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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麻醉的精神,還是被征服的理性?

開啟我眼

 神機會的風

生命河靈糧堂 

00:00/04:17

文 | 龔媽

1

我於1970年生於安徽省界首縣(後來改為界首市)。

小時候我跟父母住在我爸家的村子裡,8個月的時候,被傳染了小兒麻痹症。那時雖然小兒麻痹症的疫苗已經有了,但是我卻沒有接種過,大概是因為當時疫苗還沒有普及到每個村子。

從那以後我的左腿就癱瘓了。

那時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好,得了小兒麻痹症以後,並沒有接受過什麼治療,也沒有做過復健。只是在五歲的時候,遇到一個醫療隊到基層,做過一個左腳和左踝的矯形手術。

後來我父母離開農村,去做代課老師。我上小學的時候,父母調到了城裡一所中學當老師,我們一家也都搬到了城裡。

從小到大,我父母盡心儘力地給了我很多的愛和支持。我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她們也都十分愛我照顧我。

我從小學到高中,在受教育方面,在當地那個小城市沒有受到什麼歧視。我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都很順利,考試成績也越來越好。後來到了高考的時候,我考了一個很高的分數,被中國科技大學錄取。我大學最後一年是在北京讀的,畢業以後就留在北京工作。

2

跟神的第一次接觸

在北京工作了幾年後,我覺得工作沒有那麼有意思了。科大的學生出國留學的比例很高,我就也隨大流,考了托福GRE,申請來美國讀書。後來拿到了全額獎學金,1998年夏天到美國讀數理統計的碩士。

這才第一次接觸到基督教。

到了美國我先去了俄亥俄州的一個小城市,叫Bowling Green。到了沒有多久,我就去了一個美國人的查經班,是一個朋友帶我去的。我當時去的目的有兩個,一是了解美國文化,想知道美國這個基督教國家為什麼信基督教,二是想練練英語口語。

我還記得那天是查舊約亞伯拉罕獻以撒的故事,我英語並沒有那麼好,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故事卻聽得一清二楚。

聖經的舊約里有一個故事,說到有一個人叫亞伯拉罕。他年紀很大的時候,妻子才給他生一個兒子。等兒子長大一些,有一天,神對他說:「你把兒子帶到一個山上,殺了,燒給我,獻祭。」亞伯拉罕居然就聽了,就真的帶著兒子上山,到了地方,把兒子綁了,就真的舉起刀來就要殺。這時天使說:「不要殺你的兒子。我現在知道你是敬畏神的,因為你沒有留下你的兒子不給我。」那意思是說亞伯拉罕通過了這個考驗,所以神就誇獎他,給他祝福。

這個故事對不信的人來說挺難理解的,帶我去的那位朋友很喜歡辯論,不斷發問,問得帶查經的美國人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而我覺得一個神居然要求一個父親把自己兒子殺了獻給他,而這個父親不但愚蠢地順服(當然最後神並沒有真的讓他把兒子殺了),並且因此得到神的讚許,這個神簡直荒謬至極。我從那以後就再也不去了,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剛硬起來。

我所在的那個小城中國人不太多,連學生帶家屬一共有一百人的樣子。有一個基督徒的家庭,太太是從中國來的,丈夫是一個美國人,開放自己的家給大家做查經用。每周五晚上都有聚會,各家都帶一個菜,先聚餐,然後學聖經,再有一些活動,比如打牌、看中文電視等。那時幾乎每個中國人都去參加過這樣的聚會,我卻是堅決不去。

我一個好朋友每個周五都去,有一次我在她家玩,她做好了一個菜,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說:「人家請你去參加是有目的的,是為了讓你信,我是不會信的,所以也不去湊這個熱鬧。」我還有一個朋友那時是積極的慕道友,每周日穿著西裝去參加崇拜,有一次遇上我,我毫不猶豫地諷刺他:「你腦子有病啊?」

我那時根本不知道基督教是怎麼回事,卻經常在背後對一些基督徒品頭論足。聽說他們為了自己的太太能從國內簽證過來禱告,太太簽過來就說神聽了他們的禱告,我就覺得這幫人真是可笑。

