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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不公難解決

信收像幾片無根無底的小樹葉,跨海們越洲、隨風飄浮般經北京一巴黎一墨西哥城一蒙特雷,歷時20多個鐘頭,最後來到墨西哥境內偏僻的依達哥室市。一路上,我們全在飛機上和機場們里呆著,最後一段路程坐了3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達將要打工兩年的工廠。了當時在飛機上感觸頗多:「從舷窗往不下看,樓房越來越小,像火柴盒似的,馬路成了一條線,漸漸地什麼也看不見了。藍天、白雲令人產生遐想,我們只希望在異國的打工生涯順順噹噹,雙方都能按合同辦事。莫名的興分奮中,大家都認為自己的出國夢終於二圓了。到達目的地的時間是1998年8若月13日凌晨4點,我們暫住在廠外老闆的胞弟家。因廠內暫時沒活干,我們只得呆著。休息期間,我們去這家制衣廠里看了看,發現與出國之前的描述相差甚遠哪裡有什麼泳池,別墅?廠院里雜草叢生,一片荒涼。

8月31日開始上班,每天8小時誰知從9月19日就開始加班,每天10小時,發工資時,老闆卻不付加班費給我們,說日工作10小時為正常時間。我們感到吃驚不小這明明與合同上所說的不一樣嘛?為此,我們向老闆請求雙方都按合同辦事,不曾想,老闆說他同山東方面簽的合同與我們同山東簽的合同不一樣,我們簽的合同對他來說是廢紙一張,而且說我們這兩個月沒打卡,沒法計算工作時間(工時卡我們要了多次,他們總推說下周辦)。我們說自己記了工作時間,但被告知沒用,老闆仍堅持他的意見,我們堅持按合同辦,為此從10月26日開始每日打卡。與此同時我們向威海代理公司發了一封求救信,要求幫助我們。12月中旬,我們收到公司經理劉某的回信,信中把我們好一頓罵。

1999年1月20日,又因為加班費之事,老闆把我們叫到他的辦公室。把我們的護照摔在地上,還把我們狠狠地訓了一頓。

合同中所說應長的工資也只給長了20-40美元,沒想到山東公司對此不聞不問,我們不得不忍氣吞聲堅持幹下去。

大概到了199年4月份,五姐妹之一孫元麗開始干領班,周一至周五,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干到10點30分至11點,有時活太多,未乾完,第二天老闆的弟妹便會大發雷霆,抱著衣服朝孫的頭部就摔了過來這樣一直幹了半年,一分錢加班費沒有。雖然如此,我們誰也沒有耽誤一分鐘的工作。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這樣忍辱負重,不知為什麼山東這家公司在來信中還說我們罷工鬧事,把一切責任全推到我們身上。

1999年7月6日晚,老闆把我們中的叢秀汝,王曉峰叫到他們居住的地方,質問王曉峰白天為什麼頂撞他,王曉峰只說了一句「我哪裡頂過嘴」,老闆就打了她一耳光,老闆的第妹衝上來一把扯著王頭髮不放,可憐王的臉部與胳膊多處被抓傷,頭髮也被扯掉不少,其後一個月不讓王上班,說要返她回國,我們出面保護她,說如果送就連我們一起送回去,我們一起來的還得一起走!老闆可能怕幹活一時沒人手,這一次王曉峰就沒有被遣送。直到8月6號左右才讓王曉峰又上班。

幾乎就在王被打的同時,老闆又把工作時間調整了,每天必須幹活11小時15分鐘。孫元麗當即提出抗議,但終究不能扭轉局面,其間只有一個晚上沒幹,王曉峰因拒不加班,被老闆找了一個借口於2000年2月12日將她遣送回國,目的是殺一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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