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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未婚夫,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班長大人,你可終於來了啊,遲到了要罰酒三杯!」一向活躍的侯宇率先打破了這份尷尬,「幾年不見,我們的班長和黎大小姐,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

在黎筠的強制要求下,容纖語換上了她準備的那一條鵝黃色的修身連衣裙,溫暖的顏色將她牛奶一般白皙細膩的皮膚襯的更加好看。

腰間點綴著細碎的水鑽,映著琉璃燈光,使她整個人多了幾分耀眼的光芒.

柔順的黑色長長直發就那樣隨意的披散在身後,清純而又優雅的氣質油然而生。

這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未婚夫,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她和黎筠,一個溫婉動人,一個英氣十足,再加上各自姣好的面容,兩個人一同出現,絕對是全場的焦點。

「快來坐下吧,就差你們兩個啦,我們剛剛還在說你是不是沒空過來呢。」

侯宇指了指席間僅剩的兩個空位,熱情的招呼容纖語和黎筠就座。

而那座位,不偏不倚,正是在陸沉旁邊。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起,直到她落座,陸沉的視線一直都深深地注視著她,那深褐色的瞳仁中,似乎隱藏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我不知道陸沉也來,沒人跟我說過,我以為他還在國外沒回來呢。」黎筠小聲的沖著容纖語說著,好看的眉毛皺成一團。

自從大學畢業之後,這還是大家的第一次聚會,舊友相見,自然是有數不清的話。

然而坐在陸沉身邊,容纖語卻怎麼都無法平靜的閑談。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陸沉竟然出現了。

「好久不見了。」男人開口,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輕柔。

容纖語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回應,「是啊,好久不見。」

話音落下,又是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

「最近過得怎麼樣?」

「最近過得怎麼樣?」

出乎意料的,兩個人又同時開了口。

如果是原來,這樣的默契會使得兩個人相視而笑,但是此時此刻,當初的感覺再也不可能尋回來了。

末了,陸沉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抿唇笑著。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邊的氣氛不同尋常,黎筠扯了扯容纖語的手腕,「愣著幹嘛,表情別這麼嚴肅嘛,哎呀,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大家好不容易見一面,放鬆點吧!」

容纖語點點頭,就在這時,從酒席的另外一邊想起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容纖語啊,大家等了你這麼久,怎麼說你都應該有點表示吧,自罰三杯是最起碼的嘛!大家說是不是!」

說話的是白雅寧,和容纖語認識接近八年,也討厭了她八年。

兩家生意上就是競爭對手,最重要的是,在大學時期,白雅寧一直喜歡陸沉,但是陸沉的眼中,卻從來只能看到容纖語的存在。

這一點,讓一向被人捧在手心中的白雅寧很是不痛快,處處試圖找容纖語的茬。

見有人牽頭,自然老同學們都起鬨了起來。

容纖語想要推拒,但是早就有手快的人已經將三隻倒滿了酒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我不能喝酒的……」容纖語面露難堪,可是無論她怎麼拒絕,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哄鬧聲堵了回來。

「班長大人,你可不能這樣子,多破壞氣氛嘛!哎呀你放心好了,三小杯而已,不會喝醉的,再說了,有我們在呢,不用擔心沒人送你回家!」

「不是這樣的,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喝,而不是不能喝吧?」

白雅寧嗤笑著,眼神很是不屑,「誰不知道當初某人要結婚的時候是誰喝下了整整一瓶,怎麼這會兒拌起柔弱了哦?」

兩年前,薄勛和容纖夢的婚事定下,容纖語知道之後,一個人默默的跑到頂樓天台喝酒,最後被人發現昏迷,送進了醫院洗胃,一時之間消息鬧得很開。

容纖語咬了咬下唇,纖細的柳眉皺在一起,瞥了白雅寧一眼,伸手便端起了眼前的酒杯。

黎筠還沒有來得及阻攔,一杯白酒就被容纖語吞下了肚。

「這才對嘛,還有兩杯,也喝了吧。」

容纖語沒有說話,想直接接著喝,沒想到這一次她的手才剛剛伸出去,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腕緊緊地握住。

「我來替她喝。」

陸沉清潤的聲音不高,但是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場。

「她酒精過敏,不能喝太多的酒,剛剛我也來遲了,就當是罰我的酒吧。」

這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未婚夫,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陸沉說完,面無表情的便將剩下的那兩杯酒一飲而盡。

在場的人似乎沒有想到陸沉竟然會主動開口,幫容纖語代酒,白雅寧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以前陸沉就是這樣,不管容纖語做了什麼,不管容纖語心中到底有沒有他,都一心一意的幫助著容纖語,過了這麼久,他竟然還是這樣!

難不成,他還喜歡著容纖語?

