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90後要被寫壞了,第二批90後表示我很好,別喪!
一群年輕人的自我解構
真巧,現在的大一學生普遍出生年份是1999年,千禧前夕,而研究生一年級剛好普遍是1995年,
也就是說,現在的大學生的年齡段剛好處於人們最近新提出來的年齡段——第二批90後,或者直接說95後。
作為最年輕的一批青年,成年禮過去不久,剛離開家裡人的眼線,有了一丟丟可支配金額與大把大把散漫時間。
正逢五四青年節,我收集了一些大學生的故事,看看他們是怎樣度過大學四年,怎樣平衡學與玩,堅持了怎樣的選擇。
從大一到大四結束,這些個體的經歷儼然是95後大學生的在校寫真。
看完之後,真挺燃的。
大學四年各自在忙什麼?
「時間都趕不上我滿血的速度」
【chen,1999年生,大一】
上了大學,高中被壓抑的精力就像開了閥門一樣嘩嘩地流出來了,一身使不完的勁兒。
我進了三個社團,還是班裡的文娛委員,每天八點出宿舍,十點才回去,回到宿舍還能為辯論賽準備稿子。
時間永遠是不夠用的,只好主觀能動地調節自身能量,時間的流逝都趕不上我給自己滿血的速度。
參加了一個英語早讀,6點半出門,食堂的麵包還沒擺上來;
晚上舉行的討論,如果10點前還沒結束,我們只能去蹲馬路,因為食堂10點就趕人關門了。
你說去肯德基,那是跑得快的人才有的獎勵,跑得慢的,只能在路邊窩著了。
有一次,我們坐在馬路邊,路燈旁,伴著昏黃的燈光和嗡嗡的蚊子歌聲討論第二天的辯論賽,旁邊保安亭的大叔一直在勸我們:
「2點了,小姑娘們快回去吧,這麼晚了,不睡覺啊?」
「你在當志願者,別人在當你是菩薩」
【he,1998年生,大二】
我進紅會的時候我就是想去當一名志願者,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沒當過吧。
大一的時候是作為部委去,大二現在就是活動負責人。
做了這麼多次志願活動,現在周二下午都慣性為志願活動留時間,有時因為一些原因去不了,還感覺挺失落的。
常去的志願場所是一些啟智學校、養老院等,所以我一個一米七的小夥子說話特溫柔可人。
朋友有次忍無可忍地對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別拖尾音,乾脆點,我又不是小朋友或老奶奶。
上周去療工站做志願的時候,有個人和我們說你們來當志願者就是菩薩,聽得我們傻愣愣的,最後貢獻了幾個靦腆的傻乎乎的笑。
即使以後畢業了我想我還是會經常去當志願者。
「搞科研實驗是一代傳一代」
【Li,1997年生,大三】
我大一的時候就跟著師姐進實驗室做實驗,現在師姐畢業了,我就成了師姐,帶領手下一幫師弟師妹做實驗。
我們實驗室都是這樣,前面的師兄師姐帶我們做,當繼承人養著,他們畢業了,沒完成的傳承到我們手上接著做。
跟師姐的實驗獲得了挑戰杯二等獎,但其實我就是個打下手的。
然而最後發表的論文我還是作者之一,自己都感覺有點害臊。
不過,現在反過來教師弟師妹就莫名地心安理得了。
大二開始堅定考研,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爭取保研吧。(話說這傢伙已經連續三年獲國家一等獎學金)
「我就一直在玩」
【qiu,1996年生,大四】
我拍畢業照的道具是三個巨型魔方,早就準備好了的。
我這幾年去過很多地方旅遊,不過那都是順便,正職是去參加魔方比賽,認識了很多有意思的人。
比待在學校有意思多了,不過老是被記曠課就是了。
我已經獲得了18塊魔方競賽金牌,但我的馬克思、毛概都掛了,哈哈哈。
在天河開了一個魔方教學班,將我的徒弟招進來幫忙管理,之前我教他武術,現在帶他進魔方界,就一起玩玩唄。
當然會一直玩下去,繼續提升世界魔方的排名名次,打破自己的腳擰記錄也是我目前的目標啊。
「考研的那些事兒」
【wei,1995年,研一】
考研第一階段,我給自己定的是7:00起,離考前一個月,我強迫自己6:30必須起床。
早起後背單詞,然後從圖書館8:00待到閉館22:00,午晚飯各用一個小時,午休半個小時。
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心情很愉悅,堅持一件事本身就是治癒自己的一種方法。
每當我要倦怠了,就給自己做一份傳說中的「勸退模擬卷」,難度超高,做完感覺相當酸爽。
其實我並沒有從一開始就非常堅信自己應該走這條路,只是內心偏向這個選擇了,就狠下心,一頭扎到底,不給自己留退路。
小編有話說:
我採訪的這幾個人,看起來性格迥異,經歷都毫無相似之處。
但當我跟他們面對面交談時,他們都會用一種輕鬆而認真的口吻跟我講話,清晰地回憶:啊,我當時呀……
眼睛會發光,好像藏著小星星。
「做一個有為青年」太空泛了,最難能可貴的大概就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並且很堅定地走下去,這就夠了。
在你不知道的角落,他們都在全力以赴。
本期作者
藍藍的夏天
一個誤入廣告的理工生
作者丨藍藍的夏天
責編丨Sakura
圖片丨部分源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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