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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胖狗+胖老婆,感覺要被吃窮了,是時候使出殺手鐧了……

01

「小姐,不好了。」丫環清竹急匆匆地推門而入,大呼道。

月如霜回眸:「你家小姐我好著呢。」

清竹搖頭:「不是,小姐,出大事了,姑爺來退婚了。」

月如霜就著手裡的木梳,輕輕在清竹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家小姐我還沒嫁人呢,哪裡來的姑爺?不過,你說李墨遙來退婚了?走,去看看我那傳聞中的未婚夫。」

說著,月如霜起身便往外走,清竹緊隨其後。

須臾,兩人便到了前廳。

廳中人滿為患,月如霜卻一眼便看到了那廂身姿挺拔,白衣翩翩的少年。

少年玉冠束髮,面如白玉,手中摺扇輕搖,看起來溫文爾雅,可月如霜腦子裡卻偏偏蹦出了「衣冠禽獸」四個字。

他旁邊是噙著一臉笑意的月如花:「四妹來了啊?」

月如霜嘴角一勾,眸中卻是一片冷意:「三姐還真是關心妹妹,這李家少爺來退婚,三姐比我這當事人還來得早。」

月如花臉色微變,不說話了。

李墨遙看了月如花一眼,率先走了過來:「想來這位便是四小姐了,在下李墨遙。」

這情況?有姦情!

月如霜眸光一閃,道:「說重點!本小姐的時間寶貴得很,看在你是來退婚的份上,本小姐特意挪了一柱香的時間。」

「既然四小姐已知在下此行之意,那麼,在下也不廢話,望小姐成全。」李墨遙勢在必得道。

這是請她成全的態度?

月如霜唇角的弧度又大了兩分:「若是本小姐不同意呢?」

那邊李墨遙聞言臉色頓變,翩翩公子的形象維持不下去了,冷聲道:「就四小姐這名聲和長相,實在配不上在下,在下肯來退親,也是給足了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月如霜聽完這話笑得更歡,眸子卻看著看著冷下來了。抬手撫上自己的左臉,一條極深的疤痕橫在那裡,從左眼一直到下巴,不僅丑不可言,甚至帶著幾分猙獰。

李墨遙見此繼續道:「四小姐,人貴有自之知明,本少爺不是你可以高攀的,若然你同意退婚,本少爺還可以適當地補償你一些錢財。」

月如霜不急不緩地伸出三根手指:「三萬兩銀子,本小姐立刻退。」

李墨遙大怒:「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向本少要三萬兩銀子,便是三千兩銀子,本少爺也不會給。」

「如此,本小姐也是愛莫能助了。」月如霜嘆口氣,轉身便走,管他後面月家人如何喊,她權當沒聽到。

人都快轉彎了,方聽李墨遙咬牙切齒地拍板道:「好!」

月如霜轉身,笑著自懷中掏出一塊暖玉扔給李墨遙:「明日晌午前,本小姐要看到銀子,不然,可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啊。」

「你便是有再多銀子,也不可能有人娶你。」李墨遙很失風度地大吼。

月如霜恍若未聞,顧自盤算著,再接一個生意,第二十八家分店便有著落了。

「小姐,你怎的如此輕易就退婚了?李少爺已經開始接掌家業了。」清竹在旁邊恨鐵不成鋼。

「你怎麼不早說?」月如霜聞言立刻責備道。

清竹頓覺欣慰,小姐終於意識到不該退婚了。

卻聽月如霜一聲接一聲的嘆息:「可惜了,銀子要少了。」

02

「……」清竹無言了,幽怨道:「小姐!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惋惜?」

這不符合常理啊!

李墨遙,煙城所有閨中女子最想嫁的男子,長得好,性子溫和,關鍵是家世好,其父乃當朝吏部尚書,其母乃是大將軍家唯一的女兒,兩個舅舅皆是朝中要員,他自己也年紀輕輕就入了翰林院,前途一片光明。

