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她爬上他的床幫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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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前刻
清明時節雨紛紛,天公作美來相逢。
嗯,這是一個還不錯的季節。
或許吧!
此時,正直午夜。
雨水拍打著樹葉,噼里啪啦的聲音乍響,一下又一下的擊打在所有人的耳邊,讓他們原本煩躁的心中更加的煩躁了起來。
「草!」髒話聲響起,帶著濃濃的煩躁,「西瓜,你確定這裡真的有醫生存在?」他怎麼看,這裡都是一個人煙稀少,人際罕見的地方吧,除了樹之外,便只有這大雨還在稀稀拉拉的落下,聲音聽著讓人煩躁。
當然,還有那未知的危險,也讓人無法放鬆自己的警惕。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叫做西瓜的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卻只摸到了一片的水,輕輕的甩了甩手,嘆氣,「我也只是聽說,傳言中好像這座黑森林之中住著一個毒醫,雖然喜歡玩毒,但是醫術驚人,只要你有本事能夠找到他,而他當時心情正好的話,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氣的人,他都能將人從閻王的手上奪回來。」只可惜,卻從來沒有人真實的見到過他,不知道他是高是矮,是胖是廋,是美是丑;甚至,就算是見過他的人,也絕對閉口不談他的真實容貌,只言傳他的醫術,無雙。
「傳言,你確定這傳言屬實嗎?」他們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們再多耽擱一下了。
「傳言絕對屬實,是我曾經的一個朋友親身經歷過的;但是,我也不能保證,我們,是不是真的能夠找到他。」還有,找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心情正好。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還是未知數。
現在這樣的天氣,還是這麼一片烏漆嘛黑的一個情況,就算他們能堅持,他們的隊長……
下意識的轉身,看著此時正被隊友們攙扶著的隊長,黑眸底下的擔心溢於言表。
此時的他們早就已經成了落湯雞,他們的隊長亦然;但是如果再找不到醫生,那他們隊長身上的傷,只要想想,幾人的心情,就莫名的更加急躁了起來。
隊長的傷,不能再拖了。
鮮紅的液體緩緩的隨著雨水滑落,落入那泥濘的泥土當中,最後,便成為了這滿林樹木最有營養的肥料。
作為軍人,他們只會這最簡單的包紮法,但是身上的傷葯和消炎藥早已用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傷口再經過雨水的滲入,此時,隊長身上的傷口早就已經開始發炎,傷口處的血水,也早已滲出,滑落。無法止住。
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不知道,隊長還能堅持清醒多久。
這是他們鷹隼有史以來最絕境的一次,他們的身邊,已經毫無可利用的東西。
鷹隼,泛指兇猛的鳥,用來比喻兇猛或者是勇猛,就像他們鷹隼特種部隊一般,光聽名聲,就已經讓敵人畏懼,甚至不戰而敗。
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雖然心中煩躁,但是卻依舊毫無放棄的念頭,他們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所謂的毒醫,給他們隊長瞧傷。
因為他們別無選擇,誓不罷休!
