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女子圖鑑:不愛我就拉倒——生活在巴黎的女紙你是哪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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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看到《上海女子圖鑑》又來了,接著《北京女子圖鑑》把戲唱了下去。不知道廣州和深圳的女子圖鑑何時會來到。
谷歌了「上海女子圖鑑」這個關鍵詞:
結果新京報給了一個只獨領卻不風騷的「焦點新聞」標題,「女主不靠男人上位「——這句話說得,讓人彷彿看到了人家臉上的揚眉吐氣,可這句此處似乎是被用作褒義標籤的說法,仔細想來又有點尷尬。
好比我們說「演員不靠真人秀搏出鏡。」
或者「燒烤不靠假肉賣得多 。」
又或者「奶粉不靠三聚氰胺補蛋白。」
其實很多理應如此的事情,現在說出來,與有榮焉。因為「理應如此」的「理」也是「理想」的「理」,理想和現實誠然是有差距的,而如今這差距越發大了起來。
其實點擊這條「焦點新聞」去看內容(俺們絕不是新京報的托兒),並沒有那麼尷尬。
看起來上面的舉例還可以加一句:「新聞不靠標題吸眼球」,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至少不到華字頭、人字頭或者南都這類級別,著實很難做到。
熱點,或者話題,借力打力的度其實殊難把握,也許有讀者知道最近連二更食堂都栽了天大的跟頭,放錯了標題蹭壞了熱點,一時萬人空巷,更且口誅筆伐,還殺了個創始人級別的高管祭天,可這人血饅頭好歹也賣出了價,於是乎萬物互聯的時代彷彿人人都有了救人更救世的治病良方。
葯。現如今不管你有沒有病,反正我們是有葯的,你吃不吃那是你的事。
既然說到二更的事情了,我們不妨在講《北京、上海女子圖鑑》(巴黎的女紙你們不要急,巴黎的漢紙更別急)之前先小聊幾句,畢竟這都是與女子有關的話題,且兩者透著大相徑庭的悲哀與憤怒。
《二更食堂》擁有上千萬粉絲量,這個公眾號的「涼涼」是極具標誌性的,有網友說這是新媒體道德及倫理觀的考驗和公正的審判,還有網友甚至說這是「庶民的勝利」,筆者並不知道此君是如何將此事與守常先生的名作聯繫在一起的,但不得不說,此文的開篇其實對這件事跨越時空做了蠻好的總結。
李先生寫道 :
「 我們這幾天慶祝戰勝,實在是熱鬧的很。可是戰勝的,究竟是那一個?我們慶祝,究竟是為那個慶祝?我老老實實講一句話,這回戰勝的,不是聯合國的武力,是世界人類的新精神。不是那一國的軍閥或資本家的政府,是全世界的庶民。我們慶祝,不是為那一國或那一國的一部分人慶祝,是為全世界的庶民慶祝。不是為打敗德國人慶祝,是為打敗世界的軍國主義慶祝。這回大戰,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政治的,一個是社會的。」
如今這場戰勝,也是實是熱鬧的很,而戰勝的是哪一個?我們慶祝,究竟是為哪個慶祝?這兩個問題置於此處是較為恰當的,然而我卻回答不出。
不過我們卻基本也可以說,這回大戰,亦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政治的,一個是社會的。
二更網路曾經融資數億,收購了二更食堂後,一直以獨立項目形式運營,且成果卓著。而此事一出,驚起了千層浪。
其號在事發當晚八點的頭條推了一篇文章:《托你們的福,那個殺害空姐的司機,正躺在家裡數錢》,裡面將逝者生前的照片放出來並加了一段很露骨的描寫。
此文的閱讀量一如既往地高,可隨著傳播愈廣,粉絲也終於不再買賬。此文文體幾近小說,誠有關切之語,但內容描寫有些過於誇張露骨,而附照片這件事,更是點燃了怒火。次日浙江省及杭州市網信辦同時約談二更食堂要求限時整改。而推文本身由於舉報過多被微信官方刪除,且二更食堂被微信平台封號七日。
總之,微博微信上無數評論飄雪般湧來也終於讓二更食堂李明道歉。
可無論其汗顏幾何,二更食堂還是被封號了。
其實蹭熱點之事,媒體人,尤其新媒體人,幾可斷言沒人逃得出。誠如筆者現在敘寫此事,也必須坦白承認,若無它的熱度,可能根本沒人會讀到這一段;若沒有「圖鑑」的標題,可能連點進來的人都屈指可數。
但二更食堂這位編輯的度,大約是未能把握好。
