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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經》沒有用?那是你不會用

小時候,家裡有本天津古籍出的《真草隸篆蒙學三種》,就是這樣:

每個字都有楷書、草書、隸書、篆書四種字體:

沒事的時候,就翻翻看。我背《三字經》不太行,但是練字還是可以的。初二的暑假,學校要求每天要練三百個字,作為暑假作業。當時,我就結結實實地每天抄寫三百字,把楷書和隸書整整寫了三遍。

等假期過完,一看其他同學的作業:有沒寫的;也有抄幾首詩,留大量空白的。當時真有點感覺自己虧了。可是事後來看,並沒有。尤其是隸書的練習,讓字形更為方正,結構和布局也更嚴謹。所以,從那時候到現在,我的字形基本是固定的。

這世界會獎勵下笨功夫的人。

經常有人質疑:學《三字經》有什麼用啊!很有意思的是,這世界一般有這樣一個規律:

人們一般認為自己做不好的事情是沒用的!

《三字經》也好,《語文》書也好,並不取決於它本身是否好壞,或者科學認為它是否好壞;而是取決於你怎麼把它用出價值。

比如,大家早年都玩過《帝國時代2:征服者》吧。帝國裡面的種族眾多,有哪一個是完美的嗎?又有哪一個是最好的嗎?

這種問題本身毫無意義。有的人用瑪雅人不敗,可是瑪雅人連騎兵都沒有;而也有人用條頓人也打不好,比如像我這樣的。所以,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你,作為一個使用者,能夠如何發揮這個工具。

《三字經》也一樣。你如果認為它在現實中用不上,那就是真用不上。而如果你能把它用得好,它也可以成為一個練字的好工具。

不僅如此,從成書至今,《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都經歷了千年的歷史沉澱和洗刷,對傳統文化的嵌入極深。古代文化人都從這三本書開始,如果我們徹底拋棄它們,傳統文化紐帶從何談起呢!

胡適就曾經說:他從小讀「天地玄黃」,卻一直不知道什麼意思。其實,這是因為他對國學半吊子——這四個字取自《易經》中的「天玄而地黃」。很顯然,胡適作為新學代表,沒有認真研究過舊書,就著急忙慌地要推翻白話文了。批判傳統文化可以,但至少要先吃透它吧。

我們今天的教學界,也有著同樣的問題——總是在「探尋」哪個東西是最好的。這樣做不是不可以,但是方法卻時常出問題,而最大的問題就是用科學來硬套技術。

科學研究的問題與技術根本不同,它關心的是:

是不是

真不真

有沒有

當解釋了這三個問題之後,科學的使命就結束了。科學家拍拍屁股走了,他不會告訴你怎麼做。然而,無論「是不是」、「真不真」、「有沒有」,都無法變成實踐。想要實踐出成果,必須要在現實中打磨。

現代科學往往以統計學為分析工具。這樣做研究可以,做技術就完全行不通。比如你要踢球,用統計學可以分析:究竟是442勝率高,還是433勝率高——哪個勝率高,我用哪個。

這樣的想法,也許在紙面上說得通。可是放到實踐中,就是痴人說夢。任何實操領域,都必須具體情況具體分析——無非就是根據人員定陣型,或是根據陣型選人員——死抱著科學研究成果,就是死路一條。

好像是1999年,英國利物浦的約翰莫里斯大學的一位教授宣布:可以根據罰點球隊員的屁股扭動,來判斷點球飛行的方向。看起來還真是有點道理,但是確實狗屁一堆。足球場上電光火石之間,你還有閑心思看人屁股,並且做出瞬間計算呢!

只有憑經驗和運氣!

你不能指望科學教你怎麼換電燈泡,你也不能請一個張召忠來只會一個軍(雖然他是軍長級別),更不能找一個大學教授來領導國家。這些統統都是行不通的,實踐領域一切都要靠經驗,而不是真理——任何不能自動變成現實的真理都是廢紙。

學習的經驗也是如此——把一件工具發揮到極致,遠比去「研究」哪個更好有價值。

《炊事班的故事》里有一句話道出了做飯的真諦:

做飯靠的是火候和放鹽

但是,明白天大的道理,也未必能把這兩個小問題做好,更不要說做到極致了。

結硬寨,打呆仗

張老師只說真話

獨立,首先是獨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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