幫幫陶小姐?」
向天霖瞥了一眼床單上的那抹落紅,淡淡的朝陶夭夭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想到起床時陶夭夭的樣子,不由冷哼一聲,「不用,她可能耐的很,哪裡用的到我們出手。」
……
陶夭夭進門,便看見陶正坤坐在客廳里等她。她不慌不忙的拿過門口衣掛上的外套披上,此時她的身上還穿著向天霖的襯衫。
突然,陶正坤猛的拍了一把桌子,桌子險些被拍爛了,可見力道之大火氣之盛。
「你給我過來。」陶正坤氣的不輕,大清早的就看見滿屏都是陶夭夭睡了自己小姨夫的消息,甚至有好幾家公司打電話過來說要取消合作。
陶清淺不由暗自竊喜,伸出一隻腳放在陶夭夭前面,殊不知,她臉上的神情早已經一絲不落的印在陶夭夭眼中。
既然想看戲,那總要付出點代價才是。
陶淺淺不動聲色的將腳踩了上去,細長的鞋跟剛好落在陶清淺腳背上,碾了個角度。
「啊,我的腳,你個小賤人。」陶清淺破口大罵,剛剛陶夭夭那力度,腳面估計早已經脫皮了。
不等陶清淺有別的動作,便被打斷。
陶正坤聽的有些心煩,「先帶大小姐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說罷,陶正坤看向陶夭夭,道:「你跟我上來。」
看到陶清淺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陶夭夭特意壓低了聲音,冷嘲熱諷道:「與其跟我耍手段,姐姐還是多在男人身上下點功夫吧。」
說罷,在陶清淺怒目而視中,陶夭夭跟著陶正坤上了樓。
樓上書房。
陶正坤眉心擰成一個「川」字,大聲呵斥,道:「說,你究竟想怎麼樣?十一年前我就不該大發慈悲,帶你回來。」
「對,早知現在,你當初就應該把我抹在牆上才是。」陶夭夭每個字都咬的清楚,說的輕描淡寫,轉身坐在陶正坤對面的椅子上,道:「我想怎麼樣?你還不清楚?」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媽媽那是場意外,她有心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她死了怨不得別人。」陶正坤緊緊盯著陶夭夭的目光,眼神中充斥著憤怒。
這彷彿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陶夭夭迎上陶正坤的眼睛,「怨不得別人?如果不是你再外面勾三搭四,扶正了小仨,我媽媽怎麼會心臟病突發?當日,你就在她身邊,為什麼不送她去醫院?」
陶夭夭字字珠璣,陶正坤無處遁形,不由自主的躲閃目光,「當日我在跟前,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我怎麼敢亂說?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你三年前失蹤的女秘書在哪裡。」陶夭夭勾唇,語氣不卑不亢,看著陶正坤的臉色一點點變白。
當時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怎麼會有把柄在她手裡?莫不是她在炸自己?陶正坤揩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語氣低了幾分,「你究竟怎麼樣才會收手?」
陶夭夭倏地的一下從椅子上坐起來,「收手?等你死了,我自然就收手了。不然,你留著我將永遠是個禍害。」
陶正坤面色鐵青,他早就應該料到,和陶夭夭談條件只會自取其辱。
「那你這段時間,就好好在房間里想想清楚。」說罷,陶正坤猛的摔門走了出去。
陶夭夭瞥了一眼陶正坤的背影,他欠自己的,遲早都要被拿回來。
正當陶夭夭打算出房門的時候,被守在門口的保鏢用手攔住。
「二小姐,沒有老爺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陶正坤這是想軟禁她?
呵,既然這樣……
陶夭夭關上房門,書房連著一個小卧室,昨晚折騰的有點累,剛好落得清凈,讓她回去補個回籠覺。
陶清淺隔著門縫看到陶正坤綳著臉從房間里出來,不由握緊了手指,長長的指甲嵌進掌心留下一個個紅紅的印子。
這個小賤人,居然連爹地都治不了她。
陶清淺只要一想到,早晨夏若依在房間門口跟她說的那句「先管好自己的男人再說」,就一陣窩火。
秦明旭是什麼貨色,夏若依能不清楚?那種走在大街上,看到女人就恨不得望眼欲穿的色狼,也不知道背著夏若依偷了多少腥。想到這兒,陶清淺頓時舒心了很多。
從窗戶暼到陶正坤驅車去了公司,陶清淺唇角勾出一抹陰險的角度,拿起手機給秦明旭打了電話,「小姨夫,你現在有空的話,過來陶氏別墅一趟。」
「外甥女,昨晚你不是保證會把她送到我房間?怎麼還會被別人捷足先登?有空你就多跟夭夭學點功夫,這樣至少能看住自己的男人。」電話那頭,秦明旭語氣不善,正在氣頭上。
昨晚不是沒有給服務員小費,可他準備了下藥的紅酒,甚至連給陶夭夭穿的制服都準備好了。躺在床上等了一個晚上,結果卻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秦明旭不痛不癢,正好戳到陶清淺痛楚。陶清淺心裡罵了一句,依舊賠上笑臉,「這不給小姨夫賠罪么,房子里就我和陶夭夭兩個人,現在她正在書房裡睡覺,這麼好的機會,小姨夫真的要放棄?」
書房?
光是想想就覺得刺激。
秦明旭滿臉橫肉堆到一起,扯出一個銀盪的笑容,「好,你看著她,我馬上過去。」
陶清淺掛了電話朝書房瞪了一眼,小賤人,看你怎麼跟我斗。
不過片刻功夫,秦明旭便到了。
只要一想到待會兒陶夭夭要在自己身子下嬌喘,他就有些迫不及待。
「人呢?」秦明旭眉頭擰在一起。
「還在書房。」陶清淺指了指樓上,陶正坤留下來看著陶夭夭的兩個保鏢早就被她拿個小費打發走了。
秦明旭擦了一把口水,上樓前,還不忘從兜里掏出一張支票塞給陶清淺,「這是獎勵。」
秦明旭躡手躡腳的進去,果然,只一眼就暼到陶夭夭那禍國殃民的容顏。
好吵,陶夭夭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秦明旭正站在自己床邊,正甩著一身橫肉在脫褲子。
一隻肥手已然向自己伸來……
故事未完待續
後續內容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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