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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教士怎樣度過被綁架的八十天?又是怎樣獲得自由?

原標題:傳教士怎樣度過被綁架的八十天?又是怎樣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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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石先生(F·Strauss)自述,譯者徐有威,現任上海大學文學院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歷史系副主任。上海近代工業經濟發展研究中心執行副主任。2013年度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小三線』建設資料的整理與研究」首席專家,季我努學社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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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土匪綁架的村民

在從武岡到洪江約80英里的旅途中,一場打劫立即開始了!有人扯下了我的領帶,奪下了我的領口飾鈕,很顯然他認為那鈕扣是黃金做成的。另有二三個土匪不停地搜查我的上衣口袋,看看是否有值錢的東西或武器。他們不理解我們傳教士在旅途中是不帶任何武器的。其他的旅客也失去了他們所有的隨身物品,土匪們留給我們年輕的隨從一些必須的衣服。雖然我向匪首出示了我的名片,說明我們只是傳教士,只是儘力為人民和國家做些事情。我聽到尖刻的回答是—「我們也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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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傳教士


當匪首看見我和我的同伴時,他命令將我們也關人同一茅屋中。我乞求讓我呆在外面,他答應了我這一要求。不一會兒,匪首命令兩個年紀約十四五歲的年輕土匪(土匪中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檔年齡,這也是最危險的一批人)解下包裹上的繩子,用它捆綁住我和我的同伴。我們的上臂和手腕都被繩子朝後綁得緊緊的。我們服從命令,沿著一條狹窄的山徑朝山上走去。土匪們一手牽著綁著我們的繩子,一手舉著足有2.5英尺長的刀,逼著我們上山,嘴裡還威脅著—「你們這些洋魔鬼,要麼付給我們12萬元錢(約值1.2萬英鎊),要麼我們把你們剁成碎片。」這是土匪慣用的最殘酷的殺人手段,他們將人從腳到頭切成碎片。

約過了3周,我時常策劃著逃跑的可能性。一個周六的晚上,逃跑的時機似乎到了。我無聲無息地爬到了茅屋的外面,我認為那條公路通向洪江。然而卻被土匪發現了,但並沒有受到懲罰。在我企圖逃跑後不久,我們又改變了住所。我被帶到了遠離居民區的邊緣地區。土匪們顯然盤算著,如果他們要達到他們的目的,那麼他們得囚禁我好長一段時間。迄今為止我們所住的茅屋中都鋪有稻草,我們現在住著的山脊上的茅屋還鋪有樹皮和草葉。據稱在此山脊上住著大大小小的土匪,他們的人數達三四千之多。


但是在12月23日早上九點之間,附近的另一幫土匪的匪首興奮地走進了我的茅屋,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並讓我馬上跟他走。記得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我曾躺在法國索姆河的炮火中,也曾身處比利時的


伊普爾那極其危險的地方,我還參加了在俄國、塞爾維亞和義大利的戰爭,那時生命遭受著極大


的威脅和痛苦,以至於精神瀕臨崩潰。但那天早上當那匪首讓我跟他走時,我還從未有過那樣的


恐懼!我的第一個念頭是:我的末日到了,土匪們將要煮食我的耳朵了,這是他們80天來一直威

脅的。我試著輕聲問了一下那個匪首,他將把我帶到那裡去。他興奮地告訴我說只要跟他走


—我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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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土匪綁架美國人


我多次聽中國人說過—「兵即匪,匪即兵」,就像這樣說的,不但有士兵變成土匪,而且也有整股匪幫改編成士兵的。那四五千土匪中已有二千人與張將軍達成了一個協議,招募他們進人他的部隊中。張將軍向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我必須獲釋。對於這二千名土匪而言,要滿足這個條件是很困難的,因為我不在這股匪幫手中,而是另一股二三千土匪的俘虜,後者還堅持他們的要求—錢或生命。最近這兩股匪幫進行了談判—當然,我對此一無所知—那股想使自己改編成士兵的土匪同意為我支付贖金,數量為80萬銅錢(約值40英鎊)。這筆小數目由一股土匪支付給另一股土匪,而使我獲得了自由。


季我努學社青年會會員 張珍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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