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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拿雙胞胎做人體實驗,注射藥品、器官移植,只為了解遺傳的差異性

今天,5月9日,是世界反法西斯勝利紀念日(歐洲戰場)。在太平洋戰場,是以9月3日為世界反法西斯勝利紀念日,因為1945年9月2號日本簽字投降了。

雖說已進入和平年代,但這天下也不太平。

在網上總有人會叫囂著,談不攏就開打,who 怕 who 啊。

哎,如若你喜歡戰爭,那唯一原因的是你沒有經歷過戰爭。

當年戰爭的斷壁殘垣已經很少見,但戰爭留下的傷痛卻深深烙印在一些人的身體里,比如人體實驗的倖存者。

整個二戰期間,德國納粹醫生和科學家都做過哪些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1.低溫極限實驗

在前蘇聯,德軍因嚴寒傷亡慘重,納粹軍方高層決定模擬當時東部前線環境,試探人體忍受低溫的極限。最殘忍的降溫方法就是把健康的俄國人或猶太人丟進一缸冷水,體溫低於25攝氏度時,受害者會喪失意識或直接死亡。

但他們並不滿足於冰凍,還要「復活」實驗中未死亡的人,如開水浴,強迫女性和昏厥的男性嘿咻,以及日光燈的炙烤,還有用沸水灌注膀胱、腸道和胃部……

2.骨骼移植實驗

醫生從健康人體的肩膀、手臂或臀部取出骨骼植入殘缺的接收者身體。骨骼捐獻者通常在手術中就因大量失血而死,或者接受準備好的「注射死刑」。

這是納粹醫生加速人體再生機能的一次血腥嘗試,通常會導致捐獻者和接收者死亡。

3.瘧疾感染實驗

有超過1000人被迫參與瘧疾實驗,他們被攜帶瘧疾的蚊蟲叮咬或者被直接注入瘧疾感染的血液。

為了確認瘧疾是否能成為削弱敵軍戰鬥力的病毒,一旦出現對應癥狀,醫生就會持續給他們注射瘧疾病毒,排除一切血液中病毒消失的可能性,這些實驗直接或間接導致了近半受害者死亡。

4.雙胞胎人體實驗

納粹醫生認為用雙胞胎來做實驗,可以得到對比數據,在精細的檢查和數據採集後雙胞胎就會被殺死,器官被送交到納粹研究中心。

這位老奶奶,便是一位雙胞胎實驗的倖存者。

她叫Eva Mozes Kor, 出生於1934年,今年84歲。

她還有個孿生姐妹,叫Miriam。原本一家人生活在羅馬尼亞中部蘭西瓦尼亞(Transylvania)的一個小村莊,他們是這個村莊里唯一的猶太家庭。

一家人相親相愛,生活寧靜也很快樂。

直到1944年5月,一家人與千千萬萬的猶太人一起,被原本運送牛馬的車廂拉到了奧斯維辛集中營。

人群中一個納粹軍官看到了她們母女三個,突然指著她們,興奮的大喊著:

雙胞胎!那裡有對雙胞胎!

媽媽問:「這是好事情,對嗎?」

那個人回答:「是的」

媽媽彷彿看到了活的希望,於是小聲地說,「太好了」

另一個納粹軍官走了過來,仔細打量這對雙胞胎,然後直接拖走了。

她們被帶去的地方,不是毒氣室,而是納粹的人體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負責人便是那位人稱「死亡天使」 的納粹黨衛隊軍官和奧斯維辛集中營醫生:約瑟夫-門格勒(Josef Mengele)。

門格勒實行的雙胞胎遺傳實驗,目的是了解雙胞胎遺傳的相似性和差異,以及測試人體能否被非自然的方式控制。

他給雙胞胎注射藥品,活體解剖,甚至嘗試將雙胞胎縫在一起創造連體嬰。

Eva 和 Miriam 和很多雙胞胎一起被送上了傳送器,她們被迫脫去衣服,剪掉頭髮,衣服上被標上記號,送到了一個簡陋的房間里。

門格勒在她們身上進行了兩種實驗:

每周一、三、五,她們將脫光衣服站到一個房間,門格勒會仔細的檢查她們身體的每個部分,比較她們的不同之處,並仔細記錄下來,整個過程甚至長達8小時...

