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公公既會系鈴,自然也就會解鈴
巧的是,張若靄剛一回來,張廷玉就不緊不慢地睜開了眼。張若靄不無驚喜地叫了一聲「父親」。那家人不無怯意地張廷玉慢慢地皺起了眉。「靄兒,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叫了一聲「老爺」。會躺在這兒?」張若靄字斟句酌地回答:「父親昨晚喝多了酒,孩兒把父親抬到這床上睡了。我喝多了酒?」張廷玉使勁地眨了眨眼。待他看到房內的紅燭、紅「喜」字時,
他漸漸地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一骨碌坐了起來。「我……如何能睡在這張床上?」張廷玉即刻便要下床。許是床上的被子太新鮮、被上的芬芳太濃烈,張廷玉直感到頭暈。張若靄連忙勸道:「父親剛醒酒,應再休息片刻。」「不,不。」張廷玉硬是下了床。「我不能睡在這裡,我要離開……」拼則前張廷玉說離開就真的離開了,而且步子邁得奇大奇快,似是在離開一個是非之地。
張若靄在後面追問道:「父親這是上哪兒去?」張廷玉頭也不回地言道:「我去請你五大伯回來!」張若靄本想告訴父親說他已經去過五大伯家了,可再抬頭,父親早沒了蹤影。於是張若靄就在心中嘀咕了:父親能把五大伯請回來嗎?正自嘀咕呢,張若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芳香。這熟悉的芳香只能從他熟悉的地方襲來。他一轉頭,果然,那姚氏正笑吟吟地站立在他的身邊。
「娘子?」他略略有點驚訝。「你如何起床了?姚氏答:「相公不在身邊,妾身再困,終也睡不著。」張若靄邪邪地一笑(這笑容很像在某些場合中的張廷玉)。娘子,為夫若是在你的身邊,你豈不是更加地睡不著了姚氏粉臉一紅。「……縱然睡不著,妾身也樂意…」張若靄臉上的那種笑越發地燦爛。「娘子究竟樂意什麼?」姚氏十分巧妙地回道:「妾身……樂意睡不著。」
並迅疾反道:「莫非相公樂意睡著嗎?」張若靄的回答自然也不俗。「如果為夫樂意睡著,恐娘子就極不樂意了!一下子,倆人都會心地暗笑起來。瞧他倆那情深意濃的模樣,著實令人不禁回想起當年的張廷玉和張廷玉的妻子姚氏來張若靄和姚氏打情罵俏了一陣之後,話題就轉到了張廷玉的身上。姚氏問道:「相公,你認為,公公大人能將五大伯請回來嗎?」
張若靄回道:「很難……我去的時候,五大伯依舊怒氣沖沖的樣子。看來,五大伯昨晚上肯定被我父親氣壞了……」姚氏卻道:「妾身以為,公公大人此番前去,定能成功。張若靄雙眉一揚。「娘子何以見得?」姚氏回道:「有一句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公公既會系鈴,自然也就會解鈴。」解鈴還須繫鈴人」確是一句俗話。與此相對應的還有一句俗話,喚作「心病還須心藥治」。
俗話都是經驗的總結,而中國人歷來都迷信經驗。有所不同的是,張若靄雖然覺得姚氏所言頗有道理,但對父親是否真的能將五大伯請回來,仍持將黃昏時分,張廷玉回來了。確切說,那張廷瓊走在前面,信將疑的態度。張廷玉跟在張廷的後面,張廷玉的身後跟著一大幫子家人奴僕。張廷的臉上很得意,大有凱旋而歸的味道。
而張廷玉的臉上卻陪著小心的笑容,很像是張廷瓊的一個僕從。張若靄知道,為使五大伯能夠回來,父親肯定是說盡了好話。但父親究竟是如何消去了五大伯的氣、打動了五大伯的心,張若靄卻不得而知。所以,瞅准了一個機會,張若靄就偷偷地問張廷玉道:「父親,五大伯如何會願意跟你回來?」張廷玉的回答,令張若靄很是有一種莫名的驚詫。
為何張廷玉是這樣回答的:「靄兒,這有何難?俗話說的好:解還須系鈴人,心病還須心藥治。靄兒出馬,無功而返;為父馬,馬到功成,此謂也!」父親所說,不正是姚氏前番所言?若姚氏聽了父親的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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