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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梭羅的隱逸情懷

我思故我在

百年前的美國瓦爾登湖畔,有這樣一位隱士:與鳥為伴,以樹為家,與湖為鄰,以單純的一個「人」的身份融入瓦爾登湖這片凈土,純粹地享受自然的樂趣。他的名字叫梭羅,在美國文學史上,一本《瓦爾登湖》奠定了他不可撼動的地位。

在他的筆下,瓦爾登湖的晴雨四季,都似乎有了生命,一顰一笑間訴說著自然樸素而真實的哲理……

誠然,書中形形色色的動植物的描寫,細緻入微得令人瞠目,梭羅並不是單純地描寫「路邊的這棵大樹有著鋸齒狀的葉子,一到夏天白色的花散發出馥郁芬芳的香氣令人沉醉……」,而是,「五月初,湖邊松樹林里的橡樹、山核桃樹,楓樹和其他樹木紛紛長出新葉,宛如陽光般給大地抹上一層明亮的色彩……」。此類細緻入微得具體到能叫出名字的描寫在書中比比皆是,在此篇幅所限不再列舉,有興趣的讀者在原著中一定能窺得一二。

可我今天想說的是屬於梭羅的一種獨特的隱逸情懷。「隱逸」一詞於中國人而言並不陌生,它起源於陶淵明,並被之後千百年中的士人們發揚光大。然而我認為中國文人的隱逸卻都不是真正的隱逸,只是借隱逸來傳出一種聲名,最終目的還是為自己之後的仕途鋪路(個人看法,如有不同意見歡迎留言討論)——這一點,在諸葛亮和孟浩然,包括陶淵明身上都可以得到很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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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人硬要說這種「隱逸」是作秀博人眼球似乎也無可辯駁,只是千年以來「學而優則仕」的正統思想根深蒂固,讀書人也只有做官這一條路可走;反觀美國社會雖然歷史並不如華夏民族那般悠久——似乎也正是由於它的歷史沒有那麼悠久,所以思想顯得跳脫、靈活、自由得多,這也就直接導致了住在瓦爾登湖畔的梭羅一門心思地建造木屋、開墾荒地、種菜養活自己而不用顧及家國安康那些沉甸甸的話題。不過這也並不代表隱逸中的梭羅是一個只會砍瓜切菜的農民,他從這種最原始最樸素的生活方式中悟出的是關於自然、關於人生的哲理:「人的路,要親自去走,這是千真萬確的。順其自然地過日子是非常安寧的,不應背上懶惰的罵名。」,「人類雖生活在大自然里,卻不懂得欣賞她。」以及他對於社交看似非常矛盾的說法:「社交往往太過廉價,我們相遇的間隔太短,都來不及獲取有價值的新東西去和對方分享。」「其實我和大多數人相同,也很熱愛交際,……我並非天生的隱士,如果我有事到酒吧去,恐怕最能喝會侃的常客也未必拼得過我。」

從中不難看出,梭羅擅長的是從最復古最自然之處發現那種最本真的關於生命、關於生活的真諦。他的觀察,從來就是以來來往往的「人」,形形色色的生命個體本身為基本單位的。他的心裡,沒有所謂「家國情懷」的概念,可他卻是「美國社會最冷靜的觀察者」。

他一直以一個超然物外的思想者旁觀者的姿態冷靜地看著,所謂「旁觀者清」,梭羅作出了最好的詮釋……

沉靜、淡然、純粹、思考,這些百年前的梭羅在瓦爾登湖畔所做到的,而今的我們在閱讀這本書時依然需要。

《瓦爾登湖》是一本靜靜的書,它不招搖、不炫目,甚至有些晦澀難懂,但那只是為了靜靜地等在那裡,等待真正的有緣人,得以撩撥內心的琴弦,相見恨晚。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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