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與李師師的事兒之二：強盜土匪給大宋陛下戴頂顏色帽子何妨？

文史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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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時光

銀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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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馮地模

（何晴版李師師）

【作者簡介】馮地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重慶市作協、美協、電視協會會員，重慶文學院創作員。20多年來在《紅岩》《四川文學》《中國鐵路文學》等刊發中短篇小說、各類文章計80萬字。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1）強盜土匪給大宋皇帝戴頂顏色帽子何妨？

小乙哥力挽狂瀾，用鐵棒磨成針的毅力將棋局重新做眼盤活，無非是金銀多包裹一些，臉皮再厚一些，解釋動聽一些，相信李美人原諒他的失誤，重給機會。即使謊言，包裝以誠懇加拌蜂蜜，也能動人。

再說，從女人的眼睛裡面讀出來不同一般的繾綣溫柔，知道她對自己上心，高興還擔心，害怕自己感情上陷落不能自拔，所以告誡自己，保持鎮定戒心，牡丹花下也不能頭暈恍惚，歡笑強顏將戲做好，還不要讓她半點察覺。

難，難，難。即使燕青，也需要定力。

那是水泊梁山眾好漢政治影響擴大，軍事上連連大敗討伐山寨的童貫高俅官軍，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時期，宋江和吳用不放心高俅這廝的招安許諾，自己不敢再去東京涉險，委派燕青戴宗再去打探消息，取一個實信兒。

單獨給燕青交底，別無良策再找李師師，男人狡猾靠不住還是女人的裙帶可攀，見機行事，多灌迷魂湯，郎才女貌老話不假，看光景這個水性楊花的婊子喜歡是你不是哥哥俺，龜兒子艷福不淺。只要小乙哥你為大家辦成事情，有個光明的前途命運，可以以鍛煉身體名義便宜行事。

強盜土匪給大宋皇帝戴頂顏色帽子何妨？山盟海誓一起私奔傳出去也是你的票房毒藥和千古佳話。

燕青嚇出一頭冷汗水，趕緊表態，如何使得哥哥說笑，山寨一百零八位兄弟姐妹的前程與身家性命，全在小乙身上，如果略有二心或者辦事不力，上陣立馬慘死刀劍之下體無完膚挫骨揚灰魂不得歸鄉，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輪迴超生。宋江罵何必，用人不疑還是知根知底的自己兄弟，放心去吧遛馬到床。

（2）二次握手

也是燕李接觸時間最長，交談言深，遭遇最為複雜的橋段，陰陽轉換，時晴時雨眉來眼去笙歌和諧，情感不知不覺攀登山頂，又跌宕到最為原始的低谷溝壑，波濤洶湧浪花飛濺。

到東京的次日，燕青稍微裝扮，取一帕金銀在手，告別戴宗徑奔李師師家來，咳嗽一聲會知丫鬟報告鴇母，再請娘子出來見面說話。

李師師知道，躲在窗子後面偷聽多時，轉將出來，蓮步飛移體態輕盈異香馥郁帶出多少內心得意和風情，別是一番風韻：容貌似海棠滋曉露，腰肢如楊柳裊東風；渾如閬苑瓊姬，絕勝桂宮仙姊。

與前番又是很大不同，連燕青這等慣見春風的男子，也禁不住心旌動搖眼神迷離，暗中叫了一聲妙哉。

銀子白的眼睛珠子黑的，先將一帕金銀擱在桌面，燕青行禮並為前次受到的驚嚇道歉，解釋原因。

遇上李師師這般冰雪聰明的女子，謊言不行，需要吐露心聲爭取同情，曉以大義慢訴衷腸，落草為寇屬於不得已，胸懷百姓替天行道一心指望招安，為國家發展人民安居樂業出力，可是，如今奸臣當道讒吏專權閉塞賢路，有想法到達不了天聽，娘子經常見面官家，所以代表水泊梁山人馬兄弟，懇請幫助。

當然，沒有白幫忙道理，以後必然重謝。

桌子這帕里的東西不成敬意，娘子勿嫌鵝毛。

果然大眼界大手筆大氣派，強盜當在這個份上，也不枉人生百年。於是，李師師將燕青當做貴客款待，鋪下盤饌酒果。

燕青趕緊謙虛，不失時機地將形勢情況仔仔細細講述明白，這是燕青為人的忠義處辦事把細辦的地方，也在提醒自己堅定信心，千萬莫為溫柔香風吹昏頭腦，忘記東南西北。熱酒亦不敢多飲。

（3）與女人交道麻煩，漂亮女人和地位特殊的女人打交道更麻煩

但是，阻擋不了風塵中人魁首娘子心猿意馬，燕青的獨特的為人和男性風采魅力已經俘虜她的芳心，雖然青樓中人閱人無數，自與那些狂蜂浪蝶迥然，不僅可以知己，還是能夠託付終身的男人。

怎麼講呢，她究竟歡場里人，除了吹彈歌舞就是狐迷手段，借得杜康麻醉自己與喜歡的人，營造氣氛，引燕青心猿意馬把持不住自己，爆發感情一拍即合入港，巫山雲雨勝過山盟海誓。

燕青如何不省得，名為風流浪子，腦子裡面蒂固根深早已經形成概念，哪怕美若天仙，妓女難有真情實意，再說，他現在缺少討娘子安個家庭的資格條件和心情。有人猜疑燕青是盧員外的鸞童玩偶，龍陽不覺鳳鳴，完全錯誤，這麼，置這些沒有奢遮的好漢英雄於何地？再說，盧俊義有名聲家眷，一半也是因為醉心武術的盧俊義，為練習功夫冷落了家裡如花似玉的婆娘，所以紅杏出牆遭受管家李固的陷害，才上的水泊梁山啊。

重要的，肩負著宋大哥的囑託整個山寨的招安大事情，一營私情，豈不耽誤了眾兄弟姐妹，枉自江湖裡面薄具名聲，其行為與腌臢豬狗何異？小心從事方可。吹樂就吹，合奏更是珠聯，唱曲乃是燕青的拿手好戲，頓開喉嚨便作聲，端的是聲清韻美，字正腔真，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