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起什麼標題好,反正是講老高的
Heroe
Escape
Enrique Igles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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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了。從今天凌晨開始就有人發朋友圈表示哀思。
這三個月我其實也有常常想起他。沒有那麼傷心,可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想他的頻率和程度確實是我始料未及的。
常常是聽到別人提起某個地方就會想到他,慕尼黑、成都···那些跟他息息相關的地方。沒有人感受到他給我的影響有多大,只有很少部分人知道,我想他的時候會幹一些傻乎乎的事。比如一月份在成都和老彭逛寬窄巷子,我穿街過巷地尋找他發布過的動態圖片裡面的地方,雖然這一點都不像我。他去過和想去的地方都很多,我真想替他把他想去卻沒來得及去的地方都遊走一遍。當然不光是為了他,我自己也想經歷。
又或者是聽一首歌也想到他。前兩天Queen的傳記片《波西米亞狂想曲》首支預告正式發布了,上個月在AltitudeBar聽到一首特別溫柔的西語歌《Heroe》…我真的很想自己喜歡或者他可能喜歡的,都分享給他。這三個月里,他錯過了好多精彩啊。
2018年5月19日,不僅是三個月,也是三年。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間就是三年前的今天。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日子呢?天際漸漸變紅,太陽終於要落山了,我現在戴著耳機坐在陽台外面,腦子裡一團糟。
其實真正算起來,三年的分分合合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加一起一共也才兩年。而這兩年里,我們不是在異地戀,就是在異國戀,真正能見到對方的時間加起來一共也才9個月。
只要想到該怎麼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文字串起來,我的思緒就會飄得很遠。今天的夕陽特別大,像一顆溫熱的火球,晚霞層層染染暈開一片。
要怎麼開始講這三年呢?我能想到的都是零零散散的片段,沒有一個完整的時間線。這些故事都太細微,以至於不仔細回想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說到故事,我突然想起去年在北京。那時候我和老高還沒有複合,我、zqh和老高三個人就以死黨的身份一起去吃喝玩樂。我們在望京的一家披薩店裡,那天我們坐在靠窗的方桌上,zqh坐在我對面,老高面對著窗坐在我們中間。我跟zqh一直說笑打鬧,老高一言不發地邊喝水邊看我們,我們說到搞笑的地方他就溫柔地笑一笑。說到這裡我又莫名地難過,其實那時候開始他的態度就已經有點反常了,以往這種時候他都會選擇自己看書或者想自己的事情,基本上不會理會我們。一臉和氣的老闆彷彿對我們的話題很感興趣,跑過來跟我們一起聊天。幾個人談笑間,我注意到老高在端詳我,每當目光交匯的時候,他的眼神又很純粹,彷彿只是出神。正當我有些沮喪的時候,老闆突然八卦:「你們三個肯定有一對情侶吧,你是他女朋友還是他女朋友?」,我莫名覺得有些好玩兒,正想否認,老高突然說:「是我的。」
我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眺望美麗的夕陽。天地間的一切全都是紅彤彤的一片。我的手、電腦、桌子,凡是目所能及的地方全被染成了紅色,它紅得艷麗又溫柔,彷彿這一秒還讓你驚艷得挪不開眼,下一秒就會無聲地熄滅。就在這氣勢奪人的暮色當中,我猛然領悟老高帶給我心靈震撼的究竟是什麼——它類似一種少年時代的憧憬。這種直欲燃燒般天真爛漫的憧憬,在很早以前我就忘記丟在了什麼地方,甚至很長時間裡我連它曾在我心中存在過都記不起了。他所搖撼的其實就是我身上長眠未醒的一部分,恍然大悟時,我卻處在這樣一副落寞的光景中。我只能感嘆,他確實是很一個特殊的男孩,任何人都應該向他伸出援手。大概也正因如此,他的離開後所引發的思念才後勁綿長。
啊對了,他的微博上還有一張遮住正臉的照片,我記得他剛去慕尼黑的時候經常臭美髮自拍(沒錯一點都不像他的風格),後來他又自我吐槽說自拍太丑,從今以後所有動態的照片都會遮住正臉。他真的,太可愛了,大概是我見過最可愛的男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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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刻薄女孩的腦內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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