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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兒子婆婆說孩子夭折,被帶回老家埋葬後我才知:孩子是被活埋

生下兒子婆婆說孩子夭折,被帶回老家埋葬後我才知:孩子是被活埋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卧牛先森 | 禁止轉載

自古以來,烏鴉就被認為是不吉之鳥,人們說它們是地獄的使者,可以看穿生死,所以十分害怕它們的哀鳴在頭頂響起。

而在除靈師的眼中,怨靈寄生在人們的肩上,通常都是烏鴉的形態,沒人知道是為什麼。除靈師的職責,只是將怨靈消滅,不問原由。

——

劉發是小浦鎮上最後一位壽枋匠,靠著鎮子西口一間小小棺材鋪,不僅養活了一家子人,手頭還略有盈餘,小日子過得愜意滋潤。

這不最近又小賺了一筆,劉發心情不錯,在鋪子里就著幾碟冷盤喝高了,懶得多走那幾步回家的路,早早關了鋪子門,直接躺在臨時拿長凳撐起的木板上,和衣酣睡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劉發突然覺得「床板」似乎在不停晃動,像坐船一般,搖得他有些想吐。

迷糊狀態的壽枋匠下意識伸手往身邊摸去,卻發現無論左右哪邊,胳膊肘旁都有木板阻隔,別說手臂平展不開,翻個身都略顯困難。

再一動彈,頭頂和腳底感覺也是一樣逼仄。

劉發意識到不對勁,身上的酒勁睡意瞬間散去了八九分,人徹底清醒過來。

黑暗中,他驚慌彈坐起身,結果剛一抬頭,額頭就給質地堅硬的木板撞出個大包。

但劉髮根本顧不得喊疼,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知怎麼被裝進了棺材裡,而這口只有辦白喜事時才能派上用場的壽枋,正在緩緩移動中。

有著三四十年經驗的壽枋匠,布滿老繭的雙手只是稍稍感受到棺材內邊細膩的觸感,心就涼了大半截。

這還是自己親手打的棺材。

更糟糕的是,這TM不是夢。

「喂,喂!誰在外面,趕緊給老子把棺蓋打開,這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劉發使勁拍打著封好的棺蓋,心存僥倖這興許是哪個無良兔崽子的惡作劇,只要自己開口,也就該適可而止。

但是沒人搭理他。

劉發畢竟已經年過半百,半躺在暗無天日的封閉棺材裡,體力透支嚴重,再加上情緒躁動不安,拍打棺蓋愈加用力且頻繁。

毫無意義地罵罵咧咧了一路,大概外面的人也煩了,棺材總算停止搖晃,可以明顯感受到棺底擱到地上的震動。

汗流浹背的劉發趕緊撐起上半身,把耳朵貼在棺蓋內壁,努力探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了半天,除了嗡嗡的耳鳴聲,他什麼也沒聽到。

劉發不好在棺材裡啐唾沫,也實在啐不出唾沫,口乾舌燥的他罵了句娘喊道:「喂,外頭的鱉孫,再不把你大爺我放出來,我可真生氣了。」

不知是不是這話起作用了,劉發總算聽到頭頂傳來一些動靜,不過聽著聽著,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

那可不是外面的人在撬釘開棺,而是泥土潑灑在棺木上的聲響。

哪怕自己喝斷片了,不至於真被當死人給埋了吧!

劉發愣住了,腦子裡思來想去,也不知道為啥有這一遭飛來橫禍,胸中積攢起的憤怒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求生欲。

「喂,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救命,救命啊,我還沒死吶……」

「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棺材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劉發不停地哀求,淚流滿面地哀求著外頭的人放他出去,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當整個世界徹底安靜下來,深埋地下的棺材裡還有斷斷續續的敲擊聲迴響,絕望無助地迴響。

