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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貪圖榮華富貴,狠心拋下男友,不想三年後成了頂頭上司

曲喬緊咬下唇,偷偷用餘光瞥了裴玠一眼,可那個罪魁禍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悠閑地吃著碗里的東西,至於旁邊的裴父,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可是臉色也是十分不好看。

歸根結底,她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過是因為曲家再不復往日的輝煌罷了。

她只是靜靜聽著,並未多說半句,可是裴母卻並未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仍舊冷嘲熱諷著:「都說醜小鴨最後變成了白天鵝,可那也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天鵝,可這烏鴉要是想變成鳳凰,就算是用盡了手段,也是徒勞!」

曲喬並不傻,自然知道裴母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卻仍舊沉默。

女友貪圖榮華富貴,狠心拋下男友,不想三年後成了頂頭上司

對於眼前的場景,家裡的傭人都已經是司空見慣,直接從她身旁繞過,便將一副碗筷放在餐桌上。

她稍稍向前挪動一步,剛想坐下,裴母卻又開始發難:「都說做人不能忘本,可有些人呢,過慣了上流社會的生活,就漸漸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曲喬的眼眶微微泛紅,微微抬頭,倔強地對上她滿是鄙夷的眸。

她抬頭和裴母對視著,灼灼的目光當中不帶半點妥協:「當年的曲家,並不比裴家差多少。」

他骨節分明的手隨手拿過手邊的餐巾紙,便細細地擦拭著自己的嘴角。

裴玠向來是個謹慎而又細緻的男人,即便是一塊餐巾紙,他也是疊的整整齊齊,用完後,便揉成團丟到垃圾桶里。

薄唇輕啟,裴玠冷不丁地說著:「既然已經得逞,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說這話時,他的目光分明是落在曲喬身上的,帶著警告,更多的,還是憤恨。

季嫣然,怕是他一輩子的痛。

裴母雙手環胸,眉間是止不住的笑意,顯然對於裴玠的反應十分滿意。所謂母子同心,曲喬還真是見識到了,可她的心,卻空蕩地越發厲害。

裴母動作優雅地拿起桌上的高腳杯,輕輕搖晃著,酒紅色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妖冶,也越發模糊了曲喬的眼。

她輕抿一口,杯壁便留下她的唇印,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她的身上,盡顯得意。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既然進了裴家的門,就要守我裴家的規矩。寒月就要回來了,你最好做好自己的本分,別讓我裴家蒙羞,否則……」

「行了,好好的一頓飯,像什麼樣子!」裴母欲繼續說下去,沉默許久的裴父卻突然發話。

即便有著再多的不甘,裴母也就只能乖乖閉上嘴巴,品味著杯中的紅酒,只是猶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曲喬的身體。

與失落相比,曲喬心中更多的是驚愕。裴寒月……要回來了。

向來裴寒月都是眼高於頂,對於她,更是針鋒相對,只怕她的日子,會比現在過的更加辛苦。

只是從傭人的表現來看,她在裴家的地位,就已經是一目了然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如今自己竟然會落到這步田地。

原以為,只要她等,就可以安然度過最後一年的時光,如今看來,只是痴夢一場。

思及此,她的眼底已儘是蒼涼,呆立在原地,不知是去是留,最終還是裴玠極其嫌惡地開口說著:「還不走?」

曲喬的身子一顫,明明心中極痛,卻還是鬆開了緊握的手掌,淡淡地對他們說著:「我先回房了。」

裴母只是冷哼一聲,只有裴父微微點頭,算是回應。

她這才敢轉身離開,只是在不經意間,裴玠便觸碰到她儘是傷痕的掌心,濃密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再沒有半點胃口。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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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便擦拭著自己的手掌,便直接起身大步朝樓上走去,只留下一臉愕然的裴母,和平靜的裴父。

偌大的卧室裡頭,在床頭的牆壁上,掛著曲喬和裴玠的婚紗照,照片中的她笑靨如花,依偎在裴玠的肩頭,著實有一種小鳥依人的味道,反觀裴玠,他的臉上雖然是帶著笑的,可是眉眼當中卻是帶著幾分不情願,就好像只是在完成一個任務一般,敷衍的叫人心寒,可偏偏,只已經是那些照片裡面看起來最幸福的一張了。

