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什麼樣的人,在於你讀過什麼書
紙短情長
紙短情長(完整版)
煙把兒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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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什麼樣的人,在於你讀過什麼書
我想大概每個少女最初的戀愛啟蒙,都來自書中。
無論是文字幼稚、情節老套的霸道總裁瑪麗蘇文,還是故事華麗陰鬱,細膩尖銳的張愛玲。
帶著油墨氣息的紙張里都承載著一個少女綺麗的夢。
十七八歲那年,有很多時候,一邊看著書,一邊幻想,自己以後會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在那個戀愛被設為禁地的歲月里,書彷彿是一種救贖,讓你相信有一天,真的會有人像至尊寶一樣,駕著七彩祥雲來找你。那種感覺就像王家衛電影《一代宗師》中一段台詞,「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相信很多人曾經也有過很多這樣的時候——深夜在被窩裡打著手電筒看小說,偷偷為書中人物哭泣,就像是你經歷了這一切。
那時候都在幻想,如果有可能,有一天把自己的故事寫進書里。
在王小波書里的戀愛,
毫不掩飾,吐槽著對方明了的情商。
他有些復古。
即使互聯網已經讓通訊足夠發達,仍喜歡每天給你送一封信來紓解情意,手寫的那種。
「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每二三天就要找你說幾句不想對別人說的話。」
他總覺得語言說完就隨風飄散,但文字還能留存很多很多年,這樣年老時再展開,即使有一個人已離去,還有物件能記得曾經你們有多相愛。
在他的信中,總有個固定的開頭,「你好哇,某某。」明明簡單幾個字,卻格外珍重。
雖然他寫信的行為有些老學究,但對你的愛卻從不掩飾。你與他的第一次約會,他就告白了,大膽地單刀直入,但又單純得可愛。
「不管我本人多麼平庸,我總覺得對你的愛很美。」
很多時候,你們通信並不只交流感情。他把腦子裡出現的任何想到的想不到的事,都記錄下來坦誠告訴你。
你們很少煲電話粥,但你已經足夠了解他,你們能讀懂對方思維的每一個角落,而戀人之間不就是該多些靈魂上的欣賞嗎?
你們也會有吵架鬧分手的時候,他才不會給你賭氣冷戰的時間,會逗你開心,拉著你罵他出了這口惡氣。
「王先生十之八九是個廢物。來,咱們倆一塊來罵他:去他的!」
他總說,我知道我很不好,但真心已經掏出來了,你要不要隨便吧,最好還是要。
「我把我整個靈魂都給你,連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氣,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種壞毛病。它真討厭,只有一點好,愛你。」
在徐志摩書中的戀愛,
浪漫一往情深但又搖搖欲墜:
你曾聽聞過他不羈的傳聞,但面對他猛烈的攻勢,那些在心裡豎起的牆都土崩瓦解。
他告訴你,「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愛你時,他總是深情款款,彎下腰,卑微地祈求你多施捨給他一些愛。
他可以為你拋開身邊所有鶯鶯燕燕。你想,也許你就是他最後的歸宿。
但其實你並不是,任何一個他經歷過的人都不是。
他的愛是狂熱的,來得快也抽離得也快,不喜歡你時,他比誰都絕情——你我已恩斷義絕,就當我是個薄情人吧。
然後一回頭就是一生。
在張愛玲書中的戀愛,
總是不動聲色又深刻入心臟。
就像許許多多被原生家庭傷害過的姑娘一樣,你渴求著愛,但又害怕真正的戀愛。
你擅長觀察人,觀察世界,心思細膩地連牛毛落下都能察覺。這樣的你,暗戀著一個人,沒人能察覺,除非故意向對方透露出一些訊息。
太害怕受傷害了啊,也太害怕傷害別人,所以每一點往外部世界伸出的觸角都小心翼翼又不動聲色。
「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唯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
但很多時候你又是勇敢的,在熬過很多個煩悶的平凡日子後,你還是站在他面前,勇敢的告白:
你面前這個姑娘,敏感,早慧。她受過一些傷害,還很缺愛,但只要你隨便伸伸手,就能夠得她的心。
現在,你願意伸手嗎?
不願意也沒事,她已經習慣了。
在安妮的書中戀愛,
舊時光里是青澀又美好的我們。
曾經有多喜歡你呢?
回想學生時代,彷彿再無遺憾,又全是遺憾。
很遺憾,在錯誤的時間裡遇見對的人,後來的我們還是消散在人群。以至於曾經那些校服、夏天、西瓜、海浪,歡聲笑語都在我夢裡出現一遍又一遍。
但不遺憾與你相遇確認過心跡,在最美好的時光里,我們沒有錯過,而是擁有彼此。
「青春就是這樣,好得像是無論怎樣度過都會被浪費。
那麼,不如浪費在你身上。」
在我眼裡,每個人都是一本等待被打開的書,內容豐富,要等人靠近花時間仔細了解才知道。
很多很多,總會在一個故事裡有一些你的影子。根據你讀過的書,潛意識裡你會在人海里搜尋類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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