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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歷的校園欺凌,不過受害者是單身美女老師

我親歷的校園欺凌,不過受害者是單身美女老師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蘇子澈| 禁止轉載

「李心怡,你說,她是不是個賤人?」

「是。」

「對她親口說,『你是個賤人』。」

我抬頭望向張書琴,她站在講台上,平日梳得整齊的頭髮有些凌亂地散在臉頰兩側。她唇色微微發白,但目光卻平靜如斯。

她看著我,眼睛裡有一簇光。

但我的頭髮被后座的女生死死抓在手裡,我頭皮發麻,整個人都敗下陣來。我遲疑間,一隻尖尖的圓珠筆頭抵著我的脊背,在上面划來划去。

夏季十分悶熱,被汗浸得潮濕的衣衫上似乎有隻小蛇在啃咬我的肩背,好痛,又好恥辱。

我開口了,帶著驚慌、恐懼、不安,對著台上的女老師張書琴小聲說:「你是個賤人。」

說得十分沒有底氣。

全班開始哄堂大笑,後排一個小太妹模樣的女生冷冷嘲諷著,「喲,瞧見了,這班裡第一名都說你是個賤人,老師你聽見了沒有?」

我不敢抬頭看老師,卻聽見一聲悠長的嘆息,隨後高跟鞋的聲音「蹬蹬」響起,門「吱呀」一聲開了,然後又輕輕合上。

她連生氣都這樣溫柔得沒有一絲波瀾,已經完全習慣了這個糟糕的班級。

班裡徹底炸了鍋,每個人都在吵鬧,肆意揮霍這節課剩下的時光。

沒錯,這節課還有三十分鐘,上心理健康課的女教師張書琴總是被這個滿懷惡意的班級想盡方法氣走。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

2007年的北方小縣城裡,一個喪偶的女教師應該有的面貌,必須得是灰頭土臉、蓬頭垢面,或者臉上爬滿歲月留下的皺紋,鬢角應生出幾縷白髮,握著粉筆的手不能精緻保養,須得滿是皸裂的痕迹,才能符合常識。

但張書琴不同,她頭一回來上課就驚艷了所有的初中生。

剛剛上初中的半大孩子正處在青春期,男生開始對女孩子心懷一股小小的期待,女孩兒到了對外貌有妒忌心的時期。

無疑哪一點,對張書琴來說都是災難。

第一堂課她就惹惱了所有人。門開了,走進來的人穿著黑色的闊腿褲,白色的襯衫扎進了褲腰。再往上瞧,她一頭及肩的烏髮微微內卷,一張溫柔的臉上了微微淡妝,整個人顯得時尚且優雅。

她漂亮又得體地進來了,大家在猜測她是誰時,尚且對她充滿好感。

但很快,她上了講台,對著四十多個黑壓壓的腦袋鞠了一躬,露出溫柔又明媚的笑,「同學們大家好,我是心理健康與教育這門課的任課老師。希望在此後的學習與生活中,老師能給大家帶來溫暖與幫助。」

孩子們的目光從驚艷變成驚訝,再變成厭惡。

「原來是老師啊,裝嫩。」有女生竊竊私語。

「都快四十歲了吧,我靠……」有男生大聲吐槽。

一時間吵鬧嘈雜,她出言制止學生竊竊私語,但也許是因為她的聲音太過溫柔,沒有一絲殺傷力,這股吵鬧不僅沒有被潑滅,反而愈演愈烈。

「誰是班長?可不可以幫老師管一下你們班的紀律呢?」她並沒有生氣,聲音十分柔軟。

班長是個不學無術的男生,平時靠著拉幫結派打群架混出班級地位。此時他晃晃悠悠站起來,對著老師吹了一聲口哨,後排的男生都開始不懷好意地鬨笑,他嬉皮笑臉說:「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想管。」

全班都開始笑,發笑似乎無比正義,讓一幫孩子有種替天行道的快感。

她卻並沒有動怒,只是沖著前排掃視一圈,面帶微笑問道:「誰是你們班裡學習委員?」

我的同桌毫不猶豫地伸手指向我,將我推向了這個火坑。

我把頭低了又低,不敢抬頭。她卻讓我站起來,語氣仍舊溫柔如水,「你可以管管同學們的紀律嗎?」

我雙手在桌子下來回互相搓著,搓得發熱發燙,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腦袋上奔涌,對她也產生了幾分惱怒,為什麼要讓我與全班同學為敵?