所謂貌合神離,說的,也許便是如此吧。

她獃獃地看著周遭的一切,只覺得陌生,冰冷更是瞬間覆蓋了她的全身。

沒關係,只要一年,一年以後,她便能夠全身而退了。

思及此,她的臉上不禁勾出一抹自嘲的笑,眼底更是流轉著失落與寂寥。

終究,當年的一切也有她的責任,就當是贖罪吧。

卧室的門是虛掩的,裴玠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只看到曲喬的背影。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這裡表面上是他們的婚房,可是他卻去過的次數卻是寥寥可數,這一次,他竟像是失控一般,大步走到她的身後,只是步子,卻顯得格外沉重。

方才她聽到裴寒月要回來的消息時,神情就有些不對勁,如今更是呆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情不自禁地,他便聯想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心裡更是煩悶的厲害。

嘴角微微上揚,他的臉上勾出一抹冷笑,語氣甚至比目光還要冰冷:「怎麼,還未見面,就已經開始想念了?昔日的哥哥變成如今的妹夫,只怕你們心裡都不好受吧,既然如此,又何必不擇手段進入裴家?一個恬不知恥地上門入贅求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這話里話外,曲喬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她將自己的思緒拉回,那個男人的面容迅速在她的頭腦當中描繪成形,又在轉瞬當中消失不見。

明明,她都已經按照裴玠說的去做了,可他這脾氣,卻還是來的莫名其妙。

也對,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沒有好臉色給她的,她又怎麼能指望這個男人說出什麼好話來。

深吸口氣,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便冷漠回應著:「我連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更何況是別人,你還真是太看的起我了。」

裴玠又往曲喬的方向挪了挪,已經逼近她的身邊,接近一米九的個子在曲喬的面前帶有壓倒性的趨勢,一時之間,讓她覺得壓抑的厲害,卻還是倔強地抬頭對上他冰冷的眸。

他的眼眸,像是千年的古井,深不見底,冰冷的叫人害怕。

許久,裴玠才輕啟薄唇,啞聲回應著:「這麼快就稱他為別人了?曲喬,你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說說吧,你還有多少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在你眼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手段不是嗎,還是你以為,現在的我,真的過的很幸福?」她挑眉怒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一次又一次,她的妥協,最終換來的是什麼?

無盡的冷漠與侮辱,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裴玠眸中的怒氣又濃郁了幾分,甚至,她都可以看到裡頭熊熊燃燒的怒火。

她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是為了什麼?

他將濃密的眉頭緊緊皺起,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難受的厲害。

此時的曲喬眼中已漸漸變得模糊,他那種窒息的感覺,更是變得越發強烈,只是他卻不願意那是因為她的那番話。

她之所以這樣,也不過是她欲拒還迎的手段罷了,她還真是把他想的太簡單了,以為這樣,就會讓他上當嗎?

他施施然地轉身在旁邊坐下,落在曲喬身上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蒼蠅,那樣地嫌惡。

「不幸福又如何,這是你應得的。」他的語氣篤定,隱隱當中甚至還帶著幾分折磨她的快感。

她只覺得整個人越發疲憊,輕嘆口氣,索性選擇妥協。

反正在裴玠的面前,她就從來沒有贏過,不是嗎?

她不無絕望地回應著:「既然你是這麼覺得的,那便是吧。我想你應該沒有閑到有那麼多時間留下來跟我說這些。」

裴玠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可曲喬卻是自顧地朝床邊走去。

她是真的累了,多一句,都不想再說。

手腕突然被人拽住,下一刻,她便體會到了失重的感覺,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了,至於裴玠,只是直接欺身而上,寬厚的手掌鉗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做任何的反抗。

不安在曲喬的心裡漸漸放大,她緊咬下唇,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想反抗,卻又不敢。準確地說,即便是她想反抗,也根本就敵不過裴玠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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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發了狠一般,不斷加重手上的力氣,她的雙腳更是被裴玠壓的傳來陣陣疼痛。