當第一個意識到錯誤的讀者,提出控訴的時候,雲集景從者就已開始給竹竿上掛旗了。恨如潮水亦如愛如潮水,這其實就像古斯塔夫·勒龐的《烏合之眾:大眾心理研究》中所寫的一樣:個體的人是理性的,但進入集體卻會喪失理性,「不善推理而急於行動」,「誇大自己的感情」,「只會被極端感情所打動」。
《烏合之眾》在中國備受追捧,畢竟經歷過群體狂熱年代的相當一部分人還活得好好的,而如今甚至年輕人也時常見證「暴民」的破壞性,我們對群體瘋狂的非理性有著切膚之痛因為我們往往同時扮演觀察者、受害者和始作俑者的多重角色。
勒龐的理論簡單直接,尤其讓我們容易接受,但在西方學界且逐漸被淘汰。
同時代的加布里埃爾·塔爾德與勒龐社會人類群體的觀察大相徑庭,後者稱人群為「烏合之眾」、「群氓(crowd)」,而塔爾德將人群稱之為「公眾(public)」。兩者其實都會展現出集體行為,但動因不同,「烏合之眾」在群體中喪失了理性,故跟隨著宗教般的感情盲目行事;「公眾」則因人群中的個體之間有對話、討論,因此是參與性讓人群成為了共同體,即公眾。
而有趣的事,正是他們所在的時代,法國出現了一種新事物,大眾報紙——是19世紀末的新聞法案才讓法國誕生了大批面向普羅大眾的報紙。塔爾德認為,彼時的法國見證的不是群氓時代的到來,而是公眾時代的到來。
推及至如今的社交媒體時代,兩人的觀點其實頗有印證的價值,尤其是在中國社交媒體的環境下,也更具啟發意義:我們的轉發、點贊、評論,實際上參與了對話,原本依據塔爾德的理論,這理應促進了網路這個媒介中公眾群體的形成。而反觀現狀,卻無疑更像是走進了勒龐給我們的宿命論當中,我們恰恰見證的是」烏合之眾「的誕生。
人們對二更發起了潮水般的指責,無數人相應,我們如何辨別其中哪些是「群體」,哪些是烏合之眾呢?
新媒體人時常用煽動性的語言鼓動一些粉絲,而粉絲其實往往願意接受這類內容,甚至於,只願意接受這類內容,其實我們對最火爆的熱點公眾號關鍵詞進行分析就能非常清楚地看到這一點。
在這件事里,我們應該秉持社會責任去支持「駁斥」這件事本身,然而回到現實,無論是吃人血饅頭,還是駁斥人血饅頭,其實都讓這人血饅頭本身,變成了待購清單里排名至高的一項。
斯坦尼斯洛在《More Unkempt Thoughts》里說:「 No snowflake in an avalanche ever feels responsible.」這是那句著名的「當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的實際出處。事件本身變成哪種模樣,往往只是因為它變成了我們希望它變成的模樣。
另外可以補一句,二更食堂被封了,註冊了新的公眾號食堂君,粉絲遷移工作誠有困難,但想來未必是難事。而殺了那位高管祭天,或許,也恰好蹬掉了一個原本掙脫不開的包袱。
說完了二更的事情,我們終於可以回到「女子圖鑑」這個話題。
其實一切是從《東京日曆》上連載的四格漫畫《東京女子圖鑑》開始的,講述了綾從20多歲到40多歲的成長過程,她從家鄉來到東京工作生活,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活環境的變化,她的人生也隨時面臨全新的挑戰,她展示了東京這座城市的深與淺,也探討了一個女人的內與外。
很多人看完《北京女子圖鑑》以後,都覺得編劇對北漂青年有什麼誤解。而已經吃螃蟹的群眾們,也讓新新出爐的《上海女子圖鑑》已然淹沒於黃浦江般的口水當中了。
坦言之,無論是前作的「靠」和續作的「不靠」,總想兼顧職業與愛情,以此來展現生在都市或活在大都市的年輕女性的選擇,以愛情烘托職業,以職業升華愛情,可職場描述失真,也恰恰是兩劇最受詬病之處。
《上海/北京女子圖鑑》或是《歡樂頌》,婆婆換成上司,男同事換男朋友,噢——或者男朋友換男同事。總之,女主都會有個接盤的。《北京女子圖鑑》結局中的陳可就找到奶爸真愛,與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這無疑是最讓人思之厭煩卻忍不住要看,談之乏味卻忍不住要說的一種結局了。
筆者在巴黎生活了近十年,耳聞也目睹了許多女性同胞在這個城市的故事。
這一二年,有講述巴黎從事桃色行業的亞洲女性的電影上映,眾多大中小IP也將其作為話題,引人論戰。這誠然是一個可以被上升到國族尊嚴、女性尊嚴的話題,也理所當然地引起了非常熱烈的討論。
可依筆者的觀察,數千行的評論中,反倒是男性同胞對此抱著相對寬容理解的態度,扮演了「哀其不幸」的角色,而「怒其不爭」的大旗,卻多執在女性同胞的手中。相對主流的理由,一言以概之,是「她們沒有那麼不幸只是不知自愛」。
而生活在巴黎的男性,是否對另外半邊天有著更多的寬容呢?
