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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故里的《大象》:有些人禍如同天災,我們雖無可奈何,但呼喊或哭嚎還是要的

看到「每日人物」上關於貂蟬故里新聞事件的評論,被紅海銷煙了。那篇文章寫得不錯,但寫的卻是讓人揪心而又無奈的現實。文章作者不知有沒有看過格斯·范·桑特的《大象》,其結構和敘述路數跟《大象》如出一轍:先講述其中一個被害人充滿期待的一天,然後突如其來的兇手青天白日出狠手, 幾個孩子不明所以地倒下了。

范·桑特的《大象》亦根據真實校園槍擊案改編而成。影片的主要情節是即聚集案發前後,被害的學生與兩名嫌疑人的日常生活。美國一高中學校里幾個普普通通的孩子:約翰逃課未果,父親又把他送回校園。艾力亞斯喜歡攝影,他看到一對情侶學生走過來,得到其許可後,給他們拍照。朱坦貌似是個情聖式的人物,他又交了新的女朋友,其前女友們正在吧拉吧拉地八卦著;米歇爾看上去比較落單,她經常一個人跑步,同時也是學校圖書館的義工……姑娘小伙們,正在青春不設防的大本營里浪漫著,正在通往學霸之路上努力著。天空晴朗,落葉金黃,一切看上都是那麼安定與美好。

記憶猶新的是,對於米歇爾在校園操場上跑步的一段,伴隨著她所聽的音樂,導演用了一小段慢鏡頭。這段鏡頭,讓人感受到一個青春女孩的鮮活——看到後面,才感受到作者妄圖將其定格此處的人文關懷。

因為有兩個定時炸彈——年輕人愛瑞克和阿萊克斯。他們常受人欺負,沉浸於暴力遊戲中。觀影印象中,他們聽到遊戲中低重而有力的聲音,說那是大象心跳,說它代表力量。他們還通過網路購買了槍支。午睡後,兩人簡單策劃後,手持衝鋒槍走進校園,將遇到的學生們當成真人CS,真槍實彈,見一個殺一個。

西諺「房間中的大象」,即暗喻我們對身邊的危險或錯誤,常常視而不見。因此,由「不見」到突然看到後的震顫,是可想而知的。儘管看《大象》之前,知道影片是根據校園槍擊案改編,但看到那兩個人渣將殺人當作完成任務般的冷峻模樣,看到青春的校園突然被血洗,心還是忍不住發緊,目瞪口呆,說不出話。我想,所有有良知的人,看到這般情景,聞聽這類事件,都會如此反應吧。

所以,僅從給人帶來的感性震顫而言,《大象》是成功的。而且,僅憑這一點,它就足以捧得金棕櫚了。因為這種震顫給我們擴散了相當重要的信息,它讓習慣於把此類惡性事件當成一個屁放了的國度的屌絲們知道:天啊!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一種畜生不如的東西——注意,這裡沒有絲毫的貶義色彩和咒罵指涉,只是一種寫實——哪一種畜生會這樣毫無緣由地殘殺無辜同類?這種披著人皮的東西,在雲飛看來,是上帝造人時故意放進去的幾個特洛伊木馬,它們有著天然的嗜殺基因和嗜惡傾向。他們的存在就好比天災,但比地震海嘯還突然,等於晴天霹靂!

然而,不要讓那些遊戲背鍋——《大象》中的暴力遊戲只是一個表象,讓它們一次次扳動扳機的是其基因中的嗜血嗜惡因子;有許多打格鬥遊戲的人,在現實中連只雞都不敢殺。所以,別讓遊戲背鍋。

據說,拿刀捅中學生的人渣也是沉迷於什麼吃雞摸狗的遊戲,遊戲中有殺人場景云云——別提這個,王者榮耀已經背過一次鍋了。在此普及一下:遊戲現在已經跟電影一樣,成為許多年輕人的精神生活方式。遊戲設計,打遊戲,也是藝術生活之一種:這樣說,應該毫不為過。

因此,遊戲跟電影完全可以對等的類比:絕大部分人都能明白電影故事、遊戲場景與現實生活的界限與區別。所以我們無數人看過《扒手》《小武》,而我們沒有成為小偷;同樣,許多奔四的人打過CS,但我們沒有將狙擊的快意搬到現實生活中。

有人可能會說了,你是沒玩過暴力爆棚的遊戲吧?嗯,暴力遊戲,我確實沒玩過。但是,互聯網時代給無數屌絲們補上的青春期教育課,現在都直言不諱了吧。照某些人的思維,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為沒成強姦犯而慶幸呢?