而小姐與李墨遙自小訂親,羨慕嫉妒恨她的女人不計其數,可她說退婚就退婚了。

清竹真的無法理解。

而月如霜面色沉重道:「清竹,別再說了,再說,我會忍不住回去讓李墨遙加銀子的。」

「……」

清竹決定閉嘴了。

月如霜滿意地點點頭,回屋換了一身男裝,戴上面具,領著清竹翻牆出府,繼而直奔城西天香樓。

將將踏入,便有人迎了上來:「兩位公子買些什麼?」

「一品香。」月如霜道。

那人一聽,當即正身,恭敬道:「兩位公子請隨我來。」

上了樓,月如霜直接進了左轉第三間,清竹則在門外候著。

屋內,坐著一名與月如霜年紀相仿的女子,女子一襲紅衣,唇紅齒白,帶笑的桃花眼閃著精明的光,舉手投足間是數不盡的媚態。

「絲絲,幾日不見,連我都要被你迷住了。」月如霜笑著走過去。

莫絲言順勢往月如霜身上一倒:「小姐,絲言也甚是想你呀。」

月如霜笑著推了莫絲言一把,隨即正色道:「這幾天生意怎麼樣?」

「小姐,天香樓的生意自不必說,上前求醫之人也是多不勝數,絲言挑挑揀揀,就擇了一個不能推卻的,以及一個出價最高的。」

「不能推卻?」月如霜問:「誰那麼臉大?」

絲言道:「厲王夜墨琛。」

月如霜果斷拒絕:「推了!」

「可……」

「可什麼可?相府小姐是推不得他,但邪醫可以!」

絲言張了張嘴,終究無奈點頭:「好吧!」

月如霜又與絲言商討了一番天香樓的事情,方才離開。

再回府,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草草吃了些飯菜就睡下了。

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午後才起。

清竹打來熱水服侍月如霜洗漱,一邊利索的做事一邊蹙眉道:「小姐,李府派人送來了三萬兩銀子,不過,被大夫人給扣下了。」

「什麼?」月如霜激動了,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的銀子也敢吞!她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嗎?」

「她不僅扣了這三萬兩,還把厲王送來的聘禮給收了。」清竹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一邊觀察著月如霜的反應。

「厲王的聘禮?何意?」月如霜回眸,一雙鳳眸,殺氣畢現。

小姐火大了,好可怕!

猛地吞了一口口水,清竹才急急忙忙道:「簡單一點來說,大夫人把您給賣了,三日後,你便是厲王府上第四任王妃。」

「第四任王妃?」月如霜低聲重複了一遍,身上殺氣瞬間更甚。

似乎是覺得火候還不到,清竹清了一下嗓子,又道:「小姐,大夫人說你這種身份,嫁到厲王府做個續弦也是抬舉你了。依清竹看,咱們來個狸貓換太子,把月如花打包送過去!」

03

「不必!」月如霜想了想,道:「嫁過去也好。」

清竹驀地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小姐,你莫不是被氣傻了?厲王是什麼人?他性格暴戾,殺人不眨眼,關鍵是嫁給他的女子,就沒有一個能活過三天的,天下女子,一個個躲都躲不及,你怎還巴巴地往前湊呢?」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月如霜直擊重點。

清竹愣了一下,點頭:「在死過三位王妃後,厲王后宮確實只有男人了。」之後又猛地瞪大眼睛「不是,小姐,你明知道厲王喜好男色,怎麼還要嫁過去?」

月如霜直接拋出兩個字:「清靜!」

「可這關係到小姐一生的幸福,怎麼能……」

「如何不能?此事本小姐自有分寸,你且收拾一下,隨本小姐去拿銀子。」

「小姐要去找大夫人?」

這純粹是廢話。

月如霜邊走邊道:「我月如霜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好吞的。」

倚蘭苑,大夫人上官依曉正與其女月如花吃著葡萄,興緻盎然的議論著李墨遙。

「娘親,墨遙哥哥真的那樣說了?」月如花一臉少女懷春樣。

上官依曉點頭:「待到月如霜那個小賤人去了厲王府,為娘便跟你爹商量你和墨遙的親事。」

月如霜聽到這裡不急不徐地走過去:「我說李墨遙怎麼捨得三萬兩銀子退婚,原來是為了三姐啊。」

「你怎麼來了?」月如花大駭,不過,很快就變了嘴臉:「是又如何?別叫我三姐,我聽著不舒服,你不過就是掃地丫環生的賤種,父親可憐你,給你一口飯吃,你還真當父親有多在乎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成這樣配得上墨遙哥哥嗎?」

月如霜凌厲地掃了月如花一眼,「大夫人,我來不是吵架的,把李墨遙給的那三萬兩銀子給我。」嗓音低沉,不怒自威。

上官依曉明顯愣了一下:「你要銀子做什麼?你爹說了,這些銀子拿來貼補家用。」

「憑什麼?」月如霜反問。

「就憑相府養了你這麼多年。」

「呵!我倒是不知,我這十幾年竟用了府上三萬兩銀子?」月如霜勾唇一笑,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竟生生讓人看出了幾分危險之意。

上官依曉與月如花臉色俱變,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而月如霜步步緊逼:「聽說,大夫人收了厲王下的聘禮?」

「是……是又如何?」上官依曉反問,不平穩的聲線泄露了她的緊張。

月如霜道:「把三萬銀子吐出來,聘禮你收了便當是我還你這十幾年有一日無一日的飯錢,三日後,我自會隨了厲王府的花轎去,若是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把你女兒送去厲王府。」

「你敢!」上官依曉大喝。

月如霜眉梢一挑,風情萬種地反問:「大夫人,你認為有我月如霜不敢做的事?」

04

「月如霜,你憑什麼?」月如花氣急敗壞地怒吼。

三萬兩銀子,憑什麼說要回去就要回去?!

