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錯亂的侵略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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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坐標:2017/11/05
關鍵片語:部落、都市、閣樓、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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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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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蘆葦盪,
一個少數民族部落。
服飾是從未見過的。
我在蘆葦深處,隔江看對岸的戰爭。
遠處連著兩岸的橋上,
解放軍和日本兵在打仗,炮火聲不停,
但是我們都知道日本兵並不會打過來。
這個部落的人,
神出鬼沒,自帶傳奇色彩。
有個漢子突然閃現在我旁邊,
和我一邊愜意聊天,
一邊時不時隨手扔出去一些東西,
距離雖然超級遠,
但是都準確的命中了日本兵。
漢子扔出去的東西,
有時候像是狙擊效果,
有時候又是炸彈效果。
我所觀望的地方本來隔著橋上距離很遠,
但出現這些效果的時候就變成了近景。
我們閃現到離江水很近的地方,
在蘆葦包圍的一片空地上繼續觀望。
部落的領袖是個妹子,
正要乘船渡江,
大概設定是我發小的一個妹子突然出現,
也想跟著去,但被領袖拒絕了。
我們默默回到閣樓里。
場景轉到現代都市,
日軍進入一個電梯公寓掃蕩,
血腥掃殺。
來到十幾樓高的我家,
並用機槍追殺我。
期間我毫無反抗之力,
痛苦並各種慘狀的死了很多次,
但最後都原地復活了。
最後我從窗戶爬出,躲到房子外面,
等了很久,直到他們都撤退了才進屋。
估計現在這棟樓或附近只有我了。
無奈,我只能在家裡的閣樓畏縮著。
至於公寓怎會有隱藏閣樓我就無從得知了。
我各種想逃離這座城的時候聽到一些動靜,
發現家裡突然出現媽媽、弟弟和姐姐還倖存。
三人都是從來沒見過的臉,
並不是我原本的親人,
也不是原本的自己。
這時候,
我已經跳出姐姐的身份變成上帝視角。
我從上帝視角出發,
看著全城都被日本人燒殺搶掠,
基本算是屠城,
主巷道都是炮火連天,沒有一個援兵。
突然落回到姐姐的思維,
我又陷入各種恐慌,各種想辦法想逃離出去。
於是就開始在腦海里制定各種可行計劃。
感覺窗外那些粗細不一長度不一的竹竿可用,
順著滑下去,就能離開這棟公寓。
但又怕竹竿很脆弱,
承受不住我們半途斷裂怎麼辦,
就摔成肉泥了……
還是再想想其他穩妥的辦法吧。
我各種藏掖著小心的望著窗外,
極目望去只有空蕩蕩的街巷,
以及遠處蕭瑟的樓房和朦朧的山,
想著大概逃到遠方山裡就安全多了吧。
這次的靈魂並沒和姐姐完全契合,
有時候還能保持一會上帝視角,
比如飄去窗外看看竹竿,
飄遠點看看下面停的車,或是否有活人……
弟弟突然在家到處找東西,
姐姐隔著閣樓低聲呼喚他,
他上來大膽的站在窗邊,
姐姐驚恐的拉著讓他趕緊躲起來,
告訴他外面某輛車上有個人,
正舉起望遠鏡在往這邊看,
千萬不要被發現,萬一是日本偵查兵就完了。
媽媽有點精神失常,
各種放棄治療和生存希望。
與閨蜜打電話大聲講日常八卦,
講到傷心處,就開始各種大聲哭。
而弟弟就不停在到處遊盪和找物資,
姐姐依舊藏匿在閣樓上,
時不時的輕聲呼喊弟弟注意安全,
並讓媽媽小聲點不要把日軍再次引來。
樓下突然出現幾戶倖存者,
恍如末日的公寓也不再那麼可怕。
弟弟的朋友開始敲門,
讓他出去酒吧聚會。
姐姐很痛心說他只要出去一定會遇到意外。
結果弟弟還是不聽勸阻,和同性朋友出門去。
下樓途中,
不斷加入了幾個異性朋友組隊去聚會。
當大家下到一樓的時候,
還遇到拿話筒的主持人和舉機器的攝像師,
某媒體正在錄製戰亂下的日常生活欄目,
弟弟的朋友們很高興的接受了採訪,
弟弟好象是逃兵所以不敢面對鏡頭只能背對。
一群人終於走出公寓,
弟弟找了一輛廢棄的沒有窗戶的破爛越野車,
全車人放著嗨歌,
一路各種高調的興奮開車出遊。
弟弟的基友突然開始回憶殺,
鏡頭轉到他在面對日本人掃射的時候,
一隻手護住襠部,
食指和無名指卻被槍打斷,
眼看著自己殘缺的手,
對比過弟弟完好的手後,
他突然變得病嬌起來,也不聊天了,
表情猙獰,並開始妨礙弟弟開車。
慢鏡頭下,他把方向盤一扯,
弟弟被空甩出車窗,落到車前,
前車輪從身上攔腰碾過,
弟弟驚嚇和驚恐的的表情被定格住,
此時出現了很多人,
圍觀的,拍照的,發朋友圈的,
甚至媒體也來了,各種拍照寫報道。
然後弟弟就死了。
我醒了,
至醒,
也沒逃出去那個被敵人包圍侵佔的城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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