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分節日，是每天平凡而重要的小事

文｜陳阿牙

來源：魯豫有約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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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羞於表達還是太過忙碌，人們開始習慣把情話都攢到520、521的時候，想要一天說完。也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在這樣的日子裡結婚、領證，他們把這稱之為儀式感。

可事實上是，除了促進了商家的銷量，酒店房間早早售空，民政局爆滿，這一天好像也並沒有讓我們的愛情升華到哪裡去。

並且隨著年復一年的「創意疲倦」，這一天在各種喧鬧聲中變成了再平淡不過的一天 ——

並且沒新意會被嫌棄，不領情還會被說矯情。

如果只在這一天才想起手捧鮮花和情話纏綿，那這場愛情未免也太過流於形式了。

愛情原本就不分節日，不過是活生生的小事，在平凡日子裡的每一天，你都如是體會著。

真正的愛情保鮮法則，從來不是節日禮物與花的功勞，而是瑣碎生活里那些互相寵溺的時刻，每一秒，你都是最重要的。

就像電影《愛在記憶消逝前》里，艾拉和丈夫約翰一起走過的50年，那些關乎愛情的小事，就在每一天的生活里平淡發生著。

卻能讓你看到某種東西的力量，如此平凡而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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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80歲這一年，身體里罹患的癌症正悄然病變，而丈夫日益加劇的阿茲海默症也讓她越發崩潰 —— 他正開始慢慢忘記周遭的人。

終於，在某個悄無聲息的早晨，艾拉和約翰背著兒子、女兒，偷偷開著他們的「求閑者」號房車，踏上了去看海明威故居的路。

那是身為大學教授的約翰一直想去的地方，而當旅途開始的那一刻起，在路上發生的所有小事，那些瞬間，你看到的是兩個人「相愛相殺」的一生。

旅途剛剛開始，艾拉一邊畫著妝一邊熟練地指揮著約翰穿過每個路口 —— 這條路她太熟悉了，自從年輕時父母把「求閑者」號作為禮物送給了她，她和約翰就從未停止在路上的腳步。

可約翰關於此的記憶正在慢慢消失。

車正行駛著，艾拉剛放下手裡的化妝刷，老約翰問妻子艾拉：親愛的，你放屁了么？

「才沒有！」

寵妻狂魔臉大家感受一下

兩個人相處時，不僅這種小難堪不會讓兩人覺得尷尬，甚至連無話可說時，也從未讓他們覺得空氣凝結過。

艾拉說，你知道我愛你什麼嗎約翰？

你的安靜從不會讓人尷尬，我這輩子從來沒想過，「我必須要說點什麼才行」。

彼此適合跟相愛的兩個人，哪怕什麼都不說，都讓人覺得舒服。

這大抵就是愛情里最高級的默契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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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需要加油，艾拉讓約翰把車子開去他們常去的那家加油站，順便買年輕時候常吃的核桃酥小餅乾。

儘管約翰已經對此記憶模糊了，他還是一臉寵溺地對妻子說：好的老大，遵命。

這是正常狀態下的約翰，非常明確自己的家庭地位，因為愛你，所以願意讓著你，聽你的話。

可緊接著讓艾拉頭疼的狀況就來了，約翰的阿茲海默發病，他任性得像個孩子一樣，一路上說了N遍「我要吃漢堡」。

終於找到了一家快餐店，艾拉說：請給這位「麻煩精先生」來一份漢堡。

在我看來，正是兩個人互相寵溺的這些細小時刻，才讓他們到80歲的時候，依然彼此深愛著。

等餐的空檔，艾拉打電話給孩子們，對於兒女的擔心，艾拉說：我們只是想要一起度個假，做我們兩個想要做的事。

即便有了孩子，兩個人的生活，依然是最重要的。

而另一邊，就在艾拉打電話的幾分鐘時間裡，約翰正拉著快餐店服務員大聊特聊海明威，艾拉一個眼神遞給服務員：你可以不用理他的，你懂的。

我嫌棄你，但那一點兒也不妨礙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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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到了露營地之後，約翰的病症又發作了，他忘記了他們在哪裡。然後又開始像個小孩子一樣，跟艾拉要茶喝，各種套路也是用盡了。

