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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年幼變得瘋瘋癲癲 直到十七歲時他受人陷害墜崖

五月的風,帶著春的尾韻,夏的輕吟,拂過一座座青山,一道道綠水,最後吹拂到一面鏡湖上,帶起層層漣漪,化為片片清波,沒了蹤影。

湖岸邊一塊青石上,躺著一個少年,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舊襯衫,一條青灰色的褲子,雙手盤放在頭下,盯著蔚藍的天空出著神。

因為他年幼變得瘋瘋癲癲 直到十七歲時他受人陷害墜崖

這時,從湖岸邊的一條石子小路上,遠遠傳來了陣陣車鈴聲,隨後一群稚嫩的孩子背著書包,騎著自行車喧鬧著飛奔過來。

少年聽到車鈴聲,面色頓時大變,慌亂地站起來,像是沒頭的蒼蠅般在原地打轉,似乎是想藏起來,但又不知道藏在哪裡好。

孩子們看到了他頓時喧鬧起來,紛紛停下車子,繼而圍到一處,紛紛指著他六神無主的樣子張狂大笑。

隨後不知是誰起的頭,掏出書包里的文具盒向著少年砸去,正好砸在了少年的額頭上。

少年頓時痛呼一聲,抱著頭蹲在原地,渾身因為疼痛和害怕劇烈的顫抖起來,嘴中含糊不清地喊著什麼,似乎在求饒。

但他的可憐模樣卻更激起了孩子們的樂趣,紛紛將手中的東西向著少年扔去,嘴中的叫罵聲更是不絕於耳。

少年連忙背著身子,捂著頭,像個受驚的鴕鳥一般,渾身顫慄著。

孩子們似乎覺得刺激不夠,紛紛撿起田埂上的泥塊,不斷向著少年砸去,似乎將他當成了靶子一般。

這時,不知是哪個孩子竟然撿起了一個石塊,筆直的擊中了少年的後腦勺,頓時鮮血便隨著站在頭上的泥土流了下來,少年應聲倒在地上。

孩子們見狀頓時一個個面色大變,以為鬧出了人命,紛紛騎車奪路而逃,只剩下少年趴在青石上,不知是死是活。

過了好半天,少年才從青石上爬起來,但詭異的是少年頭上的傷口卻已經癒合,若不是頭上還沾染著渾濁的鮮血,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少年剛要起身離開,卻看到遠處一高一矮兩個男人正向著這裡緩緩走來。

少年的臉頓時變得毫無血色,雙目因為驚恐猛然凸起,剛站起來的身體頓時一個踉蹌,直接坐到在地上。

「黑子哥,那個傻子在那呢!」這時身材矮小的男人指著因為害怕而不斷後退的少年高聲道。

叫黑子的高個男人卻沒有搭話,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殘忍,捏了捏自己的雙手,發出陣陣骨骼摩擦的聲音。

「狗剩!把他拖上來!」黑子兩人到了湖岸,隨後命令矮子。

狗剩頓時順著湖堤沖了下去,一把抓住正在後退的少年,少年被他扯住,頓時怪叫一聲,也不管身後的湖泊,竟直接帶著狗剩一起翻進了湖裡。

狗剩猝不及防,頓時嗆了兩口水,卻又被慌亂的少年蹬了兩腳,整個人頓時沉了下去。

少年則是一臉慌張慌亂遊了上來,渾身被湖水打濕,趴在湖邊顫顫發抖。

「狗日的!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這時狗剩猛然從湖面沖了出來,深深呼了一口氣,隨後迅速向著湖邊遊了過來,眼中布滿凶戾喊道。

少年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慌亂無比,拔腿想要逃離,但這時一隻大手卻,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狠狠將他摔倒了地上。

出手的正是黑子,他看著從渾身狼狽的狗剩,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娘的!看老子不打死你!」狗剩爬上了岸,先是劇烈的咳了兩聲,而後直接衝到了少年身邊,直接狠狠一腳將剛要爬起來的少年的一腳踹翻。

因為他年幼變得瘋瘋癲癲 直到十七歲時他受人陷害墜崖

狗剩一臉的怒不可遏,猛然踹了幾腳,隨後似乎仍沒出氣,按著少年的頭,像拖死狗一般將少年拖到了湖邊,然後猛然將他的頭按到了湖水裡。

少年頓時劇烈的掙紮起來,但是狗剩卻全然不為所動,嘴中大聲地叫罵:「狗娘養的!讓老子嗆了幾口水!老子讓你喝個夠!」

少年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大,右手猛然一推,竟將狗剩打翻在地,一個翻滾再次掉進湖裡。