還有報道說,兇手抑鬱,有精神病傾向。聽到過許多抑鬱症患者自殺的,肆無忌憚殺人的還真沒聽過;對於精神病患者,他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但他們在總體精神傾向上是卑微的,不能面對正常的外部世界。你讓他們殺人——我覺得這太高估他們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一有殺人放火之類報復社會的負面現象,就讓精神病來背鍋,精神病真傷不起——不敢說出真相,總想當然地去找背鍋的對象。這是對人類極不負責任的行為。

而且,關於精神病的問題,這不是我個人的胡言亂語。看看下面這幅片里的文字——國內著名行為藝術家楊志超先生在千禧年跨年之時化身精神病人,到精神病醫院裡住了一個月,每天記錄感受和體驗。這個作品叫《「嘉峪關」手記》,圖片中是文字部分的小照。

也許,反向破的,你可能會想到《沉默的羔羊》,日本的食人魔佐川一政。是的,前者主人公也是食人魔,而佐川一政曾在巴黎將一喜歡的女子殺死後食其肉。在關於他的紀錄片中,他說,性慾對其而言,就是「吃」了對方。顯然,對這種心理變態者來說,已經不是精神有問題了。他們就跟同性戀一樣,被上帝在基因中植入了木馬——當然,在這裡並無歧視同性戀之意——而且,即便生活在文明世界中,他們也控制不了原始的嗜血之欲。看看下面而這張臉,你就明白佐川跟我們不是同類。

今天我們談論的這種殺人狂,與佐川之類的食人魔,可謂同屬異種。你真的很難猜想其DNA是如何排列的,更不能用文明世界的正常思維去解釋其行徑。而我們生活的世界,在面對無法解釋的惡性事件時,人們缺少安全感,感覺這太平日子裡,也心裡打鼓,不把握;於是,從頭到尾,由發及血,人們總想找來各種說辭,自欺欺人。

有報道說,殺人者少時曾在此校園受欺凌,故十幾年後,來實現臆想中時空交錯的復仇。對此,大部分人將魯迅對國民性的批判移植而來,持這種態度:「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這種批判,偷梁換柱了,又高抬它們了,將它們當人看了。其實,魯迅先生當時批判的不是國民性,而是人性——國民性是所謂的學者們後來給戴的小帽。

先生的這句話,放在這裡,只是圖解了後半句;對於前半句,是我們對其的猜測而已。是的,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的猜測——假如這次殘殺行徑,他能逍遙法外;你不能保證,下一次他不會去大學或人群聚集地再演習一把。偷盜搶掠者,沒有不是從偷雞摸狗開始的;千萬別低估他們作惡的能力,以為他們不能以替天行道的幌子去干假公濟私的營生。說得有點遠了。也許,對於嗜殺狂而言,根本沒有強弱而言;許多人對其而言,就是過年的豬而已。

說白了,有些人渣本身就是TNT,轟的一聲炸了,殃及路人。這時,你還想去找蛛絲馬跡,希望剝繭抽絲,找到導火索,並且以鑒後世,防患未然——這純粹是緣木求魚、南轅北轍。炸藥就是人渣自己點的,你查個屁喲!這樣的人渣,就是不定期出現的病毒、木馬、不定時炸彈——爆了一個,還有下一個,防不勝防。

而面對這種突發事件時,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啊呀!殺人了!」一聲喊出來,然後能跑多遠跑多遠——當然,人民警察和一些練過挨刀挨炸的勇者除外。是的,就是要「喊」出來。因為遇到這樣的人渣,真的如同地震之類的天災一般,你遭遇了、看到了,不哭嚎不呼喊,你的生理不配合,你的良心也不會答應。這也是《大象》最大的社會意義所在:它讓沒見過這種場面的人,萬一遇到嗜殺狂人渣時,不至於嚇尿,能拔腿就跑——尤其是孩子。

還有,對我們總怕「不把握」的自欺,我們要與其一刀兩斷。人生世間,生,不是你能把握的;死,你又不敢把握。生死之間,你還能把握住什麼呢?所以,不管遇到什麼,勇敢地正視直面;該拼的時候拼,該跑的時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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