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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小伙掃廁所,撿來飯票都送給朋友,小伙去世前朋友知真相痛哭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正能量故事

「八成」是一個人的名字,原因是他有點智障,膠東方言是說這個人不是「十成」,只有「八成」,其實「八成」原先有名字的,只不過久沒人叫,只叫「八成」了。

我認識「八成」是我考藝術學校的前一個月,因為我要找藝校的老師輔導,所以提前了一個月到藝校周圍找房子,而恰巧父親與藝校邊上的一位戲劇編劇熟悉,就讓我住進了編劇家裡,而「八成」就是編劇張世的兒子張風。

張風見了我,很高興的樣子,熱情地給我倒水沏茶,還拿著蘋果往我手裡塞,嘴裡直嚷:「喝水,喝水,吃蘋果。」弄得我很感動,也很不好意思,張風的父親卻看著兒子滿眼憂鬱,只苦苦一笑,轉頭忙自己的活計去了。

經過一個月的努力,我終於如願以償地進了這所藝術院校。但高昂的學費和生活費,一下子就把我家弄得一貧如洗,我不得不成天節衣縮食來進行我的學業,甚至連早上的稀飯我都能省便省了。

這天早上練完早功,我又飢又餓,疲憊不堪地回到宿舍,剛坐到床鋪上,宿舍忽然闖進一個人,他穿著一雙長筒水靴,手裡拿著一把笤帚,頭上卻戴了一頂污穢不堪的大帽子,他徑直走向了我,對著我「嘿嘿」直笑,我仔細一看,不由驚叫起來:「張風?是你!」

張風點點頭,忽然從衣兜里拿著一小摞東西遞給我,我接過一看,竟然是一摞一角二角的飯票,只是飯票上污穢不堪,張風笑笑說:「我打掃廁所,撿的,給你!」

我拿著還帶有尿騷味的飯票,看著張風,不由紅了眼圈。因為我知道,張風是藝校專門打掃廁所的,還是藝校校長與張風的父親熟悉才給了張風這樣一份工作,而且藝校的學生們都叫張風「八成」,但現在「八成」卻在廁所里撿到了我的早飯!

之所以給我,是因為我在他家住過,而且從來沒有說過他傻吧。張風見我接了,便很滿足地笑:「你去食堂,打飯,我還去撿。」說罷,轉身去了。

過了不久,張風竟然又給我拿來一摞厚厚的飯票,但這摞飯票竟然是嶄新的,上面一點污穢都沒有,我驚奇地問他:「是你買的?」張風說:「不是……不是,俺的錢都是俺爸拿的。」

「那你……哪來這麼多?」張風忽然裂嘴笑了,對我做了個鬼臉,又「嗷嗷」地叫了兩聲,轉身跑了,弄得我滿心疑惑,不知這張風是真傻還是假傻,又看看手上一摞飯票,我數了數,竟然全是一角的,合起來有20多元,天哪,這簡直夠我半個月的飯錢了。

我又湊在鼻子上聞了一聞,全然沒有半點尿騷味,難道是張風洗過了嗎?我又想起張風「嗷嗷」地叫那兩聲,心道:「難道張風也想學唱歌嗎?」

張風給我飯票時總是偷偷地,不願讓別人看見,而我,更不願讓人知道,我的飯票竟然是一個打掃廁所的「八成」從廁所給我「撿」來的。

但我想,我總得想辦法報答一下張風,於是我就星期天休息時去張風家幫助他家干點零碎活兒,但到中午張風一定拉住我不讓我走,非要我在他家吃飯。

而且吃飯時一定要和他父親要一元錢出去打醬油,張世見兒子要錢,只是苦苦一笑,把錢遞給張風,張風卻「嘿嘿」笑著,拿個空瓶子就下樓了。

我問張世怎麼回事,張世無奈道:「這孩子小時候出去打醬油時,回來把瓶子打碎子,讓我揍了一頓,以後每逢家裡來客人,他都要出去打醬油,可能那件事對他印象太深了。」

果然沒多久,張風就捧著醬油瓶子小心翼翼地進了門,見了我,一笑:「吃飯,喝醬油……」

藝校讀到三年級,我聲樂的水平已是全校響呱呱的了,而且我準備開一場獨唱音樂會,我準備把劇場最好的一張票送給張風,因為畢竟這三年來張風給了我許多飯菜票,讓我度過了很多困難時期。

就在我準備開演唱會的前夕,我父親突然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個女孩兒,在我見到這個女孩兒並知道了她是為什麼來時,我徹底驚呆了!

