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遁者詩歌5首欣賞，獻給青春

1、《抉擇》

我閉上眼睛

香煙，美酒，女人，石頭……

如音符一樣蹦出來

若待嫁的姑娘們

這一刻所有這一切要抉擇時

就有些迷茫了

儘管我可以去回憶

我所認為的美麗，所憧憬的美麗

就突然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下去

這是難以琢磨的

好像一件東西透過藍鏡望去

就給了我愛的藍色

卻不是——是黑色

可是我還在走

軟一腳，硬一腳

日起日落，日嘆日息

總想呼喊一切，被一切呼喊

卻只有一個聲音——喘息

和著歷史的悲腔

聽雨雪風霜

體味深，感悟沉

遙望奇蹟

遙望眾人踏出的路

不知所往

奇蹟終在自己的腳下——

【周圍很多人說我不切實際，有時候，感覺自己很迷茫，不知道抉擇，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就寫下它。】

2009年作此文

/2《日子》

你看

仿若所有的世界剛剛醒來

所有的身子都是柔軟的

啊，柔軟——我一切美麗的源泉

石頭、太陽、女人……

所有的質感孕育了我的思想

然而我無法歡言

你看一切都在有秩序的混亂著

追求，哭泣，大笑，甚至抿嘴

我儘可能的閉緊眼

好想像它有多繁多大

然給我以回應的是空洞——硬邦邦的空洞！

於是我不敢用自己柔軟的手

去觸摸它

什麼？不！不是我無情

是天太冷，你瞧他們都在跑

我敢停嗎？

我是白痴？

或許你對了

當沉寂上升時我在裝睡

當熱鬧消沉後我才醒來

才發現醒來後只能為再次醒來積攢時間

你讓我幹什麼？

不！不！不！

那會要了我的命

我還不如摟著自己的靈魂去睡

萬一耐不住了

就在空蕩里進行一句歌唱

我把這當做汲取奶水

我會珍惜

因為我只有一位母親

我現在還活著

你們作證

我能活多久

順便看看我的日子

不要驚恐，去驚喜

可能是十年後

看看有多少膽怯或猥瑣在我的日子裡消失

如我那時我還活著

一定會被比我更白痴的人崇拜

屆時請光臨我的土洞

請一定為我鼓掌

【2008年冬深夜作。我把這樣詩歌，稱為意識流詩歌。距離今天我整理它，過去整整7年。可它依然是我的心聲。】

3、《夜行者》

我一個人睡著

黑漆漆的

有什麼在嗡嗡叫

窗戶上也傳來來悉悉索索

它們連同黑夜把我載著

漫無目的，不知所終

我要睜開眼睛

卻發現這是個錯誤

夜才剛開始

突然

一隻手臂摸到我的頭

我不敢動

讓恐懼靜靜佔據熱源

嗡嗡聲忽來忽去

又突然落在額頭

我驚起去拍

卻拍到黑暗

後來才發現

是自己的手

嗡嗡聲又至

我笑了

原來我們都是夜行者

夜限制我們的行動

卻告訴我們行動的法則——

順著夜的足跡飛行

時間長了

總能找到一個溫熱的額頭來讓我們微笑

夜不永遠是夜

夜不是恐懼

只要你繼續探索

陽光終會從夜的腳下升起

讓不相信它的人目瞪口呆

2009年夜裡作。

/4、《奇怪》

我一直都是匆忙的

也一直是疲憊的

我在守候一種美麗

守候——直到我死去

不在山崗，不在大海

在我夢裡的深處

深處——一陣悸動

這就是生命的終結？

倘若地獄允許

我要撕聲裂肺的大哭

做一回晶瑩剔透的男人

我也要使勁力氣大笑

做一回無知的傻子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這樣

或許

是一種召喚

來自內心的深處。

2009年作。

5、《美的瞬間》

那天清晨

我坐在桌旁

擺弄著一張白紙

把它折成了「心」字樣

你盈盈走來

我低頭把「心」丟在桌角

你駐足，迅速拿起

突然覺得了不妥

又迅速放下

埋頭匆匆閃過

驀然間熱湧上了我臉頰

還好沒人看到

……

幾年後的現在

我捧起珍藏的記憶笑了

【2007年回想往事一幕，覺到有趣，故作此文，以自樂。她當時的樣子，我記得清楚。】

摘自獨立學者靈遁者詩歌集《觸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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