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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沒能忘了你,所以對不起

聽說關注我的人都變美了

Summer Days In Bloom

 Lady Sleep

Maximilian Hec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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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沒能忘了你,所以對不起」

文:44170

本來我在看風等風來,後來你從我眼前經過,我像被你牽引一般,就跟著你 一路走到盡頭,你始終沒回頭看我。

春天來了,我承認,這是個太容易讓人心悸又深感孤獨的季節。單身了很久的我同樣,身體里有股子瘋狂想談戀愛的衝動。其實,這不太好。

都已經記不起第一次見你的情形了,什麼故事裡說的像耳邊響起了鐘聲還是有股櫻花撒下的感覺,這些通通都沒有,或許有但我不記得了,只記得你高高的個子,一笑起來就讓我覺得天都晴了幾分的樣子,和無數次擦肩而過的感覺。

不知不覺三年的時間過去了,我們都要畢業了,同行的朋友勸我 :「老鐵 這都大三了,你那小哥哥是啥情況啊!你再不動手咱們都要畢業了 。」

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剛入大學那樣有大把的時間了,該是時候考慮未來和規划了,而留給你認識我的時間,已經開始,倒數了。

偶然一次機會 ,通過朋友的朋友加了微信 。傍晚23點24分,好友通過,我緊張遲遲沒有發出第一條信息, 就這樣在室友的慫恿和內心的涌動之下,我們簡單的聊了一會。

在意一個人,就會變得小心翼翼。連說話之間,都能聽到輕微的喘息聲,都能感受到快跳出心房的緊張,手撫上滾燙的雙頰, 即便黑夜之中,都可以輕易察覺它現在有多紅。

接下來的幾個晚上和白天就在各種套路和尬聊中度過,直覺告訴我,他並不想和我聊天,側面打聽到他剛分手。可能 ,有些難過, 不在狀態。

喝了酒的他感覺和往常時候不大一樣,而我臆想中的他,也後知後覺的漸漸消失。我以為他很喜歡上班,是因為那個可以讓他早退的人已經離開了。 我也以為他很不會聊天,是因為那個可以讓他幽默起來的人已經離開了。

終於朋友提起我們見面的事情,拒絕,原因是我不夠好,什麼都不夠好。不想讓他失望,朋友不甘心,你倆總不能一直聊吧,咱得奔著奔現去啊!總不能在這一直網戀吧,珍惜寶貴時間啊,兄弟。

嗯,時間,確實沒有多少了,總是這樣說,搞得像畢了業就要生離死別了一樣。但自卑感還是一如既往的戰勝了緊迫感,朋友卻失去耐心,看不得我這幅樣子,便找著機會給我們製造見面機會。

相識的第四天下午,朋友拿著我的手機以找他出來唱歌為由約他出來,不出所料,拒絕。朋友沒見過他的樣子,執意要我買奶茶送給他,順便看看他的樣子。大概是因為這種推助力,讓我有些被動卻又興奮的向前走吧!鬼使神差的發了第一條語音,第一次見面。

如果要我描述那晚的相見 大概就是:

昨晚天很吵,我的記憶也很吵,只記得整夜通紅的臉和快跳出鼻腔的小鹿。

等紅燈,等奶茶,等你。走路,一分鐘的間隔都像拉了一年一樣冗長。

不知道你是無奈,還是寵溺。總之你還是妥協,原因我不得而知。

你蹲在公寓樓梯的最高層,抽著煙,修長的身材也縮成一個細長的團,香煙盡頭的火星在我看來比門口的路燈都耀眼幾分。

不懂為什麼,20初半的自己還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空氣窒息到可以聽見鞋子拖沓在地面上的聲音,凌亂又慌張。

「昂,給你」我伸手,以安全的距離。舉起袋子,卻平視而過。

始料未及的對視,低頭。

「嗯,謝謝」

「沒事,拜拜」

「拜拜」

轉身離開,心口的鹿絲毫沒有想停下來的慾望,無措現在對面,看著他,低頭。看著他,低頭 。看著他,低頭... 反覆動作,袖口攪弄手指。

煙畢,起身,進門,轉角消失,一氣呵成。

「叮」手機屏亮了一下, 「真的謝謝你 ,天這麼冷還送奶茶給我」

「客氣什麼,那以後見面打個招呼, 就算是朋友了。」

嘴角上揚,腳步輕快。

晚些,那個鹿也沒有要停的意思,被窩的氣溫也有些焦灼且熱烈,穿著短褲也想把腿露在外面。

因為一次妥協,就製造出溫柔的空氣,我可以忘記你之前的無數次拒絕,無數次冰冷。

大概這幾年來,最最寶貝的回憶之一就是某個晚上,我們簡短的眼神交換,自那以後 ,我從早到晚,從春到冬,什麼都不想干,只想每天跟你聊天,看著你。

為此,我覺得,很丟臉。

那晚的感受很直觀,很震撼,這是我時隔多年沒有過的感受,緊張不安大過心動。也可以算作我這個人淺淡感情經歷的一點點華彩。這些年無處發泄的情感像一下子湧出心口,用儘力氣幻化成臉上的紅暈和心頭的緊張,還有手掌的細汗。

之後的故事沒有順理成章的發展下去,我們僅僅相識了五天, 那聲作為朋友的第一聲招呼,也就藏匿在心底。從見面的那一刻就預示的分別,我絲毫沒有察覺,手機屏幕不再亮起來。也不用每天費盡心思的想聊天的主題,無聊的生活又回歸正常,他就像一圈波浪淺嘗即止的划過我心頭的海。除了畫出一圈圈好看的形狀之外,只剩我因投入太多而不能輕易放下的小難過。

難過的原因是,我認識了你好久,而你,才剛剛認識我,我卻妄想把自己的感覺強加在你身上,讓你跟著我的感覺一起走,急迫也是,投入也是。

這次,我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停留太久,分別的兩天後我踏著腳就走到你單位的岔路口。我沒有向北走,過了馬路,招手打車,就算是一場隆重的告別了,而你和她的複合我就當做你和我的告別了。

關於喜歡,我了解的太不多,那些電影中和電視劇中的情節,我和腦中那個不知名的人,熱演過不知幾萬遍。碰巧你的出現,擾了心神,也不知什麼鬼迷心竅,我膽小如鼠,所以把對你的所有感受都謄在紙上。

初見,心動,告別,我只是,太不會,表達。所以,我寫下來,如果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心動和感情,或者那些美好的東西,都是用文字來表達而不是用嘴講出來。那我該會比現在還容易害怕表達了,被自己的情感被動的推著走,我實在不喜歡,卻也無法改變。

那天和老友聊天,突然想起他對我說的一句話,所有人都喜歡真誠的人。

坦誠的說:「相識的這段時間,我並不真誠,雖然只有短短几天。我以為套路套人心,卻忽略了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感情已經不單純了。我害怕把真的自己呈現出來,我怕自己不夠好,我怕我會被嫌棄,我的害怕和不安充斥在我的情感周圍。我太害怕了,不管是被拒絕還是被接受,沒能把最真誠的一面給你看,對不起。沒能及時懂得你的意思與你失聯,對不起。沒能準確察覺你的距離感,對不起。沒能走進你心裡,對不起。

最終,沒能忘了你,還是對不起。

音樂丨蛋撻

圖片丨電影《卡策馬赫爾》

「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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