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帶你私奔,好不好?老婆,離家出走兩個小時了,我們回家
當顏蕊兒醒來時,便在黑暗中對上一雙銳利的眼睛,她嚇得尖叫一聲,渾身發顫,那一刻全部的燈都亮了起來,刺眼得很,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
「睜開眼睛。」陌生的男聲響起,那聲音充滿磁性,低沉醇厚似大提琴般動聽。
顏蕊兒不自覺睜開了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帥的男人。
那稜角分明的臉上,有一副精緻的五官,如鷹般犀利的雙眸緊緊注視著她,薄唇微抿,一副嚴肅的模樣。
顏蕊兒不由自主低下頭,她這才發現自己坐在地上被麻繩綁得跟粽子一樣。
一陣腳步聲響起,不一會兒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
她慌忙抬頭,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
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滿涼薄,不帶任何情感,顏蕊兒不禁打了個冷戰。
「我允許你看地板了嗎?」唐川雲一臉淡漠,語氣卻帶著威脅。
「……」顏蕊兒一時反應不過來,呆愣愣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唐川雲將她的神情收入眼底,他微微蹙眉,一臉嫌惡,對一旁的僕人吩咐道:「讓這個蠢女人清醒下。」
僕人恭恭敬敬應了聲:「是的,少爺。」
不一會兒,僕人便端著一大盆冷水由上而下澆了顏蕊兒一身,冰冷的水夾雜著大塊的冰塊砸在顏蕊兒身上。
顏蕊兒發出一聲尖叫。
她全身濕漉漉狼狽不堪,那雙眼睛卻是清澈明亮,直視著唐川雲,嫣紅的櫻唇因生氣而抿了起來,倒像是一朵經受風吹雨打的玫瑰,有些韻味。
顏蕊兒怒火中燒:「你有病吧?把我綁到這裡,潑我一身冷水,就算是欺負人,也有個理由吧。我哪裡得罪你了?」
唐川雲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雙腿交疊,慵懶的模樣透著貴氣。他居高臨下看著顏蕊兒:「呵,事到如今你還和我裝什麼清純?說,是誰派你來的?」
顏蕊兒只覺得一頭霧水,她覺得被戲弄了,皺著柳葉眉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你不是認錯人了吧?!」
唐川雲冷哼一聲:「我一向過目不忘,絕對沒有認錯。」他語氣一轉,帶著嚴厲:「說,是誰派你爬上我的床?」
他一向小心,就是不為了落下把柄在他人手中,卻沒想到栽到了這個蠢女人手上!如果她懷孕了,孩子必須不能留!孩子只會成為他的軟肋。而他,從不需要軟肋的存在!
顏蕊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先生,我承認你的確很帥,但這並不代表每個女人都會眼巴巴爬上你的床,我這是第一次見到你,而且對我來說,你就是個隨便綁架人的神經病!」
「呵。」唐川雲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沒想到還挺牙尖嘴利的。」
他斂了笑,從身旁的僕人手上拿過一份資料,神情冰冷地將那份資料甩在顏蕊兒面前。
「顏蕊兒。S大剛畢業的大學生。顏家十八年前收養的孤女,從小活在姐姐顏碧淵的光芒之下,因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唐亦辰和姐姐結婚,因受不了打擊在三年前發生過一起車禍......」
低沉醇厚的聲音很是動聽,卻像是一把重鎚一下下捶在顏蕊兒的心上。
顏蕊兒只覺得恐懼又痛苦,她的心一陣陣抽搐。
那令人難堪痛苦的回憶,如今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揭開!
「閉嘴!」顏蕊兒臉色慘白,她死死地盯著唐川雲,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樣。
唐川雲居高臨下看著她,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一副勝利在握的模樣:「這就受不了了?告訴我是誰派你過來的,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痛苦......」
「我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顏蕊兒簡直就要崩潰了。
笑話!她完全就不認識他。
很顯然,唐川雲懷疑地打量顏蕊兒,發現她的神情不像是作假,心裡確實不相信她說的話。
他冷笑一聲,神情冷酷地看著顏蕊兒:「真是嘴硬,看來你是想要點刺激的。」
「來人,把測謊儀拿上來。」
很快,測謊儀被拿了上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我說了沒有人指使我,而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這個神經病!」
顏蕊兒簡直要被氣瘋了,怎麼這個男人看著可以和明星媲美,但腦子卻是一根筋?!
