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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師地論》悎寤瑜伽(2):悎寤瑜伽

《瑜伽師地論》悎寤瑜伽(2):

悎寤瑜伽

文 / 觀諸法如

《瑜伽師地論》卷第二十四:

一、三、悎寤瑜伽

悎寤瑜伽者:謂如說言:於晝日分、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

「悎寤瑜伽者」,什麼叫「悎寤瑜伽」?悎寤,是覺寤,醒過來的意思。

最勝子等諸菩薩造《瑜伽師地論釋》:「今說瑜伽師地論者,名義云何?謂一切乘境行果等所有諸法,皆名瑜伽,一切並有方便善巧相應義故。」

「謂如說言:於晝日分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謂如說言」悎寤瑜伽的意思,就如經論中說言裡面這麼說。「於晝日分」就是在白天的時候,上午六點到下午六點,「經行」和「宴坐」這麼兩個威儀。經行、宴坐,這是從他的外相來說明的,身體在那兒經行,在那兒走路,在那兒宴坐,心裏面幹什麼呢?「從順障法凈修其心」做這件事。

「順障法凈修其心」,下面有解釋。

於初夜分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

「於初夜分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初夜分」就是傍晚六點到九點鐘,一樣要做二件事情: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

凈修心已,出住處外洗濯其足。還入住處,右脅而卧,重累其足;住光明想、正念正知思惟起想,巧便而卧。

現在說到「中夜分」。「凈修心已」,在初夜分的時候用止觀的方法,「止觀」就是四念處,用這樣的法門來清凈內心,不斷地這樣用功修行。初夜分過去了,這個時候「出住處外」,就從住處出來到外邊去,就是從坐禪的地方出來。「洗濯其足」,古印度的修行人是赤足的,所以一定要洗腳後才回到屋內睡覺。「還入住處」,又回到原來的住處,「右脅而卧」,右手放在頭側下方,「重累其足」,左腳放在右腳的上面。

「右脅而卧、重累其足」是身體表現於外的相貌。現在還是說內心做什麼呢?「住光明想」,睡覺的時候,心裏面幹什麼?怎麼睡法呢?「住光明想」,安住在光明想上面,就是心裏面思惟光明的相貌。

《瑜伽師地論》卷第十一:「有光明相,及於彼相如理作意,多所修習以為非食。明有三種:一、治暗光明,二、法光明,三、依身光明。治暗光明,復有三種:一、在夜分,謂星月等。二、在晝分,謂日光明。三、在俱分,謂火珠等。法光明者:謂如有一,隨其所受所思所觸,觀察諸法;或復修習隨念佛等。依身光明者:謂諸有情自然身光。當知初明,治三種暗:一者、夜暗,二者、雲暗,三者、障暗,謂窟宅等。

法明能治三種黑暗。由不如實知諸法故,於去、來、今,多生疑惑。於佛法等,亦復如是。此中無明及疑,俱名黑暗。又證觀察,能治惛沈睡眠黑暗,以能顯了諸法性故。」

《瑜伽師地論》卷第二十:又光明想,緣多光明以為境界,如〈三摩呬多地〉中已說。今此義中,意辯「緣法光明以為境界,修光明想」。謂如所聞已得究竟不忘念法,名法光明;與彼俱行彼相應想,應知名光明想,何以故?真實能令心闇昧者,謂方便修止觀品時,於諸法中所有忘念。與此相違,當知即是光明。

《瑜伽師地論》卷第二十八:「當知此中,有四光明:一、法光明;二、義光明;三、奢摩他光明;四、毘缽舍那光明。依此四種光明增上立光明想。」

《瑜伽論記》卷第七(之上):「此則下以光明想為治,光明有四:一、法光明,即是聞慧了達教法故名也;二、義光明,即是思慧於義決了故名也,後二可知。景師判云:此十一中若於教法心暗惑者即以聞慧法光明治,若於教所詮義心暗起障即以思慧義光明治,若於起行能為障者即以止觀光明為治,亦可此中但取聞思法義光明治彼思惟諸法所有過患,不取止、觀光明為治,以此止、觀正是學體。今此門中,但明隨順學法不明學體,故除止觀,故下文中,引四光明後即除取云:今此義中意取能斷思惟諸法瑜伽作意障礙法者,未得聞思之前思惟諸法不可為障。今得聞思故能除斷,基師復云:今此義中意取能斷等者,即解例前光明中唯有四種,意取法義二光明能斷思惟瑜伽時障礙法。」

「正念正知」,念光明想就叫做「正念」。如果失掉了光明想,有了其它的想念,就趕快地要覺悟要把心收回來,安住在光明想,這叫「正知」。

「思惟起想」,就想:我什麼時候要起床。「巧便而卧」就是這樣地巧便的智慧,卧在床上。

「中夜分」是修行人睡覺的時間,是睡六個鐘頭。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一九一)中阿含雙品大空經第五(第五後誦):

「阿難!彼比丘行此住處心,若欲經行者,彼比丘從禪室出,在室影中露地經行,諸根在內,心不向外,後作前想,如是經行已,心中不生貪伺、憂戚、惡不善法,是謂正知。阿難!彼比丘行此住處心,若欲坐定者,彼比丘從離經行,至經行頭,敷尼師檀,結跏趺坐,如是坐定已,心中不生貪伺、憂戚、惡不善法,是謂正知。阿難!彼比丘行此住處心,若欲有所念者,彼比丘若此三惡不善之念:慾念、恚念、害念,莫念此三惡不善之念。若此三善念:無慾念、無恚念、無害念,當念此三善念。如是念已,心中不生貪伺、憂戚、惡不善法,是謂正知。

至夜後分,速疾悎寤,經行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

「至夜後分,速疾悎寤」,到夜的後分的時候,「速疾悎寤」,要趕快地要「悎寤」,不要睡了,很快的醒過來。「經行宴坐」,醒過來以後還做什麼呢?和初夜的時候一樣,也還是經行或者宴坐,「從順障法凈修其心」,還是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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