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夜行人，吟出禪意詩

傳說明朝宣德年間，華嚴寺有一個僧人夜行，看見前面有兩個又小又矮的男子並肩而行，心裡感到奇怪，便尾隨其後，偷偷地觀察。只聽其中一個嗓門洪亮地吟誦道：

幾度人間結善緣，百花叢里鬧喧天。

鸞鳳一去無消息，獨坐空階五百年。

詩的大意是：多少次我在人間廣做好事，普結善緣；在鮮艷的花叢中，我的喧鬧聲震動雲天。自從才子佳人悄然逝去，再無消息，我獨坐空寂的台階，一等就是五百多年。

其中另一個人聲音喑啞，也吟誦道：

梵語無多語，空門即善門。

夜深風露冷，有口不能言。

「梵語」，本是古印度語的一種，因大乘佛教的經典基本上是用梵文寫成的，所以這裡的梵語是指佛家語。這首詩的大意是：出家人本來就沒有多少話語，佛門雖然空寂卻是行善之門。夜深了，風涼露冷，我雖有口卻難以說話。

這時，僧人又恐懼又好奇，正想繼續跟蹤下去，不料腳下被絆了一下，兩個小矮人聞聲遁入地下，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僧人在小矮人遁地處挖掘，竟挖出一個銅鈸和一個無舌銅鈴。這個傳說雖然荒誕，但是兩個小矮人吟誦的詩卻很有趣味，也很符合它們的身份和特點，這也算得上「詩言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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