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馬光書法看博學「迂叟」
我之所以對司馬光產生了興趣,在於偶然從《資治通鑒》中看到這樣一句話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平,忘戰必危。夫怒者逆德也,兵者兇器也,爭者末節也。夫務戰勝,窮武事者,未有不悔者也。
當時就感到吃驚,司馬光竟然這麼愚蠢。他完全不知道宋朝危險的處境和累卵般的軍事形勢。不但不思進取贏得戰爭的勝利,反而把戰爭貶低成逆德,兇器。說什麼好戰必亡,忘戰必危的屁話。其實以北宋神宗年間的形式,恰恰應該是忘戰必亡,好戰可存。
偶然的一瞥,司馬光砸缸地機智蕩然無存,只剩下腐儒的愚昧無知。我真心感到愕然!這樣的愚蠢無智之人竟然是書寫歷史的史官,還要教國君,官吏怎麼治國,真是一盲引眾盲。
所以司馬光之後北宋很快就滅亡了,毫不奇怪。他瓦解了民族的鬥志,誤導了朝廷和社會的輿論......在此就不深入敘述了。
司馬光書法作品,狀如運算元,獃頭獃腦,尤其「惶恐」,「再拜」格外醒目突出。試問國家大吏,整日惶恐,習慣以頭搶地,除了唯唯諾諾,祖宗之法,哪還有什麼真知灼見?看字如人,八九不離十。
「痰嘔」,「病瘡」,「腫痛」。可見其老態龍鍾,疾病纏身。然病苦之中的仍不忘匍匐太師門下。其迂其叟之形象十分突出。
不虧自號「迂叟」,而且以迂叟為榮,這是腐儒偽善謙虛的一種表現吧。其實他自以為明智的很,正義得很。好像文人畫喜歡畫些病弱無力,老邁腐朽之人,其道理是一樣的。
一大串二十二個字的官名,就是他引以為傲的成就。什麼「翰林」,「學士」,「大夫」。可是蠻夷誰在乎你的官職,誰在乎你的「好戰必亡」的儒家倫理道德?
司馬光竟然愚蠢到把宋朝將軍戰士流血犧牲佔領的西夏領土還給西夏,而這些西北的土地本來就屬於中國。沒有這些重要的牧場,宋朝就失去養戰馬的基地,導致了以後戰爭的失利。
他字型大小「迂叟」,竟成一生真實寫照。
這幅字就更拙劣了,除了惶恐,俯伏一脈相承之外,文字結體不周,竟不如敦煌抄經小兒。可見其精神智力每況愈下。
是博學多才還是博學愚才?是剛正不阿還是冥頑不靈?看司馬光的書法就知道他憑什麼能砸爛大宋王朝這口缸。除了做謙卑狀,做君子狀,能出幾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就是其在宋朝文人裡面顯得異常平庸,獃滯的字。真懷疑司馬光砸缸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或者成年之後,痢屎搞得太多,以至於蒙蔽了固有的靈氣而變得昏聵愚昧。
墨跡很淡薄,似乎墨塊研磨不充分。或者硯台裡面殘存的一點墨不捨得丟棄,生活十分儉樸,但字裡行間對「叛逆」絕不留情的征討。其實和他政見不合的都是叛逆。凡是改祖宗之法的都是叛逆。
他傳世書法很少,可見一斑。才智十分平庸,然在朝廷權勢大的驚人。更可怕的是「話語權」,以《資治通鑒》這麼重要的官方痢屎著作,在精神輿論的頂端,成為影響左右宋朝之後歷史政治的精神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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