少年猛然抬起頭,隨即伏在岸上劇烈的吐了起來,狗剩此時爬了上來,剛想動手卻被黑子攔了下來。

「再玩就把他弄死了!」黑子這時俯身用手拍著少年的背部,替他梳理氣息。

「傻子,你聽好,只要你幫我們做一件事,我們以後不但不會欺負你,還會把你當成親弟弟對待,怎麼樣?」黑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之色,但是語氣卻出奇的柔和。

不料少年卻迅速地搖著頭,嘴中支吾著喊著什麼,連連後退。

「娘的!別不識抬舉!你不干我就把你家的房子點了!」黑子見他拒絕頓時臉色一變,狠狠踹了他一腳道。

「哼!告訴你,小畜生!你要不去,我就把你家的老東西一塊燒死!」黑子見少年依然搖頭,繼續惡狠狠道。

少年聽到他的話,低頭沒了聲音,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銀髮蒼蒼,滿面慈愛的老人。

「狗剩!你帶著他,趕緊的,萬一被別人搶了去可就虧大了!」黑子對著一旁擰著衣服的狗剩道。

「快起來!」狗剩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少年卻十分聽話的跟在黑子的身後,三人一行向著後山走去。

到了山頂,黑子蹲在懸崖邊上仔細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傻子,過來!」黑子這時對著少年擺擺手,示意他過來。

少年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卻突然被黑子一把拉倒,按在地上,頭正好伸到懸崖下面,少年頓時害怕地叫了起來。

「娘的!喊什麼!看到那棵山參了沒?」黑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指著懸崖下不遠處一個石縫道。

少年放眼望去,只見一株野山參半個身子露了出來,根須緊緊貼在附近稀疏的泥土裡,個頭足有一個巴掌那麼大。

「只要你下去把這個山參給我取上來,以後哥哥都不為難你和你奶奶。」黑子柔聲道。

少年沉默半晌,最後還是起身,小心翼翼地貼著懸崖爬了下去,但是在靠近石縫的時候,腳下的石塊卻突然崩裂,少年慘呼一聲便掉了下去。

山崖上的黑子和狗剩見他竟然掉了下去,頓時面面相覷,罵了幾聲,隨後匆匆離開。

少年靜靜地躺在地上,明亮的雙眼漸漸暗淡下來,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他感覺好睏,好累,身體好疼。

「曉!曉!」這時耳邊卻突然傳出了自己父母呼喊自己的聲音,少年努力的睜開眼,就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匆匆向著他跑了過來,少年知道是自己的父母,但是怎麼也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你這孩子!瞎跑什麼!」父親站在一旁責怪,母親則一把將他抱在了懷裡,臉上的淚水滴落到少年的臉上,很涼。

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時卻突然發生了巨變,無數黑雲瘋狂地聚集到一起,將整個後山層層包裹起來,整個世界彷彿變成了一片黑暗的混沌,無數悶雷滾滾而來,時刻有赤紅色的閃電轟鳴。

少年的身體此時卻亮起了乳白色的光芒,原本被山石刮破的皮膚詭異的開始自動長了出來,身體斷裂的骨骼也紛紛劇烈的顫動起來,發出「嗡嗡」的響聲,停滯的呼吸也開始再次慢慢響起,暗淡的雙眼中,一點微弱的白光緩緩放大,失神的眼珠再次出現了光彩。

「娘!」少年猛然坐了起來,向著身前望去,但是身前卻空無一物,這一幕,只是個幻覺,無數的回憶像是一張大網,不斷地將他包裹。

「我這是?」半晌後,少年看著自己正在復原的雙手,眼中卻露出清明之色,隨後眼中浮現出兩抹狠厲之色。

「我馮曉會去找你們的!」馮曉恨恨道了一聲,隨後站了起來,看著天空中不斷閃爍的雷霆,眼中明滅不定。

馮曉迅速離開了山谷,在他離開之後,籠罩在山谷之上的烏雲卻頃刻消散。

「沒想到這些年發生了那麼多事。」馮曉整個身子泡在後山附近,一個礦坑積水形成的水窪里,低聲喃喃,思緒也漸漸開始清晰起來。

十年前,六歲的馮曉因為貪玩,孤身跑進了這個山谷,結果又累又困昏睡過去,在夢裡自己找到了一個煮熟的剝皮大雞蛋,狠狠地飽餐了一頓。

直到父母過來尋找,他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累了,做的一個夢,但是這個夢卻並沒有結束。