我……不敢啊。

所以我低著頭囁嚅了半天,才如蚊子般哼唧出幾個字來,「老師……我……我不懂怎麼管。」

她點頭示意我坐下,對著大家發出最後通牒,「請大家安靜下來上課,不然我就去請班主任老師來了哦。」

我至今依舊記得那天下午的慘烈場景,沒有人聽她的話,後排的男生女生反而笑得更加猖狂。

張書琴沒有發火,只是輕飄飄走出了教室門。過了一會兒後,班主任進來了。

他是個有些謝頂的胖子,平時體罰起學生來下手狠戾,他那張凶神惡煞的臉一進門便震懾了所有的學生,甭管是好學生還是壞學生。

後排滋事的那幾個男孩兒被班主任揪著衣服領子,如提溜小雞一樣拎到講台上,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隨後是一陣拳打腳踢。

張書琴顯然沒有想到班主任會這樣教訓學生,因此站在他身後有些焦急地勸誡,「哎呀,別動手,教育教育就好,別打孩子了。」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班主任才停手,板著一張臉對班裡所有的學生說,「以後張老師的課誰敢搗亂,下場就和今天一樣。」

大家靜默無聲,幾個男孩被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張書琴輕輕嘆氣,從包里掏出兩個棒棒糖想伸手遞給被打的男孩兒。但糖被男孩的手猛然打掉,他噙著淚,一雙眼睛卻似燃出火來,小聲悶哼道:「誰要你的糖,假惺惺!」

張書琴沉默了,她平靜地上完了這堂課。或許她不知道,又或許可以猜到,從此以後她成了全班同學的眼中釘。

八卦是每個中學生課餘生活中豐富的一部分,上晚自習之前,關於張書琴的一切都在班裡風風雨雨地傳了起來。

說她是個寡婦,二十幾歲就死了老公,帶著一個拖油瓶一直沒嫁出去。

又有人說,她不是因為有孩子才沒嫁人,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蕩婦。

此話又怎講,每個人都交頭接耳悄悄傳遞著信息,說是她一個寡婦怎麼可能安安生生過這麼多年?她住在家屬區大院里,人來人往那麼多男教師,憑啥都對她照顧有加?

若她是個蓬頭垢面、不修邊幅的中年女教師,板著一張臉,懷著一股臭脾氣,凶得同滅絕師太一樣,也許沒有人會相信這些傳言。

可她一個寡婦,不僅過得一點也不凄慘,反而穿著優雅,打扮時髦,說著一口標準而又好聽的普通話,與北方帶著濃重鼻音的方言格格不入。

教室旁邊的辦公室里,她的座位乾淨又整潔,桌上還總放著一個透明的高腰花瓶,瓶子里隔三岔五插著幾朵新鮮的花。

一切美好與她寡婦的身份都不匹配,所以每當有女生在課間透過辦公室的窗帘縫隙窺視張書琴的辦公桌時,就會細細碎碎在班級里又傳一波大新聞,「今天又有野男人給張書琴送花兒了!」

我有時寫著作業聽同桌念叨張書琴的八卦,聽到離奇的部分會覺得好笑,「這個也太假了,怎麼可能呢?」

同桌便會板起臉不高興地沖著後排大喊一聲:「李心怡說我們欺負張書琴!」

我滿臉窘迫,握著筆的手一下子打了顫,作業本上就突兀地划出一道多餘的線。我很緊張,忙大聲辯解,「我……沒有。」

但是我的話是如此微不足道,下一次的心理健康課上,後排的小太妹和坐在我身後的人換了座位,撕扯著我的頭髮逼我罵老師。

我只能低下頭服從,我害怕。

張書琴被氣走了,她也許會恨我吧,我心中充滿了愧疚。

我與張老師萍水相逢,關於那些流言我半信半不信,況且她總是那麼溫柔,我對她沒有恨。甚至,我隱約有些羨慕她的優雅美麗。

我從小就膽子小,但是這次下課,我在門口踟躕著,走進來又走出去,終於鼓起了勇氣。

我踏進了辦公室,在張老師的桌上放了一張被我的手心的汗泡得發皺的紙條。

「張老師,我是李心怡,真的對不起。」

放下紙條,我做賊似的悄悄從辦公室溜出來,生怕被人發現。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教室里等。

