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真處品自高——劉宏偉其人其畫
情到真處品自高
——劉宏偉其人其畫
每次見到劉宏偉,總如見到自家大哥,樸實如風,大畫如歌。我和他是幾年前在一次書畫圈聚會上認識的,因同是當過兵的人,志趣相投,一見如故。
我家客廳懸掛宏偉兄一幅四尺整紙寫意花鳥畫,是認識他前奪人所愛,從一個朋友處借來的,因實在喜愛,只好有借無回啦!因此,朋友耿耿於懷,時常惦記,我說,想看時就來我家。每於廳前靜賞,和著午後暖暖的陽光,泡一杯清茶,觀那散淡簡遠的筆觸下,帶給我的如早春花發,飽含露水,浸透著田園泥土的涓涓芳香,鮮活而高雅。一枝幽蘭,數條莖葉,淡淡香,天然樣,這淺淡梳妝之本色,在歷經千百次的「穿插」嘗試中,早已氣生筆鋒,破墨有力,似隨手點拂,莖葉便舒展、張揚著無限生機活力。在刪繁就簡中,巧妙布白,再輔以運筆老辣的行草題詩,間有精美印章,點綴其中,盡情演繹到了一種極致。蘭草,看似簡易的寥寥數筆,然所張顯的,卻是氣韻生動,其氣為先。花間點墨,濃縮了「混沌里放出的光明」,三莖兩葉,承載的是「一葉知秋」的書法的厚重。宋朝以降,吸引了無數「聊寫胸中逸氣」的丹青墨客。於我看來,宏偉兄能把蘭畫到如此高境,是其人格魅力使然,更是其秉承恩師造化的結果。
八十年代中期,劉宏偉在中南海中央警衛局服役。一天,中南海來了幾位很知名的大畫家。由於自幼喜好繪畫,他便央求部隊首長前去學習,後經書畫家郭永琰先生引薦認識了前來作畫的鄧錫良先生。兩人一見如故。因仰慕鄧老的畫品和人品,遂拜其門下學習寫意花鳥畫,至今二十餘年。在鄧老的悉心指導下,劉宏偉躬耕硯田,冀有所成,鍥而不捨,終成名家。
鄧錫良先生是李苦禪大師的得意弟子。他筆下的花鳥世界,渾厚平實,妙得天趣。無論大幅或小品,一氣呵成,筆力蒼勁樸拙,遒勁奔放,形神兼備,意趣盎然,令人讚歎。
鄧錫良先生為人善良,不入流俗、甘於寂寞、不逐名利的品質風範,對劉宏偉的熏陶和影響很大。部隊複員後,劉宏偉被分到焦作市中級人民法院工作,在繁重的工作之餘,仍潛心研究花鳥畫。耄耋老人鄧錫良對這個弟子也念念不忘,時時關注。而劉宏偉每次進京出差也不忘帶上畫作,鄧老不顧年事已高,親自一張一張看畫、改畫,並為他親自示範。二十年來,鄧錫良先生為劉宏偉留下親自批改的墨跡近百幅,由此可見鄧老為他的這位嫡傳弟子所傾注的情感。
德藝雙馨,大美無言。
劉宏偉在繪畫創作中不斷汲取營養,完善自我。於當今謬說泛起、名利鶩逐,筆墨迷狂的浮躁中,劉宏偉依舊堅守心中的這份寧靜,追隨著傳統文人畫的理念,深植於傳統「沃土」之上,沿襲「自有幽香似德人」的格調,敢於徵服筆墨,挑戰自我和勇於直逼古人的氣魄,才能馥幽不艷、九畹飄香,「回頭一笑百媚生」。
劉宏偉的作品題材廣泛,梅、蘭、竹、菊、荷,乃至鷹、鶴、翠鳥……不僅神形獨特,而且空靈含蓄,意蘊深遠,使人讀其畫如同讀詩。從技巧言,他運筆瀟洒,既無雕琢之匠氣,亦無妄躁之火氣;從意韻言,他能借四時之異、晴雨之別,寫花鳥之眾態,抒己之灼見,使人在得見造物神韻之時感悟人生真諦。
草木本無情,之所以有情,人之使然。劉宏偉主張以感情駕馭筆墨技法,帶著飽滿的激情投入創作,強調把主觀情緒的宣洩置於主導地位,重感受,尚情趣,每有所悟,盡情揮灑,紙磬墨盡而後快。中國畫是表現「心境」的藝術,寫意畫尤為講究創作主體的對比,強調以形寫神,傳達主體的思想和感情,因此,畫品與人品之間的內在聯繫不容迴避」。「《圖畫見聞志》云:人品既已高矣,氣韻不得不高,氣韻既已高矣,生動不得不至。當然,此處的「人品」,不僅僅是簡單的道德評價,還應包括氣質,心胸和學養。可以說畫家劉宏偉筆下的任何物狀,都是一種真實意義上的「寫意」,或說是某種「情」之寄託,但「情」在畫外,使你不咀嚼再三不得其味,而品味再三則才能回味無窮。
春光尚好,讓我們一同走進劉宏偉的花鳥世界,品茶觀畫,豈不樂哉!
本文作者:河南省華豫影視製作有限公司
導演、書法家 劉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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