3

跟神的第二次接觸

我在國內時,認識了一位密西根大學生物統計系的教授。他被邀請到北京大學去講一些關於統計的課,我在他的班裡聽課,他對我很好。我到美國以後的第一個感恩節,他就開車一個小時到我所在的小城去接我到他家裡去過節。

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跟我講了很多他的信仰,我當時的英文也不怎麼好,卻聽得很懂,但是心裡一點也不信。他們一家帶我到教會參加崇拜,我糊裡糊塗地跟著站起坐下又站起又坐下,一頭霧水。

後來他跟我分享說耶穌從死里復活了,這件事是可信的,如果我想要明白,可以選四福音書里的一本書來讀一下。當然這些事情我以後成為基督徒以後才想起來,當時過去了就拋之腦後了,根本沒有好好思想過。我當時雖然一臉認真,心裡卻極不以為然。死里復活這樣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真是太可笑了。我都沒有想一下為什麼他這樣的大學教授會相信,卻很輕易地得出一個結論,他大概是迷信,是被洗腦了。

4

跟神的第三次接觸

碩士畢業以後,我到密西根大學的生物統計系去讀博士。雖然說起統計理論或總體理解上我不一定比別人強,但是考試卻是我的強項,還是經常在班裡考第一。那時我每學期都選很多課,每天都忙忙碌碌很充實地度過,表面上看我是個很自信很快樂的人,但是心裡卻依然是驕傲和自卑交織著。

雖然我凡事都比較順利,但是很多時候都心裡發虛,因為覺得很多的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每次想想我的一帆風順,都覺得自己在一艘船上,而船下是急流險灘,我雖然在用力划槳,卻經常覺得沒有什麼作用,急流帶著我的船呼呼地往前跑,很多的危險就在身邊,我卻每次都恰巧避過了。又象是坐過山車一樣,我被高速地帶著往前跑,每一步都驚險萬分,嚇得心驚膽戰,卻又安全度過。

舉個例子來說,我高考時的分數之所以高,跟我語文考得特別好有關係。我的作文得了49分,只扣了一分。大家都知道高考語文是很難把握的,有時候我們周圍語文很好的學生會考出十幾二十幾分的成績,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知道為什麼批改我卷子的老師那麼喜歡我的作文。

按我當時的分數來說,如果我身體健康,減掉幾十分還照樣可以讀重點大學,但是因為健康的原因,如果我沒有考地區第一名,我能讀什麼學校能不能考上大學都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當時在班裡兩個跟我成績不相上下的同學,在高考時卻跟我成績差幾十分,我想想覺得自己能考那麼好真是很奇怪。

我大學時如果不是最後一年在北京讀書,就不會到北京去找工作。我那時能留在北京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因為我們分配時,女同學不好找工作,很多單位不要女的。我又是女的又殘疾,後來能在北京找到工作真是一個奇蹟。

我一開始打算要出國時,第一年沒有申請到全額獎學金,兩次被拒簽,其實我雖然不信神,在兩次被拒簽之後,我覺得這件事真是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第二年又申請,申請到了全額獎學金。再去簽證前,我去承德玩,在一個廟裡上了香,求了簽,求了一個上上籤,覺得很高興,雖然並沒有仔細想自己為什麼高興。後來簽出來了,拿到簽證時我都不敢相信了,激動得不得了。

到了美國讀統計,其實是因為我在北京的工作跟這個有關,我大學的同學也有一半讀了統計,一半讀了計算機,所以統計成了我的首選。後來到密西根大學讀生物統計,當然跟統計極其相關,另一方面也是別人說這個專業好找工作。我當時在讀書時經常很困惑,因為我並不是那麼有激情要讀統計。

我的一個同學就讓我很佩服,他真是喜歡數學和統計,選很多數學課,平時在家裡可以把數學理論書當閑書看,沒事兒就證明一些定理來玩玩。而我對這個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看統計和數學書都是因為要考試或者要畢業,而不是真的喜歡。

這種情況下我就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讀統計,我的同學們有的選很多計算機的課,因為聽說計算機專業也很好找工作,也有一些同學開始考精算的證書,據說也好找工作,還有一些同學選很多計算金融的課,據說可以進華爾街,掙大錢。我很迷茫,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另一方面,當我博士需要做論文時,我要選哪個方向也是一個讓我很頭疼的事情。因為自己並不是那麼感興趣,所以不知道該選哪個方向,從好找工作方面來說,似乎我應該選一個以後進藥廠能用到的方向,或者去做基因方面的統計。