也未盡其然。
筆者的經驗里,時常聽到的一種批判,恰是集中於旁人的家庭生活的——即跨文化家庭的問題。我已數不清楚有多少人說起,某A嫁給了某B於是獲得了合法身份和居留;某C還沒嫁給某D就生子於是也有了合法身份和居留……凡此種種,不一而足。要是一不小心有個某E娶了某F而有了合法身份和居留,那完了,必會被熟悉或不熟悉的圈子在人前人後好好說個遍。
此事從來不是法國,或巴黎所獨有的。從改革開放初期到現在,香港、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似乎我們從來沒有放棄談論這種話題。
就像我們談論《上海/北京女子圖鑑》中女子的靠與不靠的問題一樣,只不過一涉國別不同,此事可談之處,可上升之高度,就一下比你們不知高到哪裡去了(還是一樣談笑風生嘛?)。
其實巴黎和無數城市一樣,有著形形色色的女子,也從事著多種多樣的職業。穿行在小巷或大街,衣著優雅或簡樸,活著屬於自己的樣子。
誠有不同,或許在於巴黎這座城市本身的特質,又或者是我們對巴黎有過的先入為主的想像?
挺多留過學的人用不同的遣詞造句表達了一個近似的意思:「來了法國,從在戴高樂機場落地,就發覺自己被騙了,來了個假巴黎。」這其中有男有女,有的生活富足,有的尚未走出象牙塔,但這樣一個相同的判斷其實也從側面證實了我們曾經抱有的想像,大抵是比現實要美好的多的。
如果說對罷工的習慣和對假期的熱愛是巴黎給我們帶來的最深改變,另有一事,我覺得身在巴黎的中國女子,也多數學到了八分形似,甚至也有許多許多,學了很多分神似了——獨立的思想與人格。
無論有多少人詬病誰嫁作他國人婦,或是批評誰不潔身自好。但筆者感到,如今活在巴黎的女性,在各色境況之下,都還是堅持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並且較之國內,更能昂首去面對指摘與評價。
借周董的話說,她們似乎養成了一種「不愛我就拉倒」的氣度。
重新思考塔爾德的論點,好像能看出生活在巴黎的中國女子,要更能區別出「公眾「與」氓眾「的區別來?
在六十年代民權運動風起雲湧之後,盲從暴民的簡單思想觀點已經在西方已經失去了市場。
人們越來越相信,原來吃瓜群眾也可以沒那麼「不明真相」,也會據理力爭,也有能力管好自己。
隨著女權運動的發展和獨立意識的增強,人們也逐漸相信,吃瓜女群眾其實有時看得更清楚。
而從東方跨越到西方的典型中國女性卻讓自己的思想文化世界觀在這個民權漫天飛如鴉,社評滿地似走狗的思潮聖地,有了神奇的蛻變,這種蛻變似乎超越了教育水平和學歷背景,也擺脫了來自於少小生長的城市環境的禁錮和枷鎖,讓巴黎的女子,產生了一種千姿百態卻又不離其宗的新意識。
家庭如果是這種蛻變的縮影,那麼生子育兒,就是這縮影中聚焦的所在。
在法國,生三個孩子是極常見的現象,而從計劃生育走來,進入到這樣一個鼓勵生育甚至有補助的環境里,無疑是一種頗為有趣的外在變化,但在中國女性中,這種變化並沒有帶來反向的釋放。
筆者查閱了INSEE的資料,總體講,在法國的亞洲女性,往往是已近中年才選擇育有第二、第三個孩子。而中國裔人數逐漸的亞洲女性群體中在婚姻初期就選擇生育一個以上孩子的情況,卻是近十年才開始顯著增加的。
換言之,巴黎帶來的改變,似乎在85後較為年輕一代身上,顯得更深刻,也急促些。
巴黎女子們,改變的不止是自己的生活觀,價值觀,她們融會了自己來自東方較為傳統內斂卻無微不至的舔犢之情,用一種更為開放豁達的方式傳遞著自己的理想和精神。
的確,並不是所有人巴黎女子都過得光鮮亮麗,至少從面子上來看,並不是的。然而許多內心的豐盈,確鑿難以被外人道,也不期待甚至無所謂被外人道。
無論有著怎樣的經歷和生活,在筆者看來,巴黎女子在大大的無奈之中和小小的迷茫之外,還是活出了屬於自己的明暗與色彩。而這些,似乎在北京或者上海乃至於以後的廣州深圳的女子圖鑑上,未必可以看到。
那麼,到底巴黎女子中的寶媽們,到底是怎麼哺育寶寶的呢?
當然是推崇百年品牌的雀巢GUIGOZ古戈氏啦!
不愛我拉倒,不愛寶寶可絕對不行!
抗敏配方,減少寶寶哭鬧。是法國媽媽認可的品牌,也是在法國的中國媽媽信賴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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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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