「你說我憑什麼?」月如霜冷笑:「我的錢,難道我不該要回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三姐要試試嗎?」

月如花磨牙,卻再也不管多講一句話了。

雙方對峙,良久之後,上官依曉終究是鬆了口:「給你一萬,你嫁去厲王府。」

「三萬,少一個子都不行。畢竟,三日還是可以發生很多事的。」拋下這麼一句話,月如霜扭頭便走。

上官依曉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月如霜瞪出一個窟窿:「該死的賤人。」

月如花也氣得不輕:「娘,難道真的要給把那三萬兩銀子都給這個賤人?」

上官依曉磨了磨牙,良久才道:「現在還不是動她的時候,先把銀子給她,他日我定要讓她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娘,要不,我找人教訓她一下?」月如花試探性地問道。

上官依曉四下看了看,方道:「若是人不可靠,現如今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你可別忘了,咱們以前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回來的,就連屍首也不曾見過。」

「娘放心,女兒一定縝密計劃,定然不會生出半點意外。」月如花沉思了半響,又道:「娘,你說,要是月如霜婚前便給厲王戴了綠帽,那她嫁過去,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糊塗!婚前便戴了綠帽子,厲王還能娶人嗎?」上官依曉喝斥。

月如花只道:「女兒心裡有數。」

而這邊月如霜回到如霜苑,便將自己關在屋裡,取出床下的箱子,翻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東西,直至日落黃昏,月上枝頭,才在清竹的一再催促之下,將東西收起來,重新放了回去。

轉眼一日過去。

翌日一早,月如霜便收到了上官依曉親自送來的銀票,還有喜服。且跟變了個人似的,親自為月如霜操持起婚事來。

事出反必有妖啊!

月如霜對這點深以為然,於是多留了個心眼。可直到厲王府的花轎來接人了,她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難道上官依曉真的突然轉性了?

不可能!

而且事情也太順利了一些吧?

正想著,花轎來了,月如霜被媒人扶著上前,卻聽不遠處一道男聲響起:「王妃,王爺有要事處理,不能親自來接您,故而派屬下前來。」

喲嗬!這才剛開始,便要給她一個下馬威?

月如霜沉眉,卻是語氣淡淡道:「王爺心繫天下,忙些也是應該的。」

子彥聞言倏然變色,這話說得好聽些是憂國憂民,為君分憂,可若說得大些,卻是有謀反之嫌了,忙什麼大事忙得娶妻都顧不上了?

赤裸裸的嘲諷啊!

然而子彥卻說不得,動不得,只能憋著一口氣將人領回厲王府。

出乎意料的,厲王府賓客盈門,月如霜一下轎,便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視線刷刷刷地射過來,仿若要將她看穿。

子彥卻越過眾人率先入了府,待他再回來時,手裡已然多了一隻鴨。

05

全場嘩然,這厲王侍衛是想幹什麼?

月如霜用力吹了一下蓋頭,借著蓋頭飛起的空檔,看清了一切。

喜堂之上,新郎不出現,侍衛卻抱著一隻鴨上堂,便是傻子,也能領悟幾分真意了。

果然,子彥道:「王妃,王爺還有事未處理完,為免誤了吉時,特令子彥代勞。然子彥他日也是要成親的,萬不能與王妃行禮,這於情於理都不符,故而只能由子彥懷中這鴨代勞了。」

此言一出,現場直接騷動了,猜測連連。

「王爺這是不滿意婚事,嫌棄相府千金,所以才不出現的?」

「我聽說這相府千金貌丑如羅剎,壓根就配不上王爺。」

「可王爺不喜相府千金,何以要下聘求親呢?」

「王爺的心思,豈是我等該猜測的?說不定是這女人使了什麼法子,使得王爺不得不娶?」

……

議論不斷,月如霜冷哼一聲,這才道:「既然王爺都能不介意自己不如一隻鴨,本小姐又有什麼好介意的?」

話落月如霜還不解氣,眼珠子轉了轉,又勾唇道:「不知道入了洞房,可還是由此鴨代勞?」

她是想來個人畜結合?這女人瘋了吧?