聽到顏蕊兒的出言不遜,唐川雲面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走到顏蕊兒面前,狠狠捏著她的下巴,語氣涼薄:「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顏蕊兒緊緊咬著下唇,下顎骨的疼痛讓她瞬間眼淚汪汪,但她咬緊牙關,不讓眼淚溢出眼眶。
看著她倔強的神情,和可憐兮兮的模樣,唐川雲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他深深看著顏蕊兒,然後放開手,站直了身子。
他檢查了測謊儀,她沒有說謊。
這不可能,那一夜,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她的模樣。
他把她的背景調查得清清楚楚,很肯定她沒有孿生姐妹。
那這是怎麼回事?
他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顏蕊兒,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準去。」
顏蕊兒瞪大了雙眼:「憑什麼?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你!」
唐川雲笑了:「就憑我是唐川雲。」他倨傲的神情,像是把一切都掌握在手裡,他繼續道:「你要告的話,儘管去,我隨時歡迎。」
這番話讓顏蕊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等她反應過來,唐川雲已經離開了。顏蕊兒瞪著門口:「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里,顏蕊兒都被關在這個房間里,每天都有心理醫生進來問她相同的問題。
「顏小姐,你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只要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是誰,唐少就會把你放出去。」
一開始顏蕊兒都會情緒激烈地否認:「我說了我身後沒有誰指使,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唐少!」
到了後來,顏蕊兒麻木了,乾脆搖頭否認。搖頭次數多了,顏蕊兒覺得自己的頸部都要斷了的感覺。
顏蕊兒感覺自己快要逼瘋了!
在這種精神倍受折磨的情況下,顏蕊兒逐漸消瘦,本就白皙的皮膚因久不見陽光變得蒼白,她的眼神獃滯,神情麻木。
於是,她想到了自救。
在這個房間里,裝滿了監控器,只有廁所里沒有監控器。並且,通過每天的觀察,顏蕊兒欣喜地她所處的房間只有兩樓高,並且樓下沒有一個人站崗。
於是,顏蕊兒找到了最好的逃生辦法,並且計划了逃跑路線。
在一個黃昏午後,顏蕊兒將窗帘撕扯成條狀,然後一條條綁在一起,構成超長條的繩子。
然後她把繩子的一頭綁在窗戶上,一頭綁在腰上,多餘的繩子握在手裡,接著她將身體探出窗戶,沿著水管爬下去。
下去的時候比較順利,但快到地面的時候,顏蕊兒只覺得手中的繩子一陣繃緊,接著斷裂!
顏蕊兒只覺得臀部都要裂開了!
她親身體會了屁股開花是種什麼感覺!
在這個倒霉的時刻,顏蕊兒聽到了車輪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她大驚失色,看向聲源處,一輛勞斯萊斯從歐式鐵門外開了進來。
是唐川雲!
顏蕊兒連忙看向四周,接著撲進了草叢裡。
過了半晌,顏蕊兒沒聽到動靜,她舒了一口氣,但下一刻,她聽到了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向她這個方位走來!
唐川雲皺著眉頭看著連著樓上的繩子若有所思。他剛剛回來的時候,發現樓上掉下來什麼東西,原來是這麼一個東西。
他向四周掃視一圈,發現不遠處的草叢。
他微勾唇角,划出冰冷的弧度。
他向草叢走去,在一臂之遠的距離停下了腳步,他看到了透出草叢的裙角。
他那深邃的眸逐漸變得幽深,他冷笑一聲,然後命令周圍的保鏢:「給我守著這裡。」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躲在草叢裡的顏蕊兒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她舒了口氣,摸了一額頭的冷汗。
簡直就是死裡逃生的感覺。
顏蕊兒全身都要虛脫了,她放鬆身子,通過草叢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保鏢,一共有三個,個個高大威猛,她一個都應付不來。
她嘆了口氣,早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逃走。
而現在她不能硬抗硬,所以她得沉住氣,等這些保鏢離開。
反正他們也是要吃飯要上廁所的,她可以趁那個時候逃走。
然而,顏蕊兒想得太美好了。
她等到了晚上,發現這幾個保鏢跟木頭一樣杵在那兒,根本不像個人,也根本沒有去吃飯和上廁所。
而夜裡降溫,顏蕊兒只穿了一條裙子,此時她凍得直打哆嗦,她只好雙手環抱,蜷縮成一個球狀,試圖留住身上的些許暖意。
她甚至有些後悔了,如果沒有逃出房間,她好歹還有床可以睡,但想起她受的那些折磨,她的心腸變硬,她逃出來是對的選擇,不然她遲早會瘋掉的!
不知不覺,困意襲來,顏蕊兒只覺得眼皮在打架,她的身子也變得沉重了起來,眼前的保鏢變得模糊了,最後化為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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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喝,而不是不能喝吧?
※姐姐中了妹妹的奸計,回到家遭到父親報復,別忘了,我也是你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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