咚咚咚,咚咚咚……

——

因為澹臺樂失蹤的事,秦楓最近總感覺有些不在狀態。好在冬陽市這些日子都沒有發生刑案,刑偵九處難得輕鬆一些,他可以有時間繼續追查造夢者疑案的線索。

這天,也不知梁小曼抽的什麼風,死纏爛打將他拽到了繁華市中心一棟寫字樓,說是要幫朋友一個忙,搞得神神秘秘的。

見到趙蕊,秦楓才明白梁小曼所說的朋友是誰。

在業界已然名氣不小的趙蕊,就在自己開的心理諮詢室略盡了一回地主之誼。茶香四溢的辦公室環境清雅靜逸,有那麼幾分大隱於市的意境,很難讓人聯想到「醫生」「病人」這些個字眼。

經過一番攀談,秦楓大致明白趙蕊為什麼千方百計要梁小曼把自己請來了。

諮詢室最近接待了一位名叫瞿柔的客戶,典型的事業女性,不乏知性柔和,最令人羨慕的是,她還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

不過人有旦夕禍福,瞿柔十月懷胎生下兒子後,卻有了輕微的產後抑鬱癥狀,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傾向。

趙蕊本以為只是普遍性的那種產後抑鬱,不過在深入疏導後,才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

瞿柔的抑鬱症源頭並不是一些關於育兒的瑣事,而是因為她壓根就沒見過自己的孩子。

「你是說瞿柔的婆婆一口咬定孩子生下來就已經夭折,沒有商量就送到婆家入土為安,但她卻懷疑孩子不僅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秦楓看著面前茶杯繚繞上升的霧氣,若有所思道,「但是僅憑一個夢就動用警力,是不是太兒戲了點?」

按照趙蕊的說法,瞿柔的孩子已經被她婆婆送去鄉下老家小浦鎮安葬,若想打消她的疑慮,勢必要挖墳驗證,給她一個清晰明了無可辯駁的答案。

別說青山縣不屬於冬陽市管轄,擱任何一個地方,涉及到法律與情理的交鋒,可從來都不是容易扯清的事情。

往往看似簡單的問題,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會變得複雜難辦。

趙蕊可能明白其中的難處,所以才會先用上閨蜜這層特殊關係攻陷梁小曼,再來試圖說服秦楓。

而梁小曼的意思,如今這年頭哪有逼著自己兒媳在家順產的婆婆,況且就算嬰兒胎死腹中,這處理得也太快太草率了些,孩子母親難免會傷心抑鬱。

更何況孩子父親、瞿柔丈夫厲煒的態度也是莫名其妙,任由自己妻子陷入失去孩子之後還要被家人冷處理的絕望之中,好像毫不關心在意。

這事絕對有蹊蹺。

秦楓聽了梁小曼的總結,總算明白她為什麼會願意摻和進這種清官難斷的家務事里來。雖然她是有些大小姐脾氣,但她對弱勢群體,尤其是女性,抱有很強烈的同情心,並且願意竭盡全力幫助他們。

「可我們身為國家警務人員,公器私用乃至濫用手中的權利,是絕對禁止的,這事沒有上升到刑案程度,九處不會准許介入的。」

秦楓倒不是不想幫這個忙,但很明顯,瞿柔可以藉助的力量還有很多,哪怕請私人偵探理清楚其中是非曲直,也不會有任何技術上的問題。

唯獨他和梁小曼的身份太過敏感,弄不好不僅幫不上忙,還容易適得其反。

知道秦楓肯定會堅持原則,梁小曼罕見撒嬌道:「這不請你來就是為了想辦法嘛,不准你借口推脫,否則我就賴到你家裡去。」

作為秦梁二人很早以前那段糾葛情感的局外人,趙蕊抿一口茶,眉眼滿是不關我事的竊喜。

秦楓無奈至極,想了想說道:「瞿柔的心結乃至她家庭的不睦,歸根結底就是因為那個夭折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有隱情,去一趟青山縣就能真相大白。」

「讓瞿柔準備一份授權書,我們只能以第三方法醫鑒定的名義去找尋答案……」

聽到秦楓竟然鬆口,差點要歡呼雀躍起來的梁小曼朝趙蕊眨眨眼,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青山縣多山,屬於內陸欠發達地區,縣域內大部分山路崎嶇難行是客觀事實,但已然超出秦楓的預估。

