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過這麼一、兩個人是所有人的公敵,卻是你心裡不可磨滅的光?
我希望,
我是那道光,
可以照亮你,
也可以讓你溫暖。
01
莫阿妹是一個內向又有點自卑還有些許社交恐懼症的女生。
小時候,大概是因為她經常黑著張臉對著別人,所以大人們會叫她「黑黑」;
她天生捲髮,所以姐姐、同學會取笑她「捲毛」;
她爺爺養了兩隻牛,男同學會以此叫她「養牛女」;
這讓她小小年齡明白了什麼叫傷心,以及自卑。
莫阿妹從小就特別自立,幼兒園其他小朋友都要家長每天拚命嚷著叫著還要騎著車送他們去幼兒園才行。
但她沒有過,爸爸媽媽從來都沒問過她學習、擔心過她;她每天自己早早起床,吃完早飯自己就乖乖去上學。
她在學校表現也很好,每天都拿到了小紅花,幼兒園唯一兩次考試她也都拿了滿分。
但是,她沒有告訴爸爸媽媽過,只是將期末「三好學生」的獎狀拿給了他們看。
小學四年級,莫阿妹一直都認為這一年是她整個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
這一年,村裡公園建了第一批器材,這成為了所有學生的玩點。
那一年,瓶子是班裡女生的領頭羊,也是那一年,莫阿妹一直在心裡將她當成自己唯一一個好朋友。
瓶子身邊朋友特別多,莫阿妹也僅僅是其一,還是考試需要莫阿妹傳答案、平時需要到莫阿妹家裡的果園玩耍才有聯繫的朋友。
而平常玩耍、跟高年級的人吵架打架、喝酒,等等,莫阿妹也都有參與,儘管是個旁觀者的身份。
瓶子永遠在最前頭,周圍一堆朋友圍著她,莫阿妹一個人默默走在最後面,看著他們,等時間差不多了就一個人回家。
這一年以後,莫阿妹的性格也就真正成型了,內向又帶有些許自卑。
莫阿妹以為這輩子也就那麼一個好朋友了,但是後面出現了一人,
因為她爺爺在學校門口販賣零食飲料之類的,加上她本身就愛玩,所以她在學校特別有名,四年級她們同班,但是她是莫阿妹特別討厭的人,沒有原因的討厭。
到了六年級,沒想到她們兩個同班了,還弄巧成拙成了同桌。
莫阿妹不喜歡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她脾氣耐心也總是很差,兩人之間時常會因為一點點小事就鬧矛盾,但是每次鬧矛盾後,總是她同桌先和好。
漸漸地,兩人成了一對性格差異最離譜的朋友。
後來莫阿妹得知,四年級時那個討厭的她曾在樓梯口跟她說過話,那一會她看到莫阿妹一人站在樓梯口,走過去想搭話,但是莫阿妹卻巧走下樓梯。
那段傻傻的時光里,莫阿妹能不能重拾自信,走出迷途呢?
如今的她們皆分道揚鑣,
有時候,莫阿妹回想起過去的自己,
不禁想到,那一會的自己也許是一個特別渺小的存在,
但在那漫長的等待與救贖中,
自己是否也有過那麼一秒是屬於一道光,
讓她們感到溫暖呢?
02
她是班級里幾乎所有人討厭的對象;
我是班裡被稱為「學霸」的人,
因為跟宿友時間觀點不同,她們早上喜歡晚起,聽著哨聲趕著去吃早餐上課,而我向來喜歡早睡早起,於是早上經常是我一個人吃,午飯晚飯因為人多所以經常沒吃,直接將零食當成主食;而晚修後,因為宿舍太鬧,所以我通常都是待在教室里,成為教室永遠最後走的人。
大概那會,經常能看見的還是自己獨自一人的背影吧。
對她有印象是在軍訓時候,在某一瞬間轉頭時突然看到她的頭髮,發尾挑染紫色,在酷熱的陽光下顯得很耀眼,但當時我只覺得真囂張。
跟她的第一次交集是在開學後的第一次短假--國慶節放假,得知她跟我其實都是同一個市,還是隔壁鎮的。於是雙方商量一同坐車去車站坐車。
後來,慢慢的雙方就熟了起來。
第一個暑假,期間經常在QQ上聊,那會兩人萌發了一股強烈的慾望,想跟對方交朋友。
接著兩人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朋友,早上、中午、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飯,晚上吃完飯去學校對面江邊散步,晚修後去小賣部各買一瓶酸奶,再去操場散步。
那段時間是我開學後吃飯最準時的時候了。
人多總少不了點流言蜚語,也少不了「仇恨」。
因為跟她走的越來越近,宿友以及其他同學也漸漸地「孤立」了我,有時候甚至還聽到背後詆毀自己的話,
但大概是我一向不怎麼跟人溝通交流,也習慣獨自一人的生活,所以自己也覺得無所謂吧。
有一次班裡舉行一個比賽,是由班裡所有人投票的,前五名可以獲得電飯煲或者音響。
大概,世界上很多事物都是不公平的,也無公平之言。
那一次投票,她只獲得了零數幾票而已。
那次打擊應該是很大的吧,在自己看來是贏定了但最後結果卻不盡人意。
但儘管如此,我們都沒有被這個狹隘的世界束縛,堅持著自己所想要的,努力著不斷向前;
眼眶若濕潤了,便抬起頭望向天空;拚命學著長大,學著對萬物予以尊重。
03
到一個全新的地方,一切重新開始。
他們三個,兩個坐在我後面,一個坐在我同行的隔壁組邊。
他們三個是同個宿舍的,所以上課、吃飯、走操場經常能看見他們一起。
他們三個很頑皮,也很..幼稚,總是能做出些讓我無奈又好笑的事,
儘管我都不搭理他們。
他們經常招惹我同桌--作為班長的她,老師們、班長都管不了他們,
但是很神奇的是,我說的話他們卻能聽進去,也許只是為了我能讓他們抄作業而答應的吧。
他們時常招惹班裡其他人,所以很多人都討厭他們。
只是,那麼惹人厭的他們,卻是我那會生活的一道曙光。
那會,晚修結束後我會獨自去操場跑步。
有一晚跑著跑著,突然聽見有人叫我,回過頭,周圍燈光有些暗,沒見到人,大概是自己聽錯了吧。
接著跑第二圈,這回聽清楚了,「小妹,在跑步呀。」
哦,原來是他們三個。
有時候,有些事物都會在你發現之後便悄然跑進你的生活。
從那晚後,每晚跑步,總會聽見有人在叫「小妹,小妹」。
陌生的城市,黑暗的夜裡,獨自一人的時光,大概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這一句「小妹」有多麼地溫暖。
好景不長,由於他們曠課太多次、打架鬥毆等等被勒令退學了。
那以後,操場少了個聲音,似乎生活也少了個樂趣。
過了不久,夜跑也沒有再堅持下去了。
時至今日,再想起那一段短暫的時光,還是覺得那麼溫暖,那麼想流淚。
魂夢縈牽,那句「小妹,小妹」依然還環繞在我耳邊,
輕輕地,暖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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