放學後,張書琴已經收拾了東西從辦公室離開,我站在教室門口看見她遠去的背影,肩背挺拔修長,宛如一隻細頸的白天鵝。

她的辦公桌上空空蕩蕩,那張紙條已經不見了。

我的心如一張弓般綳了起來,紙條去哪兒了?她看見了嗎?還是被進出辦公室的其他同學發現了……

如果被發現了,會有什麼下場等著我?我不怕辱罵和打鬧,卻無比害怕被孤立。

這些日子來,我拚命迎合他們的八卦與談笑,就是為了融入這個集體之中。我生怕自己被別人丟棄在一角。他們會在一個圈子裡打打鬧鬧,上演無數悲歡喜樂。

但做一個旁觀者好孤獨啊,忐忑不安一直持續到晚自習結束。

從初中部的大門一路往下走,會經過學校的高中部。天黑路長,女生們總是結伴而行,她們互相挽著對方的胳膊,一路嘰嘰喳喳說笑。

從前我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她們總在我背後竊竊私語。

「李心怡每回都考第一名,怪胎。」

——

「李心怡是單親家庭,沒有媽媽的哦。」

……

但是自從我出口罵了張書琴以後,我突然從「怪胎」變成了一個正常人,她們開始願意挽著我的胳膊一同走夜路。

路過高中部時,我靜靜聽著她們嬉笑,然後便被一個身影修長的高中部學長攔住了去路。

幾個女生捂著嘴小聲驚叫起來,女孩子們對長得好看的學長們最是感興趣,因此有眼尖的小聲驚訝道:「這是高中部的鄭熙學長啊……」

她們對帥哥研究頗深,而我卻一無所知。我心中惶恐不安,此刻一顆心怦怦直跳,生怕被人發覺我竟不知道這位學長。

我緊張,但學長走到了我身邊,瞧著我道:「你是李心怡嗎?」

我如小米啄米般點點頭,心裡卻難受得要命。這種處在人群目光焦點之中的學長,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要跟我說話?

這樣的「殊榮」只會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他再次對著一眾女生語出驚人,「你們先走,我和李心怡說點事,等會兒我送她回家。」

我分明感到胳膊被人狠狠一甩,她們白了我一眼,從這段路途中熙熙攘攘地離開了。我錯愕地看著這飛速發生的一切,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這個半路殺出的意外,似乎又一次讓我被這個群體拋棄了。

鄭熙走在我身邊,路上的蟲鳴開始安靜,我很少同男生說話,因而微微緊張。

「我媽媽是你們的心理健康老師。」他開口對著我笑,側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

呼,原來她是鄭熙的媽媽,怪不得……怪不得鄭熙也生得這樣好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看來那張紙條張老師看到了。

「她說她明白你的難處,在學校不方便與你說話,托我來轉達你。」鄭熙從身後扯過書包,從中掏出一枝用塑料紙裹著的小花,遞在我手中,一臉認真道,「我媽親手修剪了這枝黃薔薇送給你,代表著自信與善良。」

我獃獃地接過這枝漂亮的小花,心中一陣酸楚,抬頭仰望學長,「張老師……原諒我了嗎?」

他點頭,拉好書包拉鏈,「都是一幫初中小孩瞎胡鬧,她不在意的。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手中僵硬地捏著一枝薔薇,身旁走著高過我好幾頭的鄭熙。昏黃的路燈下,我們二人的身影被拉得頎長。

饒是我平日是個別人口中的書獃子怪胎,但一顆十幾歲的少女心也會在這樣的靜謐中生根發芽。鄭熙十分紳士,一路同我保持著恰當的距離,陪伴我安全地穿過黑暗,將我送到了家門口。

「我媽說,周末有空你可以來我家玩。」鄭熙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我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同他揮手道別。

他沖我眨眨眼,揮手道:「李心怡,要自信且善良哦,再見!」

我將薔薇藏在了書包里,那一整晚睡覺的時候思慮萬千。張老師原諒我了,並且用這種方式來回應我,這讓我覺得很驚喜。

「自信與善良。」我小聲碎碎念著,突然心中有了股莫名的力量。

但很快,這種力量就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衰敗了。

第二天我一進教室,就發現我身邊的女孩們用陰陽怪氣的語氣同我打招呼。

我決定不予理會,徑自走到我的桌前,將書包卸下來。但書包落在桌上的一瞬間,我的同桌迅速將它提起來,拉鏈被飛快拉開,所有物件都「嘩啦啦」被倒在了地上。

鋼筆摔得首尾分離,一長串黑色的墨點濺了起來,將我的褲角染成潑墨畫。

女孩兒們很快圍成一圈湊過來,一個女生撿起我的作業本飛快將它撕成兩半,眼尖地瞅見了那枝被我小心翼翼放起來的薔薇。

「牛X不?高中部那個鄭熙送的哦!你別看李心怡是書獃子,不知什麼時候就勾搭上學長了!」

「賤人!」

「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被學長送花?」

她們的語氣陰陽怪氣,我盯著那枝薔薇,心中預演了無數次,我會從她手中將我珍重的寶物奪回來,然後宣告所有人,我不是可以隨隨便便被欺負的對象。

但我最終只是噙著淚,彎下身子將我的筆、書、殘破的作業本一一撿起來,眼淚止不住跌出了眼眶,將作業本上的字跡暈染開一片。

女孩將那枝薔薇的花瓣一片一片剝落,從我頭頂上扔下來。花瓣輕飄飄地落在地上,沾惹上了塵埃。

我撿好東西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將頭埋下去開始啜泣。

人群聲音嘈雜。

——要擰開一瓶水倒進李心怡脖子里。

——倒一瓶墨水才能整治這個怪胎。

——算了算了,她都哭了,別太過了。

這些聲音在耳邊來回交繞,如同一曲豐富的交響樂。我沉溺在一片黑暗中,努力想著,自信與善良,自信與善良。

我被徹徹底底孤立了。下課的間隙,所有人會走出教室曬太陽、散步、聊天,但沒有人邀請我。

每一個小圈子都站在一起,他們有說有笑,在盡情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而我,只能遠遠站在一旁。陽光似乎不配被我享用,於是我便站在陰影之中。旁人一簇一簇在一起影影綽綽地走動,我的眼睛只覺無比刺痛。