好在位於縣東南的小浦鎮離冬陽市不算遠,顛簸程度還能接受。

厲煒的老家就在小鎮上,雖然瞿柔和他已經在冬陽市定居,不過厲煒母親劉桂花一直在老家居住。

因為瞿柔沒了娘家人,懷孕後需要照顧,老太太才去了城裡。

當然也正是觀念傳統的劉桂花,才讓事態走向變得有些複雜。

一到鎮上,秦楓和梁小曼便直接來到了趙蕊提供的地址——劉發棺材鋪。

迄今為止,劉桂花也不願意對任何人提及埋葬自己親孫子的事,更別提具體細節,這也是瞿柔無法釋懷的原因之一。

而這間棺材鋪的老闆,很有可能知道些線索。因為至今保持土葬習俗的小浦鎮,只此一家棺材鋪,兩家還有一些親戚關係,劉桂花只能也只會找劉發幫這個忙。

棺材鋪在鎮子西口盡頭,門臉並不顯眼,只是遠遠都能聞見一股刨木花清香和刺鼻油漆味混合的氣味。

出人意料,秦楓和梁小曼吃了個閉門羹,街坊鄰居們都說劉發已經很久不見來店鋪里。這可有些不尋常。

即便是現代社會,人們對於身後事依然十分重視,尤其是欠發達地區,喪葬傳統延續幾千年,形成了很多不成文的規矩。

在木匠這個古老行當里,壽枋匠的規矩也最為繁瑣,除非是明確封刀不幹,沒有閉門謝客的道理。

透過窗戶查看了棺材鋪裡面的情況,秦楓搖頭道:「鋪子里瞧不出什麼異常,我們去劉發家中看看。」

梁小曼自然沒有異議,就在兩人準備離去時,有個年輕漢子攔在他們面前,突然跪在秦楓腳下磕頭道:「求求這位大師救救我,救救我……」

對此感到莫名其妙的秦楓趕緊扶起陌生漢子,上下打量後問道:「我們好像沒見過吧,你這什麼意思?」

漢子顧後瞻前,十分警惕,四下查看確認過後,湊近秦楓神神秘秘道:「這裡不方便說話,大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同樣一頭霧水的梁小曼咋呼道:「光天化日,你有什麼話不能明說?」

漢子顯得很為難,扭捏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不說算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梁小曼欲擒故縱,拉著秦楓就要離開。

本就有些拘謹的漢子這下真急了,扯住秦楓另一邊衣袖,又給跪倒地上。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位主可真是一點也不吝嗇。

高高壯壯的大男人,哭喪著臉,就差沒哭爹喊娘弄一出孝子哭靈,「大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真不能走啊!」

遇上這種無賴貨色,秦楓也是相當無奈,「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也不是什麼大師,不見得能幫你……」

「不不不,一定能幫。」漢子終於抓住這根救命稻草,迅速爬起來,在秦楓耳邊低聲嘀咕。

遠道而來只是為一個得了產後抑鬱症的母親能夠打開心結,對專註怨靈事件的除靈師來說本就有些不可思議,人情難拂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借口。

這趟遠行,秦楓未嘗沒有放鬆放鬆長久以來緊繃情緒的私心。

而這陌生漢子的出現,反倒讓他有了足夠理由將此事追查下去。

——

陌生漢子綽號愣子,是棺材鋪的夥計,為人憨直,通常也可以說成是腦子不太好使。

若不是最近發生的破事,不至於被逼得如此神經兮兮。

他來尋求秦楓庇佑的理由也讓人十分哭笑不得,就因為鎮上一個算命的瞎子說,今天來棺材鋪的陌生男人是他命中貴人,能解他的血光之災。

對於秦楓被當成神棍大師,梁小曼難掩幸災樂禍的笑意,「愣子是棺材鋪的夥計,跟劉發一起埋葬了瞿柔的孩子,但是沒想到兩人被死嬰的鬼魂給惦記上了。秦大師,這你也信?」

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在車后座一躺下就鼾聲如雷的愣子,顯然是好幾天沒睡過安穩覺了。

秦楓臉色凝重,沒有梁小曼那份輕鬆心情,「不管怎樣,愣子也是知情人,他能帶我們找到埋嬰的地點。」

梁小曼看看天色不早,小鎮上也沒旅館,一臉不情願問道:「那我們今晚就在車上對付?」

「也只能這樣了。」

身為警務人員,常常接到監視嫌疑人的任務,二十四小時在車裡吃睡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梁小曼的不情願,還在於現在多了個超大號的電燈泡。