這是一個星期天,父親已提前告訴我中午到張世老師家吃飯,我進了門,發現氣氛有點不太對勁,連張風突然都換了整潔的衣服,還理了頭髮。

等我見到父親還帶了一個女孩時,我眼睛都直了——是我中學的同學,我本村李小英!我試探著問:「你來考藝校?」李小英臉一紅:「不,來相親。」「相親?跟誰?」

李小英低下頭,用眼角掃了一下張風,我愣住了,張風卻「嘿嘿」一笑:「看媳婦兒,看媳婦兒。」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父親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明知道張風是個傻子,為什麼還要讓李小英來相親呢?

很快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張風又站起來和他父親要錢打醬油,張世緊張地看了李小英一眼,還是把錢遞給了張風,張風快樂地拿著瓶子下了樓。

趁張風出去的空檔兒,張世很坦白地告訴了李小英張風的情況,李小英點點頭:「這些,俺都知道,只要他心好就行。」

張世見姑娘答應的這麼痛快,十分高興,忙張羅著擺開桌子準備開飯,不大一會兒,張風上來了,只不過沒打回醬油,說:「瓶子打了,碎了。」

我忙說:「沒關係,咱們吃飯。」吃罷飯,姑娘就要告辭,張風說:「我送你。」果真,倆人就下樓了。張世說:「這孩子雖然傻點兒,但就心腸好。」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只是心裡盤算,李小英之所以答應這麼痛快,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交易的。

果然不出所料,我終於向父親打聽清楚了,父親負責從鄉下給張風找一對象,如成了,張世負責安排我畢業後的工作,而且還給姑娘辦戶口,找工作,天哪,怎麼會這樣,難道能拿人家李小英作為賭注嗎?

不,我不能!我一定要告訴李小英不能這麼做!

可是還沒等我去阻止李小英,悲劇發生了。張風打掃廁所時,一個不慎,滑倒了,後腦正磕在水池子上,張風——死了!

聽到張風的死訊,我的心一陣絞痛,可還沒等我緩過神來,讓我心如刀割的事情又來了。

這天,我正坐在床鋪上寫我演唱會的歌譜,坐在上鋪的哥們兒說:「這『八成』死了,再沒人給咱學狗叫了。」另一個說:「是啊,叫一次一角飯票,學狗爬一次兩角,真不知他要那麼些飯票幹什麼。」

我聽罷,只覺腦袋「嗡」的一聲,猛然想起張風對著我「嗷嗷」地叫聲,敢情張風那些乾淨的飯票是這麼來的呀,我猛地把上鋪的混蛋揪下來,打出了我平生最狠的一拳……

張風下葬的那天,李小英也來了,從兜里拿出了一元錢還有一小疊飯票,說是張風那天送她時給她的,我突然明白了,那天張風為什麼沒有打上醬油來,他把省下的一元錢還有準備給我的飯票送給了李小英,

李小英紅著眼圈說:「他說,讓我道上別餓著……」我腿一軟,就跪在了張風的墳前,抽泣道:「大哥……你永遠是我的好大哥。」

因為我知道,是張風用別人的欺侮,用自己人格的喪失換來了我一頓頓飯菜……在我心中他永遠不是傻子,而是我最尊敬的大哥!

我的演唱會還是如期舉行了,不過我在票面上和節目單上都印上了「獻給我的張風大哥」的字樣,而且把一張票貼在了劇場位置最好的座位上。

同學們見了我印在票面上的字,驚奇地問:「張風是誰?」我心如刀絞,努力忍住眼中的淚水,道:「就是你們讓他學狗叫換飯票的『八成』」。

我有一個願望,就是上張風大哥的墳前親自為他唱一曲《大哥,你還好嗎?》……作者李東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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