我也試圖在系裡找教授談了談,我去談時準備得並不好,甚至脫口說出你這個方向比較好找工作這樣的話,當然其他的教授就把我推掉了。我只好鬱悶地選一個我不怎麼感興趣的方向,跟著我在北京就認識的那位教授做論文。不過,現在我想想,其實選哪個方向我都不會太感興趣,因為我不喜歡做統計理論研究。

總之,我所有的經歷雖然表面看一切順利,我內心卻經常覺得很不安,沒有平安,沒有喜樂。午夜夢回,經常內心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幹什麼。但第二天天亮了,我就把這些空虛忘了,繼續去忙碌大家都在做的事情。

我在密西根大學讀博士時是一個人。我不愛做飯,那時我跟幾家人是好朋友,他們都對我特別好,每到周末或者閑暇的時候,我只要打電話說要過去蹭飯,我的朋友們總是好菜好飯敞開供應。我卻從小沒有什麼感恩的心,大概是父母姐妹對我太好了,反而讓我覺得理所當然。我從小到大,對很多人很虧欠(就不詳細說了,求神饒恕)。

總之,那時經常在周末時去他們家裡玩,去吃飯聊天,回家以後卻總是莫名其妙的煩,並且跟當時在外地的男朋友G(我的大學同學,現在的丈夫)在電話里有很多抱怨,說這個人不好那個人也不好。每次抱怨完了,我又覺得很後悔,討厭自己,覺得自己道德品質有問題,因為我很不喜歡在背地裡說別人壞話的人。但到了下周,又想去找人家玩了,回來以後繼續抱怨,再一次討厭自己,這樣周而復始。

到2002年底,我讀博士的第四年,還是過著這樣的日子。突然有一天,我覺得自己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周末不如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要不我就去教會吧,起碼提高一下精神境界。

現在想起來,我真是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了,只能說是聖靈在我心裡動工,神自己來親自吸引我,讓我覺得去教會成了一件好事。

我其實從心裡對基督徒真的並沒有很正面的看法,我的博士論文導師雖然對我很好,我心裡卻從來沒有覺得我應該為了抱答他的緣故而去教會。我當時真是心裡空虛,用比較文藝腔的話說,想找一片精神的凈土。

我知道一個同學是基督徒,就去主動問她,教會有沒有什麼查經班。她當然很樂意地帶我去了。那個周五我就去了安城華人基督教會,去了一個專門針對不信的朋友的查經班,叫福音班。

5

我從那以後就每周都去,去了沒有幾次,我的生活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時是十月底,正是密西根的秋景最漂亮的時候。我的一個博士班同學跟他太太一起開車出去看紅葉,卻不幸出了一次嚴重的車禍。我同學的車被一輛水泥車撞上,撞在我同學太太坐的那一邊車門上,我同學太太的頭部受了重傷。她昏迷了十三天,後來不治離世了。

我那時一直陪在醫院裡,眼睜睜地看著在心臟的監視器上,她的心臟從規律的跳動變成一條直線。我當時受了很大衝擊,因為以前從來沒有親眼看見一個人在我面前去世。她當時才只有27歲,剛到美國100天。她父母在她去世前一天才趕到,可想而知,那種悲傷難過,呼天搶地的心情,我都不能想像人如何能面對那樣殘酷的事情。

其實當時我所受的衝擊雖大,卻沒有時間多想,因為隨後我們有很多事情要做,幫著籌辦葬禮,安慰她父母,送她父母回國。

等這一切都辦完了,我才又回到教會去參加查經班。這時我就覺得聖經說的話句句打到我心裡去,我莫名其妙地覺得聖經每句話都是對的。它說人是有罪的,沒有問題,我當然有罪,要不然也不會老說別人壞話。它說,耶穌死了是為了洗清我們的罪,我信了。它說耶穌復活了,我信了。

後來我打電話給我男朋友G說:「不行了,我撐不住了,我要信了,我覺得它每句話都是對的。」G當時也不了解我要信什麼,說沒有關係,信也挺好的,有個精神寄託,免得你精神空虛。

