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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火 追憶似水年華

書香文海

是一個家境富裕而又體弱多病的青年,從小對書畫有特殊的愛好,曾經嘗試過文學創作,沒有成功。我經常出入巴黎的上層社會,頻繁往來於各茶會,舞會,招待會及其它時髦的社交場合,並鍾情於猶太富商的女兒吉爾伯特,但不久就失戀了。

外,我還到過家鄉貢柏萊小住,到過海濱勝地巴培克療養。我結識了另一位少女阿爾伯蒂,發現阿爾伯蒂原來是同性戀,便決心娶她為妻,以糾正她的所謂的不正常心理。

把阿爾伯蒂禁閉在自己家中,阿爾伯蒂卻設法逃跑,於是,我多方打聽她,尋找她,後來得知阿爾伯蒂騎馬摔死。

前的記憶在我的腦子裡縈繞……

看到希爾貝特朝前走來。我驚訝地發現她身邊走著一位妙齡少女,因為,我彷彿覺得聖盧的婚姻就是昨天的事情,當年盤踞在我心頭的思緒今天早晨依然在我心頭沒有什麼變化,姑娘高挑的身材標出了這段我一直視而不見的間隔。

色無嗅、不可攫住的時間,可以說是為了使我能夠看到它、觸摸到它,物質化在她的身上,把她塑造成美的傑作,與此同時在我身上,唉!卻只是完成它的例行公事。

覺得她很美,因為她還充滿希望、來日方長、喜氣洋洋,即由我失去的那些年頭造就的她彷彿就是我的青春。

想起了夏天的房間。那時人們喜歡同涼爽的夜打成一片。半開的百葉窗上的明媚的月亮,把一道道梯架般的窈窕的投影,拋到床前。人就像曙色初開時在輕風中搖擺的山雀,幾乎同睡在露天一樣。

永遠也忘不了巴爾貝克附近有一座屬諾曼第省的引人入勝的城市,城裡有兩所18世紀留下的、款式宜人的府邸,從許多方面說,我喜歡這兩處建築,並且打心眼兒里崇拜。從那個有一溜台階通往河沿的花園看去,一座哥特式教堂的塔尖恰恰夾在它們中間。

在尋思之時,我看見了歐拉莉,歐拉莉是個又瘸又聾、爽直潑辣的老姑娘,從小在拉布勒東納里夫人家幫工,夫人死後,她也隨即「退休」,在教堂旁邊找到一間房子往下,經常出來做做禮拜。

沒有禮拜的時候,她自己默默祈禱,或者給戴奧多爾搭把手,幫點忙;其餘時間,她用來探望幾位象我姨媽那樣的病人。

本來有一筆老東家給的年金養老,不過她倒不輕視撈外快,常常到本堂神甫或者貢布雷僧侶界的其他頭面人物那裡去搜羅些內衣被單來漿洗。她身穿披風,頭戴白色小便帽。

怕只有寂寞的人才會覺得青春倉促,像一本早已過時的三流言情小說,第一頁中是一對滿懷希望的戀人,一頁一頁,十年二十年……書的最後他按照每天的慣例在養老院中散步,腳步蹣跚,沒有人同他講話,因為他已經老到足以忘記一切。

春的傷痛大致如此,也許只是因為最快使人發現的美是最容易讓人厭倦的美吧!又因為時光殘酷的可怕,一點一滴的攫取年華的美好。

然這些美好在普魯斯特筆下只是一場華麗的幻覺,就算充滿曖昧的風花雪月,到最後也只是無望的幸福,哪怕擁有一切,也難以留住青春的滿頭烏黑,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年華款款,青絲換白髮。

青春停留在了一個字跡潦草的練習本上,上面寫滿了希爾貝特的名字和地址,一遍一遍的傾訴,不為結局,只是徒勞且蒼白的奢望有一天,本子無端落入她的手中,那麼這在心頭徘徊了如此之久的折磨便終有回報了。

究會有一天,回憶佔據了整個空乏疲憊的心靈,他知道,青春的愛情如同佛羅倫薩的春天,開滿了純凈的百合與銀蓮,但永遠不會有人採擷。

為完美的永遠只是幻像,花季一過,凋敝的凋敝,零落的零落,紛繁的把心碎丟棄在眼前。總會明白的,就像普魯斯特一樣,人們只可以把世界變得複雜,卻無法讓他來的簡單化。

概普魯斯特的記憶中也有一個這樣支離破碎的威尼斯,只得靠無數記憶的橋樑才可以連接起拼湊成難以名狀的優雅與極致的美麗,難以觸碰,無法擁有;

香榭麗舍相似,發生了太多太多細碎瑣屑的故事,卻也埋葬了太多太多絢爛的青春。而青春送給我們記憶的也只有一張一張拍壞了的泛黃老照片,像生活一樣,永遠難以掌握。

么青春在普魯斯特的眼中就是一場場虛假的愛情,來的轟轟烈烈刻骨銘心,最後卻也難逃消逝的命運,一落在年華猖狂的風暴之中,沒有憐香惜玉,有的只是義無反顧的葬送。

普魯斯特終歸是看破紅塵的人,所以可以微笑的接受並記錄下風花雪月里無情的青春。

是離開《追憶似水年華》,離開普魯斯特,在我們平凡的現實之中,當歲月凋零,時光落寞,青春了無憑據的時候,又有誰會守在誰歸家的那條林蔭路旁,等待著永遠不會出現的誰呢?

事年華何喜何悲?要想追憶美好的往事年華,我們就該做好當下之事,活出當下年華之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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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黃雪婷

排版: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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