都說相府四小姐腦子不太正常,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

而月如霜已經步伐平靜地上前,湊近子彥,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回去告訴你家王爺,如果他敢讓本小姐與此鴨拜堂,那麼,本小姐便敢將他尺寸不行,房事不舉之事宣揚得滿城皆知。」

「敢威脅王爺,你找死?」子彥憤恨。

月如霜眸光一轉,冷冷道:「告訴你家王爺,我會著重講予邪醫聽。」

「你認識邪醫?」子彥倏然激動了。

就是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竟敢拒絕了他家王爺求醫,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他們無往不利的萬事通竟首次無從下手,查不出半點與邪醫有關的東西。

月如霜見他這樣越是笑得輕巧:「不只認識,還熟得很。」

子彥一聽,越發激動了,連臉都紅了起來:「他在哪裡?」

「你家王爺來了,我或許能想得起來。」月如霜慢條斯理道。

子彥怒了,冷哼:「這便是你要王爺拜堂的詭計吧?」

「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好好的人,如何會使鬼計呢?」

打不得,說不過,子彥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他這一離開,再次引得眾人猜測連連。

然此番還沒開口交談,子彥便又折返回來,而其前面一步之遙處,厲王夜墨琛疾步而來。

一襲玄衣紫金冠,身姿挺拔,劍眉星目,渾身散發出逼人的貴氣,整個人遺然獨立,卻又不失沉穩。

既銳利又霸氣,再加之坊間早有種種傳言,於是在場之人一時間竟也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眾目睽睽之下,夜墨琛卻走到月如霜面前,將其一把撈入懷中,繼而俯身湊了過去。

06

「聽說,你與邪醫熟得很?」夜墨琛冷冷地問:「本王已經來了,現在,可以告訴本王他人在何處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月如霜心忖著,開口卻是:「王爺,這是喜堂,總提其他男人不好吧?」

「說!」夜墨琛厲喝,掐著月如霜的手加重力道。

你特么的再掐下去,本小姐的腰都要斷了。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月如霜乾脆利落地伸手環過夜墨琛的腰,毫不客氣地在其腰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夜墨琛眸光頓沉,怒道:「敢掐本王,你找死?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對你怎樣?」

月如霜笑:「豈會?王爺大名如雷貫耳,懷疑誰也萬不敢懷疑你。」話雖如此,卻沒有半點鬆手之意。

兩人之間已是刀光劍影,天雷地火,但在在場賓客看來,兩人卻是恩愛非常。

毫無疑問地,賓客們又炸了,沒有一個人能理解眼前這一幕。

「厲王竟真的喜歡月如霜那個醜八怪?」

「月如霜那個醜八怪何德何能,竟能得厲王之心?」

「咱們該覺得慶幸,厲王有了月如霜,也就不會再想著其他女子了,咱們家裡的閨女安全了。」

「也是,只盼著月如霜長壽些。」

「……」

聲音雖小,但夜墨琛卻是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這群蠢貨,到底哪隻眼睛看到他喜歡月如霜了?

正待怒斥一番,腰間又是一緊。夜墨琛眸色更沉,掐在月如霜腰上的手猛然重了幾分:「鬆手!否則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命!」

疼啊!疼疼疼!

月如霜那個怒啊!什麼破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

「你先放手。」月如霜道。

夜墨琛不但鬆手,反而又加大了力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不要考驗本王的耐性!」

尼瑪,腰快斷了!真要斷了!

月如霜氣得磨牙,臭男人!算你狠!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不跟男斗,今日便不跟你計較,不過,咱們的梁子結下了。

在夜墨琛腰上再次狠狠擰了一把後,月如霜方才收回手:「放手!」

該死的女人,她是不知道在對誰說話嗎?

「邪醫在哪?」夜墨琛厲聲問道。

「我頭疼,忘了。」月如霜說完便順勢往夜墨琛身上倒。

他掐她的腰,她卻叫頭疼,真能裝啊!

夜墨琛真想一把掐死她,不過,還不到時候。

近乎粗暴地收回手後,一把將月如霜推開,夜墨琛才扭頭怒道:「拜堂!」

眾人一怔,在子彥的一聲厲喝中,方才驚醒過來。

兩人拜堂成親,禮成之後,月如霜被送入洞房,夜墨琛則留下來陪賓客。

直至深夜,夜墨琛才踏入新房。

而這會兒,月如霜已經顧自躺榻上睡著了……

「……」

一股怒火自心底陡然升起,夜墨琛上前一步,伸手將被子一掀,直接將榻上的人整個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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