「放開我!」她近乎低吼。

裴玠卻是半點都不放鬆,反而拽的越發緊了。

他那張精緻的面容不斷在曲喬的面前放大,眼看著他的唇,便要觸碰到她的臉頰,她的心,竟然沒出息地加快了速度。

突然之間,裴玠便發出一聲冷笑,附在她的耳邊啞聲說著:「我警告你,若是被我發現你和那個男人之間有半點不妥之處,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我的手段,我想你應該知道。」

蒼涼,在曲喬的心裡漸漸蔓延開來。

他的手段,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心痛的,是裴玠對她的不信任,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說出這番話。

她的眼中已然多了幾分憤怒,銳利的光直接落在裴玠的身上。

因為方才的拉扯,這會兒曲喬的上衣已經敞開了大半,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臂膀,甚至還能夠隱約看到其他。

她緊咬下唇,雙眼朦朧地望著他,竟讓他多了幾分慌亂。喉嚨在突然之間變得又干又緊,體內的慾望似乎要溢了出來,這個發現,讓他越發地煩躁。

瞳孔收縮,他的眼眸已經越發深邃。深吸口氣,他不斷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最終還是起身,摔門離開。

屬於裴玠身上的溫暖已經抽離,摔門聲更是將她最後一點希冀給打碎。

她和裴玠之間,也就只能到此為止。

夜,總是寂靜無聲的,再有幾天,便是裴氏集團的慶典晚宴,裴玠雖討厭她,卻是將所有的形成都交到了她的手中,表面上說是因為她是裴家人,理應負責這些東西,可實際上卻是想給她找難堪。

向來,裴氏集團的慶典晚宴都是重中之重,只要她有一點做的不好,便是給了裴家人機會,名正言順地給她責問與為難。

站在裴玠的辦公室門口,曲喬深吸口氣,許久才伸手敲了敲門,可是許久,卻都遲遲未有人回應。

過幾天就是晚宴了,她必須跟裴玠確定最後的行程,她總不能踏一場空。

權衡許久,最終她還是緩緩將門推開,紅唇微張,剛想喊裴玠的名字,空中便有什麼東西直直地朝她飛過來。

她急忙側過身子往旁邊一躲,雖然沒有被砸中,可是胸口卻還是被濺濕了,白色的雪紡上衣貼合在肌膚處,格外難受。

她微微蹙起眉頭,很快便又重新舒展開來,剛想開口,目光便觸碰到裴玠神情凝重的樣子。

他站在辦公桌旁,單手插在口袋,另一隻手則是緊握著電話,手背的青筋暴起,可見他究竟有多麼憤怒,就連原本放在桌上的水杯,這會兒也已經變成碎片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隱隱約約當中,她似乎聽到了紀嫣然的名字,也就瞬間明白了他為何發怒。

能夠讓他如此的,恐怕也就只有紀嫣然一個人了吧。

她的步子稍稍往後退了退,本想等他掛斷電話再跟他談,可想到他惱怒的模樣,還是決定將資料放下便離開。畢竟她不想每次都和他因為另外一個女人而鬧的不可開交。

她沒有言語,直接將資料放下,剛欲轉身,便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陳楚!」

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傳到門外,坐在門口的助理很快便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美艷當中帶著幾分英氣。

「裴總,請問你有什麼吩咐?」陳楚畢恭畢敬地詢問著。

裴玠施施然在旁邊坐下,慵懶地抬起眼瞼,散發出的目光卻是極其地冰冷銳利。

「你被解僱了。」他的語氣平靜,不帶半點波瀾。

陳楚卻是一臉驚愕,不禁驚呼出聲:「什麼?裴總,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還不知道為什麼?未經我的允許,便讓外人進入我的辦公室,這就是你的本分?」他譏諷著。

陳楚看了眼站在她身旁的曲喬,眼中儘是責備與憤怒,急忙辯解著:「裴總,我……」

「出去!」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著,不容置疑。

裴玠的決定,向來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可是現在曲喬卻想試一試。

她大步上前,解釋道:「這根本就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要進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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