秦楓當然也明白,梁小曼不辭辛勞也要跑這一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名正言順單獨和自己相處。

否則以她的法醫資質和頭腦,根本用不著自己出主意順帶出工出力。

「你休息,我熬一夜。」既然答應保證愣子安全,秦楓對此還是很上心。雖然愣子說的鬼魂索命那一套相當於天方夜譚,但出現怨靈作祟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說到底,很多時候人比鬼可怕,被怨靈侵蝕的人更可怕。

天色漸暗,偏遠小鎮的好處是一入夜就能體會到城市中難得的靜逸安寧,更不存在什麼光污染。

隔著天窗,秦楓抬頭觀望璀璨絢麗的浩瀚星空,心緒難得有這份寧靜,好像周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只剩他獨自一人飄浮在大地之上、繁星之下,見證著宇宙變遷。

萬籟俱寂,一聲異響在這個時候就顯得格外搗亂,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秦楓視力不錯,透過肩上怨靈的加持,夜視和白天看東西差不太多。循著聲響,他看到劉發棺材鋪的門被人打開,但是瞧那身影,又不像是個年長之人。

顯然不會是劉發。

很快,那個身影肩扛著一口棺材走出鋪子,腰桿挺直,似乎幾百來斤的棺材壓在肩上也不比扛一根笤帚來得重。

這一幕本身看著就挺詭異的,但那人竟然還能騰出一隻手來關好鋪門,走路也是輕飄飄的,無聲無息。

秦楓推門下車,打開手電筒照向迎面而來的身影,「喂,你是劉老闆的家人?」

那人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迅速撇過身,朝相反的方向疾走。因為棺材遮擋沒看清楚對方的秦楓也加快了腳步。

暗夜裡,兩人開始展開激烈競速,一個拚命逃跑,一個緊追不捨。

「喂,站住,我是刑警!」秦楓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刑警一般都會隨身配槍。

但那人不僅沒有停下,還把那口棺材朝秦楓狠狠丟擲過來後,反而跑得更快了。哪怕青石板路漸漸變成坑窪泥濘的山路,也不曾滯緩那人的腳步。

秦楓對當地環境相當陌生,晃過那口從天而降的大棺材,僅是經過一個拐角,就不見了對方的蹤跡。

而且等他回頭,來時的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更為陌生的路。秦楓找准方向往回走,兜兜轉轉,竟然總是回到原地。

鬼打牆!?

秦楓屏氣凝神,閉眼後再次睜眼,瞳孔閃耀著金色的環光。

他左肩上的烏鴉同樣兩眼放光,遠看去像是兩顆金色明珠浮在空中。秦楓咬破右手拇指,在它額心豎畫一點,「去吧!」

金色眸光漸漸染成血紅的烏鴉振翅而飛,不時發出尖銳啼鳴,像是剛出生的嬰兒啼哭。

秦楓跟著烏鴉怨靈的飛行軌跡,閉眼前行……

「秦楓!秦楓!」

不知過了多久,梁小曼急促的呼喊終於將秦楓驚醒,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對著棺材鋪的門站立著。

天已經亮了。

梁小曼跑到秦楓面前,一驚一乍,「你傻站在這幹嗎?愣子不見了,不見了!」

愣子就這麼憑空消失,自己被調虎離山了?

秦楓不確定,但昨夜的經歷告訴他,這事越來越蹊蹺。

好在愣子下車離開的痕迹很明顯,循著腳印,秦楓和梁小曼步行走上了一條泥濘小道,最後在一座風景秀麗的山崗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墳山,當地人直白地叫這裡西沖墳崗。

面北的一塊鬆軟的黃泥地上,明顯有翻挖後填平的痕迹,秦楓來到附近,蹲下了身子仔細查看。

愣子的腳印到這就徹底消失,來了之後沒有離去。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

秦楓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突然站起身說道:「小曼,快下山去找人手來挖開這兒。」(原題:《活埋》,作者: 卧牛先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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