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雙塔之上 文/王應虎
作者簡介
王應虎,喜歡散文,散文詩,詩歌,偶有拙作散見於省內外各大報刊及平台,現致力於《說鄉話村》的初級創作,作品沉箱自賞,行走在定西市一隅之內。
穿越歷史的腳步,雙塔自唐朝而來,200公尺的距離,踩痛了漠北的風。
站在雙塔之上,雙塔凌霄,站成古瓜州八景的旌旗,沒有廝殺的喧囂,沒有曠世的吆喝,一咎水的蔚藍,倘徉眼前,凄凄然,若凜冽的風,讓思想嗚咽成一條無盡的棧道,回望蒼穹。
西去的三藏,月下夜渡留下的滔滔蔬水,沒有牽掛的日子,登臨你的絕頂,遠古的足和淚讓腳下的蘆葦長了又衰。你告訴我,遠古的煙雨,讓你身前的民族怎樣走向繁榮,讓歲月的宗教殘存一些沙漠的足音。
遠逝的張騫,「鑿空」的風範,在你胚胎的身邊擦肩而過,為了絲綢,留下青銅,獨自遠去,我擔心旅途的迢遙,和緊握的淚花與虔誠。
爬上高高的山坡,我看見汪隆激動的吟誦,依依歷史的衣襟,詩人還會回來嗎,歷史在塔邊等待,我在一隅的漁火里期待長眠的古話。
遙望茫茫戈壁,遙望遠古的風塵歲月,雙塔傳來聲聲歌唱,蔬水被載,多少人尋夢皈依尋求凈土,一座電站,治滿崢嶸的石壁,矗立硝壁深處,為一方土地雷鳴,祖先的臍帶風韻兩岸水花。
放水的日子
放水的日子是雙塔水庫最為流暢的日子,也是蔬勒河最為流暢的日子。
他們從一組會多組現代科技的閘閥下,還還快快走的那一樣匆忙!他不是在你的手指間嘩嘩的流過,去趕一場盛典或約會,他們帶著流沙的氣質,燃燒般,群馬般,瘋魔般,匆匆忙忙,赤身裸體,趕出渠外,水的搏擊,水的蹦跳,水的尖叫,撕裂和歡笑,彷彿是這一尾水域生命的圖騰。
雙塔的水是帶有情慾的,走出渠郊,放水的日子,水在這裡閒遊信步,呈現異地的風情,軟軟的,呢喃的,舞巾的,吹笛的,琵琶的,甚至是毛阿敏的,騰格爾的,繞過林草卵石苔蘚,每一個回眸,便會不經意地露出潔白蘆葦的膚色,小魚是裙襟的紐扣,幾枝樹枝的撩撥,兒童的咯笑流入遠方。
放水的日子,太陽在天上,棉花在地里,他們都擦拭著水中冒出的所有的暑氣,每一條水花,每一粒種子,每一束小草,都有向天訴說的理由,他們都彷彿有靈性的呈現著潔白的哈達,誦讀著風幡的經文。
放水的日子,水就是人,在每一個細小的衣褶里,都藏著一部哲學,廣州的兒女用種植的來完成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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