容纖語也沒想到陸沉會這樣做,等到重新落座之後,小聲的對著男人說了一聲「謝謝」。

陸沉只是溫和的笑著,清亮的瞳眸中,慢慢的都是柔軟的光芒,就像當初那樣深深地凝望著她。

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全部被白雅寧收入眼中,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對容纖語的嫉恨也膨脹到了頂峰。

忽然,白雅寧眼尖,看到容纖語的無名指上,一圈明晃晃的銀白。

「對了,纖語,你結婚的時候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就這樣偷偷地嫁為人妻了,快說說,對方是誰啊。」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容纖語手指上的戒指上。

他們一直都只聽說容纖語結了婚,但是對於具體的情況缺什麼都不知道,也一直很好奇,今天正好提到了這件事情,大家頓時起了興緻。

「對啊對啊,好歹這麼久的同學,居然喜帖也沒見到一個,可真是太傷心了。」

「纖語纖語,快說說,嫁了哪家的大少啊。」

白雅寧在心中冷笑著,容纖語,這一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口的吧。

「哎呀,你們問這些隱私幹什麼,還能不能好好聚會啦!」黎筠眼看情況不對,慌忙出來打圓場。

「問問嘛,怎麼了,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結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人家侯宇,孩子都有兩個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啊。」

容纖語瞬間被八卦的浪潮包裹。

「我聽說,是薄家大少薄勛吧。容纖語?」

白雅寧笑眯眯的望著容纖語,完成月牙的眼眸彷彿藏著尖刀利刃,恨不得將容纖語劃開。

「薄勛」這兩個字一出,所有的人臉色都明顯變了。

薄家大少薄勛,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軍神」嗎?

雖然只是二十八歲的年紀,但是已經戰功赫赫,勛功加身,成為了共和國最年輕的少將大人,簡直就是開國之後傳奇一般的存在。

容纖語,居然嫁給了薄勛?!

但是……

「雅寧,你開什麼玩笑呢,京城誰不知道薄大少一心喜歡容家正牌千金容纖夢,她容纖語,不過就是一個不清不楚的私生女,有什麼資格嫁給薄大少?」

白雅寧身邊的女人,很明顯不相信容纖語有這種福分,「再說了,薄勛是她的姐夫誒,怎麼會變成她的丈夫?」

「你問她啊,她的老公,是不是薄勛?」

這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未婚夫,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容纖語沉默著。

薄勛曾經你警告過她,不允許跟任何人泄露他和她之間的婚姻關係,就算她說了,他也不會承認。

陸沉的視線也僅僅的鎖定在了容纖語的身上,女人纖細白皙的手指上那一枚鑽戒,耀眼到刺目。

看著容纖語這副模樣,陸沉心中其實也已經猜到了七分,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當初他就知道容纖語心中一直都在喜歡著薄勛,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一直拒絕自己。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放不下。

知道有聚會的消息,知道有可能見到他,即使他在M國,還有一堆公事要做,但是還是立刻讓秘書去定了最早一般飛回京城的飛機。

就在這時,容纖語臉色一白,捂著自己的嘴巴,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撥開黎筠,匆匆的向著洗手間跑去。

「哇」的一聲,容纖語吐了出來。

等滿臉疑惑的黎筠趕到的時候,容纖語已經是半扶著牆壁,卻還是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站起來。

「纖語,纖語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眼前的女人,身子在不斷地輕輕顫抖著,容纖語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致。

就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個人虛弱的,額頭不停地深處細密的汗珠,打濕了她黑色的髮絲,就連呼吸,也是無比的急促。

黎筠一下子慌了神。

「快點送她去醫院,應該是酒精過敏了!」

陸沉建立有力的吩咐著,接著衝進洗手間,一把將容纖語抱了起來,雙手小心翼翼的托著她的身子,「堅持,堅持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一項鎮定自若的男人,眉宇間第一次出現了不安與緊張。

在經過焦灼的等待之後,急救室門頂上的紅色示警燈,終於熄滅了。

手術室的門一推開,陸沉就一個箭步走上前去,「醫生,怎麼樣?她沒有什麼事吧?」

那位女醫生敲了敲手中的報告單,用一種很責備的眼神看了陸沉一眼,「明知道病人有嚴重的酒精過敏,為什麼還讓她喝酒,你們這些做家屬的,怎麼一點都不小心?萬一有個閃失,大人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孩子?!

陸沉和黎筠面面相覷。

「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纖語她,怎麼會有孩子呢……」

「你們不知道病人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一點都不負責任,要不是例行檢查的時候檢查了出來,病人會很有危險的!哦對了,這是需要繳納的費用,你們去財務處結清吧。」

醫生說完,將東西交給陸沉之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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