我就自己在2003年1月份做了一個決志禱告(所謂決志禱告,就是決定接受耶穌,承認自己是個罪人,承認耶穌是神,承認耶穌來到這個世上,是為了自己死在十字架上為我們的罪付上代價,承認自己的罪只能被耶穌的血洗清,承認耶穌後來複活了,我們要他做我們的主)。那時我在查經班裡才呆了兩個月的時間。

我決志時其實對自己的罪、對耶穌的死並沒有太深刻的認識,但是我對於聖經里耶穌的復活卻篤信不疑(其實我那時也不並相信聖經里說的話都是對的)。

我相信在歷史上有幾件事實是歷史學家公認的,第一,耶穌死在十字架上並且被埋葬;第二,耶穌的墳墓是空的,沒有人能找到耶穌的屍體;第三,耶穌的門徒說親眼看到耶穌復活了;第四,他的門徒在耶穌復活以後有非常大的變化。對於這四點最令人信服的結論是耶穌真的復活了。

後來我閱讀里程寫的《遊子吟》,他在裡面寫的耶穌復活的證據跟我想的差不多,如果大家感興趣可以去看。

我在這一點上理性的思考和推理多過感性的一些感受,不是有一天,突然感動得熱淚盈眶才信主的。

對於我信主的經過,我在受洗時說的跟現在我平常跟別人分享的其實很不一樣。我從決志到受洗(2003年復活節,也就是四月份,我受洗了)的過程很快,讓當時我在密西根的一些朋友吃驚不小。記得有一個朋友特別要去看我的洗禮,聽我的受洗見證,就是為了搞清楚我為什麼就突然信了。可是當我分享完了,他說,還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信了。其實我也不明白。

我當時分享時,就是說覺得自己老說別人壞話不是一個好人,所以去參加查經班,後來相信耶穌復活了。鑒於復活這件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就自然地相信有神,並且讀了聖經,相信聖經里說的關於人從哪裡來(世上為什麼有人,神為什麼造人),人到哪裡去(人死了以後會怎樣),人為什麼要活著,是真的,不是一個理論。所以我就決定受洗了。

但是過了一兩年以後,我就意識到其實我朋友太太的去世對我的影響很大。

當我在病房裡守護著她時,我生平第一次對於生死有比較多的思考。我同學太太是個漂亮的女孩兒,身材很好,也很會打扮。她到美國的時間不長,雖然我只見過她幾面,但是每次她都化著淡妝,穿著漂亮的衣服。

後來我到病房看到她,跟平時一點也不一樣了,以至於我差點認不出她來。我那時意識到,在她的生命都受到威脅時,沒有人再關心她的頭髮有沒有弄得很好,也沒有人關心她是否漂亮,大家都只關心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另外,我朋友出事的時候,我其實正在為論文的進展頭疼。看到我朋友的太太,我就想如果那時是我躺在病床上,病到生命垂危,一定不會有人再問我,你的論文怎麼樣了,你的工資多少,這次的升職有沒有你的份?大家都只會關心我能不能活下去。

我當時忍不住思考:跟生命比起來,什麼是重要的?我們活在世上到底要什麼?我們追求的這一切,包括學位,金錢,地位,到死的時候都一點意義也沒有,那麼到底為什麼要追求這些

我同學太太最終的去世也讓我思考很多,她當時去世時,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但是她在病床上卻沒有一點變化,因為呼吸機還在起作用,她還在呼吸著,點滴也繼續滴著,從表面看她還只是睡著。

我當時就想,生和死的區別到底是什麼,是什麼使人活著,能夠說笑跑跳呢?一個機器維持的人跟一個活人是不一樣的,但是從生物上來說,區別是什麼呢?