每周二、四、六,她們被帶到血液實驗室中進行抽血。

他們會緊綁我的兩個手臂,從我的左臂上抽出大量的血,有的時候,因為抽血太多,我會昏厥過去...

這之後,他們會向我的右臂注射一些藥品,每次至少5針,我們不知道是什麼,當時不知道,現在也不清楚

有一次注射完後,Eva生了一場大病,四肢腫脹,發著高燒,身上還有很多巨大的紅斑。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抽Eva的血,而是講她送到了醫院。

第二天,門格勒和其他四個醫生過來看了一眼說,

很遺憾,她還挺小的...只能再活兩周了

後來的兩周里,Eva唯一清晰的記憶就是從她的破舊的「病房」 爬到另一邊的水龍頭去喝水,有的時候爬到一半,她就失去了意識。

但是Eva說,當時她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不要死在那裡,要再見到Miriam,和她一起活下去。

兩周後,Eva沒有死,她奇蹟般活了下來,三周後,她的體溫恢復了正常,她被重新送回了門格勒的實驗室。

當她再次見到Miriam的時候,Miriam很反常,她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獃獃的向上放空,Eva問她,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Miriam說,我不能說,我也不想說。

1945年1月的某一天,Eva走出房外,發現德國人好像都消失了,她和Miriam被蘇聯軍隊解救了,她們活了下來...

1943年至1944年,奧斯維辛集中營一共有將近1500對雙胞胎走進了這個實驗室,而走出來的,不到200人。

斯特凡妮和安妮塔也是一對幸運兒。

1942年,斯特凡妮姐妹成為門格勒的實驗對象。

像其他「實驗品」一樣,她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仔細丈量。

門格勒往她們的眼睛裡注射化學藥劑,以觀察她們的眼睛是否會變成和雅利安人一樣的藍色。

她們的很多器官被相互移植。

門格勒還經常往她們身體里注射各種細菌,比較她們是否會有不同的反應。

斯特凡妮姐妹至今還記得那最恐怖的一幕:

她們被帶到門格勒和其他黨衛軍面前,赤身裸體站著;門格勒告訴她們,她們將和一對雙胞胎男子發生關係,然後懷孕。而作為懷孕的前提條件,她們身上的血被全部替換成另一對雙胞胎的。

試驗的後果是,她們變得極度虛弱,高燒不退。

好在,她們最終熬到了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的那天。

2001年6月,德國知名的馬克斯·普朗克俱樂部召開了一次座談會,約3000名科學精英和納粹屠殺的倖存者出席了座談會。

俱樂部主席胡貝特·馬克爾以沉痛的語氣表示,他對德國一些科學家「沒有阻止,反而提倡、從事了種族滅絕的罪惡,表示最深刻的悔恨、沉痛和羞恥」。

這傢俱樂部的前身,就是創建於1911年的凱澤·威廉俱樂部,二戰期間,它旗下很多科學家淪為納粹的幫凶,製造了一個又一個慘絕人寰的歷史悲劇……

這就是戰爭,每一個在戰爭中死去的人,活下來的人,背後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生,他們不是冰冷的數字。

銘記歷史,不是只記得勝利者,而是要記住歷史的每一個細節。

1995年,Eva和一位納粹醫生Dr. Munch一起回到奧斯維辛集中營。

她問醫生,是否能夠簽署一份文件,證明這個集中營確實存在,大屠殺是鐵一般的事實,Munch醫生立刻同意了。

後來,Eva在美國開了一個大屠殺紀念館,她要將這段歷史留下來,給後人看,她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有人說這段歷史不存在,我就將Munch醫生簽字的這份文件扔到他們的面前,告訴他們,這些血腥的歷史都是真的!

喬治·馬丁大叔說,死的歷史用墨水書寫,活的歷史則用鮮血。

今日心情 終生不忘

沒有生在戰爭的國家,永遠無法體會戰爭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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