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解放軍來到昆崙山國軍最後哨所,兩個部隊的士兵都哭了
原標題:1950年,解放軍來到昆崙山國軍最後哨所,兩個部隊的士兵都哭了
我有兩個朋友到過這個地方,他們和我一樣都曾是軍人,他們常向我講起這個地方和這個地方的故事,我總是一次次地被感動著,我雖然在新疆待過5年時間,與這個地方擦肩而過,但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因為這個地方一直在我的心裡。因此,我懷念並敬重這個地方,懷念並敬重一個沒有到去的地方。
喀喇昆崙山
這個地方是一個哨所,距皮山縣城424公里、距賽圖拉鎮15公里、海拔3800米。由此前往印度,是古老的商貿通道和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也是通往印度拉達克首府列城的古絲綢之路上最後一個居民點。
這個哨所距新藏線1.5公里,建築在8萬多平方米的黃土平台上,如今已經荒涼成殘牆斷垣,只留下營房和哨樓遺址在雪山冰河懷抱之中。曾經,許多整齊劃一的小平房地這裡圍成方正的大四合院,院子有足球場那麼大,士兵與馬隊在這裡駐足來往,讓雪域間有了生命溫暖的氣息。現在,人們還能在這裡找到地上殘留的拴馬的樁頭,似乎還能聽到當年戰馬的嘶鳴。而從倒塌房屋的橫斷面看,牆體近1米厚,全是用籃球大的石頭與黃土夯成,它們都帶著當年曾經在這裡戍邊的軍人的體溫。
故事需要從晚清說起。1877年,左宗棠收復南疆後,一百多清軍敢死隊員騎著駱駝、馬匹,帶著糧草,歷盡艱難,跋涉一月,艱難來到了這裡。他們迅速與當時群眾聯手,拉土運石,在這裡建立了軍事哨卡。從此,這裡有了一個名字——賽圖拉哨所,並且成了當時政府最高海拔駐兵點,並成為中國最西邊境的防禦大本營。同時,清朝政府還在克里陽卡和麻扎達拉設卡,和這裡一起承擔著西部邊關800多公里的喀喇昆崙山的守防任務。當年,那些來到這裡的軍人們戍邊的歲月由此開始。
左宗棠塑像
和所有的地方一樣,用一句話就可以說清這裡的故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沒有人知道有多少人來到這裡,奉獻過後,又默默離開,但大家都知道這裡的軍人一茬又一茬地被接了下來,延續了一個完整而又感人的戍邊的故事。清朝亡後是民國,1928年這裡設治局,成立邊卡隊,並巡邏到康西瓦以遠,守卡兵力曾經達200人。
據說,當年守卡兵取暖用的是牛糞火,連個爐子也沒有。哨所只有一個煤油燈,沒有電,吃的最好的只能是玉米麵糊糊,有時連這也吃不上。天冷時,哨所官兵都緊緊擠在一起,互相用身體取暖,天天盼著來個人,但天天看到的是雪山。但這並不賽圖拉最感人的。在賽圖拉有兩個故事,一個是有聲的,一個是無聲的,足以讓每一個人落淚。
賽圖拉哨所
有聲的故事是:1950年一支解放軍歷經萬難到達當時中國最西部邊防要塞賽圖拉哨所,沒想這裡竟然還駐守著一個班國軍士兵。4年沒見到人的國軍士兵看到解放軍第一句話就是:「哎呀,你們終於來了,怎麼這麼多年都沒人來啊!」
解放軍士兵沒有說話,國軍士兵又說:「唉,怎麼又換裝了啊!」解放軍士兵看著一身破爛的國軍士兵,流下了眼淚。
無聲的故事是:後來,人們在賽圖拉哨所里發現了一對夫妻的遺體,他們成了雪域永不腐化的守衛者。人們沒有把他們般進博物館,而是就地將他們掩埋了,讓他們永遠地長眠在了這方凍土裡。人們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但人們知道他們是雪域永遠的守護者。沒有鮮花,沒有墓碑,有的是祖國邊疆高大雄偉的雪山和代代相傳、延續不絕戍邊情懷,以及戍邊軍人對於祖國邊關每一寸土地的忠誠的愛。
哨所遺迹
哨樓建在小山頂上,六七平米,上面有擱槍的小孔,有一面牆體上面還帶有彈孔……
在來到這裡,可以看到一條小冰河,流過一片河灘,繞了一個大彎,匯入喀拉哈什河。喀拉哈什河又名墨玉河,發源於喀喇昆崙山北坡開拉斯山,河源最高峰是6644米的團結峰,河源支流約24條,其中16條系源自中崑崙冰川發育帶。從河源到大紅柳灘,河道基本上是由南向北穿行於喀喇昆崙山、南屏雪山和谷頂山之間。她日夜奔流不息,分明是在告訴人們祖國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故事,都是我們的愛。(文/路生)
哨所背後的軍營遺迹(風子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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