我後來在聖經里找到了答案,聖經不斷地提到「生命」這個詞。它把生命定義成跟神的和好與連接。關於生命,耶穌說過幾句振聾發聵的話。每次我念這幾句話,就覺得這幾句話真是有力,讓我耳朵有嗡嗡作響的感覺。耶穌說,我是道路真理生命,他還說,我是復活我是生命。我覺得聖經里說的真是對啊,人活著,就是生命最重要,而信耶穌可以有永遠的生命。

對於我另一個問題,什麼使人活著,聖經說,當神造亞當時,將生氣吹在他鼻孔里,這樣亞當就成為有靈的活人。我覺得很對,生死的區別不是什麼生物上的區別,而是看生氣是不是還在。

也許這就是我信主的原因,在那段時間正是我在尋求人生答案的時候,我正好在查經班,正好聽到了我認為正確的答案,所以我就飛快地信了。

6

這一段寫得比較理論,不太貼近生活,為了增加可讀性,下面寫一些小插曲。

我說要信時,我男朋友G是很支持的,前面說過,G覺得我挺空虛無聊的,所以有個精神寄託挺好的,他其實並不知道我要信什麼,信了以後會有什麼轉變。

我受洗時,他從加拿大(他那時在多倫多工作)開車來參加我的洗禮,穿著他筆挺的西裝,以示重視和支持。當時我們教會的弟兄姐妹都覺得他這態度這麼好,大概很快就能信了。我當時也挺高興的,也存著這樣的盼望。我的博士導師也來觀禮,很感動,他說他一直為我禱告,感謝神聽了他的禱告。

我受洗以後就開始跟G開始有矛盾。我跟他說,他需要信主,要不然我倆不能結婚。G聽了大惑不解,他說你有信的自由,我有不信的自由,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來干涉我,結婚跟這個一點關係也沒有,不要混在一起說。

我跟他解釋信仰有多重要,他聽不進去,也不明白。後來,我逼他逼得厲害了,他就到網上去找一些反基督教的文章來讓我看,說我信的其實是錯的。記得我那時跟他說我信了主,連進化論也不信了,只信創造論,他大概覺得我走火入魔了,到方舟子(順帶說一句,方舟子也是我們的科大校友,我為他禱告,希望他也能信主)的網站上去看一些材料,後來跟我說,連天主教的教皇都相信進化論,你這樣信是不行的。

我還記得當時自己的感覺,覺得臉上熱辣辣的,一下子有五雷轟頂的感覺。因為在我看來,創造是聖經的一個很重要的基礎,如果我們的生命不是神創造的,我們生在這個世上的過程沒有神的參與,神就不可能是我們的主宰。

我還記得那個夜晚,我懷著戰兢的心讀了教皇的一封信,後來長舒了一口氣跟G說方舟子曲解了這封信,教皇的信里說也許進化論能解釋人的肉體是從哪時來的,卻沒有辦法解釋人的靈魂是從哪兒來的,所以那意思是並不贊同進化論。

其實我當時信主的時間比較短,並不清楚天主教的教皇跟我有什麼關係,總覺得他是一個信仰上的領袖,對於他信什麼就很在乎。我對於現在的教皇了解不多,沒有做過深入的研究,也許他應該是一個信仰上的領袖,但是從我現在的信心看來,他信什麼跟我要信什麼關係不大。

信主並不是精神被鴉片麻醉掉了而失去了理性。我的理性還是在,並且思考問題比以前更深入更明白。

不過剛信時總是會經常問這樣的問題,你怎麼知道你信的是對的?換句話說,為什麼你信的這個是真的,是真理?如果信錯了怎麼辦?我有一次看了一篇文章寫他怎麼信主,又怎麼醒悟不信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是不是也信錯了?是不是耶穌並沒有復活?是不是這世上並沒有神?

我信主這些年,這樣的念頭也冒過不止一次,每次我都回到當初信主的那個思考程序,我認為我還是相信耶穌復活,也還是相信有神。當然,我信主的時間越長,自己對神的認識越多,就越知道神真是好啊,他的所有一切都美善的。所以這樣懷疑的念頭就越來越少了。以後再分享我信主以後的經歷。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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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龔媽,女,70年生,本科於中國科技大學就讀,畢業後,在北京工作了5年,後赴美留學。2002年在密西根大學讀博士期間,無神論的信仰動搖,於2003年復活節受洗成為基督徒。現居費城,在賓西法尼亞大學的生物統計系做教授。2005年結婚,先生是大學同學,育有兩個孩子。一家人在費城一個面向華人學生學者傳福音的教會聚會和服事。龔媽的業餘愛好是碼字兒,有一個公眾號叫「龔媽的生活記錄」。

|羅 1:20|

自從造天地以來,

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

雖是眼不能見,

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

叫人無可推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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