周末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我放學後晃蕩在高中部路口,終於碰見了鄭熙。

一看見他,我的眼淚就流了出來。鄭熙的同學們在背後起鬨,我背過身去不想被人圍觀,拚命壓抑著胸腔的一口悶氣,但啜泣聲仍舊窸窸窣窣無法休止。

鄭熙伸手遞過來紙巾,小聲道:「我帶你去見我媽媽吧。」

我一路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後。過馬路的時候,他遞出一段衣袖,輕笑著讓我拉著他的袖子一同過去。

家屬區並不遠,到了他家門口,我依然在抽抽搭搭哭著。

張書琴的家裡乾淨整潔,客廳里吊著一串天藍色的風鈴,叮鈴作響。陽光從陽台上揮灑進來,一派暖洋洋的。

桌上已經放了些小甜點、水果和零食。張書琴拿著紙巾拭去我臉頰上的淚痕,輕輕拍我的後背,像哄一個嬰兒般小心翼翼道:「沒事啦,不開心就吃點好吃的,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淚眼矇矓中,我聞著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柔軟香氣,忍不住想著,鄭熙真好,張書琴真好。

那個下午她家中播放著鋼琴曲。金色的日光投射進來,光線斑駁中,她削了蘋果遞給我,問道:「心怡,以後打算去哪裡讀大學呀?」

我有些惶恐不安,小聲回答:「我……我不知道。」

她笑了,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髮,滿懷期盼地將我的雙手攏在一起,「嗯……那老師幫你許個願望,你一定要走出縣城,去更好的地方讀書發展。」

我懵懂點頭,心中卻沒想那麼遠。那時,我所有的煩惱都來自教室中的孤獨。

臨走時,張書琴在門口欲言又止,良久才摸了摸我的臉頰,輕輕說:「你要記住,教室不是哭泣的好地方。」

她戳中了我的痛點,我低下頭落荒而逃。

過了周末,我又一次被打回原形,繼續成為陰影里的怪胎,只能經常閉上眼睛想像張書琴家裡溫暖的時光。

沒想到不久後,我又有了機會融入大家。

張書琴的課上,一個女生佯裝肚子痛慢悠悠地從後排挪到前排,蠕動著出了教室門。

不久,敲門聲響起,張書琴踩著高跟鞋走下講台想去開門。

門從外面被打開了,班主任走了進來,而張書琴的腳底不偏不倚踩中了女孩悄悄倒在地上的膠水,身子一滑便朝門口跌去,剛好跌進了班主任的懷中。

那個年頭有手機的初中生不過那麼幾個,但也夠了,攝像頭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般,將這個畫面悄悄連拍下來。

幾秒鐘之內,兩位老師已經調整好了儀態,張書琴頭一回被氣得連肩膀都有些顫抖,她瞧著地上的膠水,眼角隱隱約約開始泛紅。

第二天,便有校長、教育局領導來調查班主任和張書琴的關係,據說有教育局領導的孩子舉報,因此這件事變得十分嚴重——兩位老師公然在課堂上搞出不正當關係,嚴重損害了未成年的心理健康。

幾個穿著黑壓壓西服的人踏進了教室門,手中舉著照片挨個詢問,是不是親眼看見了張老師與班主任的苟且之事。

每個人都點頭稱是,更有甚者添油加醋,一時間彷彿他們拍下這張照片是一種無奈之舉,言語間透露著這一切時常發生。

這一刻,沒有人再說張書琴是個賤人,說張書琴是個蕩婦。

他們只是懵懂地抬著頭說著,「我們也不懂張老師在幹什麼,每次上課上到一半,她都會和班主任去辦公室,然後鎖上門。」

有女孩抹著眼淚說:「叔叔,求求你不要告訴老師這是我說的,我害怕老師會打我。」

領導的面色越來越凝重。

如果只有一個孩子說謊便罷了,可是這麼多孩子,可能會全部說謊嗎?

我低著頭假裝寫作業,心卻跳得飛快,快到我了,我該說什麼?

一張從後排傳來的紙條遠遠傳到了我手裡!(原題:《恩師書琴》,作者:蘇子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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