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長書法小考

最新 05-15

小小看書法［文化圖騰］

［正文］

書法在中國人的生活里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從有文字起，也就有了書法，這就是象形文字的奇特之處。作為一般普通的中國人，不是專門研究書法的中國人，來談兩句個人的感受。

筆者注意到幾個有趣的現象：

一是書法存世歷史之長，幾乎和整個中華文明史一樣長，換言之，梳理書法史，即約等於梳理中華文明史，每一份存世書法，既是藝術品，更是活著的史料，也即是活著的證據，而且這證據有不可篡改性，這對人們正確理解過往的史實大有助益。

二是書法這種行為一直伴隨在中國人的實際生活中，幾乎從未中斷。波及面之大應該是只要有孩子的家庭，就不可能不讓他的孩子接觸書法。換言之，中國人似乎靠著書法這種行為世世代代不斷回溯自身文明之源，以致漢字成了世世代代被活體傳遞保養的一種神存在。每一個寫書法的過程同時也是書寫者全副身心踐行祖傳文明的一種儀式。這種現象幾乎可看成是一種奇特的人類本能，即通過某種特定儀式回溯祖先行跡，以便確認自身當前所處歷史坐標，最終好給未來指引出恰當之方向，因之從保存先賢智慧，確保其子孫世代更新對文明本源認知，並得以相當便捷地通盤考慮文明史全局方面，再沒有一種發明比得上中國書法了。於其說書法是一門藝術，不如說它是一種文化圖騰。還有什麼比得上書法這種形式更匍匐在地、淋漓盡致地表達出對本文明的基石——漢字之愛呢？

三是書法並未隨著歷史更替而湮沒，推翻帝制也沒有推翻書法，新文化運動也沒有推翻書法，即便在大革命時期，也沒有任何人質疑書法有什麼不可存活之處，毛主席本人就雅好書法，不僅如此，舉世公認，他也雅好詩詞。

以前人們總在說，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美食，或者，給點兒土，中國人就會去種菜，其實何止於種菜？就筆者而言，至少可以再加上幾種，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會有太極拳和書法，也許還要加上麻將和微信吧。

管窺幾位北大校長的書法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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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