第二天，兩人一起去一個歷史小鎮參觀，門票價格比從前高很多，艾拉抱怨了一下，結果被售票員懟了幾句。

艾拉小聲罵了句髒話，約翰問她，結果艾拉回答的「asshole = ah so」的梗也是亮了。

晚上的時候，艾拉說為丈夫約翰準備了一個驚喜，結果兩個老司機也是說開車就開車：

其實只是一起看從前的照片，回顧一下過去的日子。

艾拉與約翰相識，雖然帶著那個年代的老套，卻也掩蓋不住兩個人的甜蜜 ——

艾拉在阿姨家的工具店裡工作的那些日子，約翰每周都要來買手套，理由總是上一副丟了，直到他們戀愛後，艾拉才發現約翰的家裡已經堆滿了手套。

那時的艾拉十九歲。

這些美好回憶卻因為約翰時好時壞的記憶，讓艾拉總是處於崩潰邊緣。

前一秒還在正常聊天，下一秒就會忘記自己在哪兒；甚至在加油的時候，約翰把艾拉一個人丟在了加油站；

睡得好好的，半夜會被約翰叫醒，問他的艾拉在哪兒；發病的時候總是提起丹 —— 艾拉的初戀男友，覺得艾拉一直都在喜歡人家。

某天一大早剛睜開眼，艾拉就看到約翰拿槍指著自己，非要讓她帶他去找初戀男友。

艾拉一氣之下帶著約翰去到了丹所在的養老院，本以為解開了心結，「初戀男友事件」能有個完美收場了，結果丹也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不僅不認識艾拉了還出言不遜。

艾拉黑著臉對約翰說：「你給我一槍崩了他。」雖然槍沒有上膛，槍里也沒有子彈。

只要是我受了委屈的時刻，你必須無條件站在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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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然，早上起來發現約翰不見了，艾拉直接急哭。

費了好半天力氣找到人之後，卻發現丈夫正獨自坐在海邊吹著風吃著冰淇淋，你說氣不氣。

帶艾拉去找自己丈夫的熱心小夥子問艾拉，「你也要來一個冰淇淋嗎？」

「不，給我來杯威士忌 。」

剛出來沒兩天，遇到車子爆胎，結果路過的兩個小夥子借故想實施搶劫。在發現約翰錢包里只有8塊錢時狠狠地鄙視了約翰。

可約翰說，「我老婆就給我這麼多啊。」

你看，愛你就是，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當然包括錢。

兒子威爾一直覺得約翰和艾拉偏心，覺得父母更喜歡姐姐簡，因為他們總是跟簡溝通更多。

威爾跟簡說，你知道么，去年有一次夜裡，我起床時發現他們在做愛，爸爸在給媽媽做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真是讓人難以啟齒。

簡說，希望我老了的時候能跟他們一樣，畢竟結婚這麼多年，現在只剩下一個吻和晚安了。

一直覺得，所謂靈魂伴侶，就是年輕時候瘋狂做愛，老了依然彼此崇拜，身體與精神，缺哪一個都是不完整的。

而約翰和艾拉，就是彼此的soul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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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約翰也曾做過傷害艾拉的事，在約翰某次發病時，艾拉得知，他曾在自己懷第一個孩子時，出軌過她最要好的閨蜜，同時也是他們的鄰居莉莉安。

這讓艾拉徹底崩潰了。

她一氣之下把丈夫送去了養老院，她以為她終於可以解脫了。

可這股「狠勁兒」甚至沒有堅持過一個晚上 —— 她還是把約翰接了回來。

「48年後再次原諒你，不知道是我太賤，還是你太渣。」

在極少有的清醒時刻，約翰很認真地對妻子說：

如果有一天那個日子真的到來了，請把槍放在我的手上，讓我扣動扳機，並告訴我這就是我該做的事情。我知道這一天不遠了，就像馬塞諸塞州泥濘的冬天，不堪卻不可避免。

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是在最終找到海明威住處舊址的那天。

艾拉病情惡化暈倒了，被送進了醫院，約翰的病情也越發嚴重，他甚至記不起自己是要尋找走散了的妻子。

兩個人從醫院偷偷溜走回到房車上的時候，這個陪伴他們年輕時候走過無數條路，度過無數美好日子的狹小空間，也終成為了他們最後的歸宿。

他們在這裡做了最後一次愛，然後一起走向了死亡。

在寫給女兒和兒子的信上，艾拉說，我深愛著你們的父親，我們沒有什麼時間了。我們總是在一起，我希望我們現在也在一起，在某個地方。

人生的意義，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相愛，或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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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倍加珍惜，所以一刻沒有你的消息也會擔心；

在乎你，也希望你如我一般在乎我，才會介懷你是否心裡還裝著別人；

也會傷心難過，在你傷害我的時候，可就是狠不下心不要你了。

希望我們80歲的時候，也能像他們一樣，有彼此深愛的人，相互陪伴。

而與另一半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樣，平凡而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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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圖 | 文章圖片來自《愛在記憶消逝前》。

520情話展

一首簡單的歌

心中的日月

王力宏

00:00/04:09

就像歌里所唱：

這世界很複雜，經常混淆我們想說的話。

相愛變成相殺，動輒惡語相加。

尖銳、刻薄和無盡的爭執正在消磨愛，愛早已不再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

所以我們想要舉辦這場展覽，記錄人類關於愛的真實感受，也想留存人們在愛里最柔軟的樣子。

前兩天我們發起了活動【520告白專場｜拍下你的情話，我們幫你辦展！】從後台挑選了10位朋友發來的告白，想在520這天為他們辦這次展覽。他們的情話不只是寫給愛人，還寫給父母，寫給朋友。（詳細信息可在微信官方賬號搜索「魯豫有約」了解詳情）

唱情歌 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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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是唯一的傾訴

其他想要告白的朋友，我們在留言區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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