馮曉回去後就生了一場大病,躺在床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泛白,村裡的赤腳大夫說是發了癲癇病。

三天後,馮曉卻又奇蹟般地好了,但謝家的噩夢也在這時開始了。

馮曉的食量變得出奇的大,而且怎麼吃也吃不飽,更為古怪地是,他竟然能夠一眼看出家人心裡的想法,更整天和家中養的牲畜支支吾吾,學它們的叫聲。

馮曉的變化讓他的奶奶和父母驚懼不定,以為他是中了邪,嘗試了各種辦法,中醫西醫,道士巫婆,更是限制了他的外出。

漸漸地馮曉得了怪病的消息在村子裡傳開了,各種猜測也紛至沓來,馮曉也倍受這些流言折磨,漸漸地性格越來越孤僻。

隨著馮曉的歲數不斷增長,他漸漸地明白了自己不同之處,漸漸地不願開口,更為要命的是他的頭不知道為何開始劇痛無比,更是無法集中精神,甚至連簡單地思考都做不到。

因為他年幼變得瘋瘋癲癲 直到十七歲時他受人陷害墜崖

他傻了,而且病情一年比一年嚴重,馮曉的父母因為他採藥不幸遇到了泥石流,被大量的泥沙淹沒,連屍體都找不到。

整個家就剩下馮曉和奶奶相依為命,好在馮曉傻了以後,他那可怕的能力似乎消失了,漸漸村裡四處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不過村裡的人,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傻子卻並不待見,甚至連五六歲的孩子都敢上去欺負一番。

馮曉揉著發疼的腦袋走出了水坑,身上的血跡泥濘已經被沖洗乾淨,衣服雖然破了多處,但還能蔽體。

馮曉迅速向著村子裡趕去,天色已經晚了,想必奶奶已經四處訓他吃飯了。

剛到村口,下午一群欺負的他的學生,正好撞見他,便不懷好意地將他圍了起來。

「滾!」馮曉的嘴中淡淡道,隨後身形不定,直接就把擋在身前的一個小屁孩撞到一邊,那孩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愣愣地看了馮曉一眼,隨後嚎啕大哭。

其餘的孩子見狀以為馮曉發了瘋病,也不敢上前,看著他緩緩離開的背影面面相覷。

「曉!」不遠處一個銀髮蒼蒼的老婦人見到馮曉頓時大聲喊著,迎上來看到馮曉衣衫襤褸,滿身血跡的模樣頓時紅了眼眶。

「奶奶,沒事!」馮曉挽住她的手臂,攙扶著她。

「你,你,你喊我什麼?」老婦人明顯一愣,通紅的眼眶中熱淚再也止不住流了下來。

「奶奶,我的病好了,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吧。」馮曉面帶微笑道。

「嗚嗚嗚嗚!」不了老婦人哭的更凶了,最後竟然像個小孩子一般,坐在地上雙臂抱頭狠狠哭了起來。

馮曉心中五味雜陳,但還是小聲勸慰起來,過了半晌,老婦人才如夢初醒似地猛然站了起來,目光不斷地在馮曉的身上打量,最後才喜極而泣,「真是我家馮曉。」

「回家吧。」馮曉右手攙扶著她,左手將眼眶中的炙熱摸去。

自從父母去世後,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是她一手打理,自己吃藥的錢,全都是她用布滿老繭的雙手扎草帽換來的。

平日里自己就吃一口,自己腌制的鹹菜一碗白粥,卻每天都給馮曉煮一個雞蛋,庭院里的雞就是專門為馮曉養的。

馮曉吃完晚飯,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發獃,奶奶則則在一旁抽著旱煙袋,仔細地打量著他,眼光中透出無盡的慈愛。

馮曉心中卻是在思量,怎麼樣改善這個家的生活條件,家中的房子年久失修,多處地方都開了縫,潮濕無比,已經不適合住人了。

在加上奶奶的身體不好,經常半夜咳嗽,年邁的身體長年得不到營養,已經快撐不住了。

馮曉的心思當即就放在了那株野山參上,他倒是不怕黑子和狗剩,自己雖然平時飯量大,但是力氣也大,這也是為什麼在河邊能一把將狗剩推下水的原因。

他擔心的是他拿到山參後,黑子和狗剩會不會趁自己不在,找奶奶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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