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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Mark Robberds

馬克,在mysore的三個月發生了什麼?您有與Pattabhi Jois練習嗎?您有找到一個可以幫助您解決從孩童時期就有的關於存在主義的練習嗎?您之後又在什麼時候返回的Mysore呢?

M: 是的,我有與Pattabhi Jois 和 Sharath練習了。在那個時期,你需要發一封信去請求練習的許可,但是並不會收到回復。所以你沒辦法確定這封信有沒有被收到。我先在印度的北部旅行了幾個月然後才從孟買坐了近兩天的火車去到Mysore。我沒有認識的人在Mysore,臉書上也沒有關於接下來要怎麼做的頁面或者訊息。自己只有一本封面是guruji的書,《yoga mala》。我找到一個tuktuk車,把書拿給司機看,讓他帶我去找封面上的這個人。他載我帶了pascucci,也就是現在的temple路附近。最後我找到了guruji在laxmipuram的家。那是一個下午,我進門後看到David和Simi Roche與guruji坐在一起。他問我有沒有發過信件,老師是誰。我回答說是的有發送過信件,老師是Eileen Hall。他看起來很滿意這個答案並告訴我讓我第二天過去練習。

當我第二天早上進到shala,看到這個房間正在發生的事:呼吸的聲音,很多很多的汗水,與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身體的運動的方式,我當時認為「在森林與洞穴里,古老的瑜伽士一定就是這樣練習的」。看到其他練習者的練習極為的鼓舞了我,我特別記得住的是John Campbell和Noah Williams,也記得那個時候在想「哇哦!我也想做那個!」

在guruji84歲生日的時候David Life來參加來生日宴會。每個人都將自己融入到這個瑜伽傳統里,這給我的世界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他們也讓我第一次認識到了kirtan(祈禱唱誦)。

我並沒有足夠的機會與guruji深度接觸到可以回答我所有的存在主義的問題。當時在guruji家的客廳里會有小型的分享會,不過大部分的問題都是與練習有關的技術性問題,串聯,收束法,五戒和五律,飲食,調息等等。而且他的英文並不是那麼容易去理解。可是我練習了,而且這是一種聲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練習。在晚一些日子,我在孟買遇到了Ramesh Balsekar並回答了所有我的關於存在主義的問題。

在2000年11月我回到了mysore。我當時非常的幸運,因為那年guruji和sharath來了悉尼之後並及時的返回了mysore。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教課行程,我跟著他們回到mysore後的第一天,只有6個人在教室里練習。不過那卻是我最好的旅程之一。Guruji記得我在他悉尼的行程里,他收我為翼下,我在包括那一年與2002年的2次旅程學完了整個中級序列,也就是舊shala的最後一個季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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