……
「隊長,你再堅持一下,絕對不能昏過去。」彷彿是不放心似的,黑鯊轉頭看向身後,出聲安撫,雖然,這或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黑鯊,就是之前那個脾氣有點急躁的傢伙;他平日里可以很冷靜,但是只要碰上和他們隊長和戰友有關的事情,便很難再保持冷靜。
聽到這話,男人原本微微低著的腦袋緩緩抬起,那是一雙漠涼如水的眸子,眸底波平無紋,然而那與生俱來的狂傲與霸氣卻依舊若有似無般緩緩曝露,在這點點手電筒的微光之下,那雙宛若黑曜石一般的黑眸卻依舊閃耀,只可惜,在那眼底除了無盡的淡漠之外,再無其他溫度。
臉色蒼白,嘴唇更是毫無一絲絲的血色,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那深邃銳利,宛若刀削一般的凌厲精緻的輪廓,只是稍微的顯得比平日里少了那一絲被雨水破壞的剛毅,那一襲墨綠色的軍裝也早已被雨水滲透,卻依舊完美,絲毫不顯狼狽。
鷹隼,這個男人,或許,比那兇猛的鷹隼更加危險!雖然現在,看似平淡。
緩緩的掃視著前方,那雙黑曜石般的雙眸晦暗不明,下一刻。
「往左前方的方向。」那裡,彷彿,有著什麼。
但是,是幸還是運,在這樣的一刻,或許只有聽天由命了。
雖然,他從不相信命運;因為和這些相比,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還有能力。
黑鯊和西瓜相視一眼,毫不猶豫的向著前方走去。
「我們前面探路,你們後面小心一點。」有任何的情況,保護隊長,便是他們唯一的使命。
身後一行人暗自點頭。
就算不說,他們也懂。
鷹隼可以沒有他們,但是,卻絕對不能沒有隊長!他們沒了,隊長還可以訓練出新的鷹隼,但是隊長沒了,鷹隼,就再也不在了。
然而他們或許沒有想過,就是因為他們一起,所以,才叫鷹隼,因為,他們是一體的!
……
按照男人的指示,一眾人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個方向走去,但是走了許久,卻依舊沒有見到任何的東西存在,甚至黑森林內本該有的危險,他們都沒有碰到,一路上,都顯得異常的平靜。
真的不知道應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的耳邊卻突然的響起了一聲鷹叫和來自豹子的嘶吼,下意識的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
或許,今日這第一個危險,已經來了。
「三球,你們提高警惕,我和西瓜先去前面看一下。」黑鯊當即做了決定。
眾人點頭,頓住腳步,提高警惕,隨意的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一雙雙銳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周邊的一切。
相視一眼,兩人大步卻小心謹慎的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剛才的聲音就在前面他們需要經過的地方,就算他們想要繞路,單手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時刻,也不知道如何去繞,危機,本就四伏。
然而,就在兩人來到那聲音的來源之地之時,卻猛地被面前的景象給震撼到了,下意識的側身隱與樹後。
一鷹一豹,此時此刻,正在猛烈的廝殺,誰也不讓誰一步。
豹子,率屬於貓科動物,本就棲息於森林灌叢,身手矯健,它的力量不是最好,單手它身手的靈活程度絕無任何動物可比擬;真是可惜了,這鷹本就屬於天空,如果是在空曠之地,或許它還不會輸,只可惜,這樹木縈繞的叢林當中,完全阻礙了它的施展,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天氣,翅膀被雨水浸濕,吃力至極。
看樣子,這是要輸了的樣子啊!
兩人剛剛才這麼想,下一刻,那鷹的翅膀便一不小心被那兇猛的獵豹給壓在的爪子之下,無法掙脫。
黑鯊的身子在剎那間猛地一震,然而下一刻,在西瓜的目瞪口呆之中,「砰」的一聲,豹子,應聲而倒,鷹從豹子的身下掙脫,那銳利的鷹眼在下一刻看向兩人之地,西瓜下意識警惕,然而它的眼珠子卻只是圍繞在黑鯊的臉上轉了一圈之後,便猛然飛走,毫不留戀。
……
「黑鯊,你這是在做什麼?」西瓜不解,黑鯊,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今天竟然會救一隻鷹,而且,甚至還是會給他們帶來危險的鷹。
「那是海東青。」黑鯊收起手上的手槍放回腰間,淡淡的說道。
海東青,又名矛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鷹隼中的王者,體態雄偉、羽色奇特,它代表了勇敢,智慧,堅忍,正直,進取和永不放棄的精神,是不折不扣的萬鷹之王;想不到,他們竟然能見到這樣的一幕。
如若今日不下雨,就算是在這黑森林之中,黑鯊相信,這隻豹子,根本就不是那海東青的對手。
聽到黑鯊的話,西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應該,能夠了解黑鯊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在聽到海東青的名字之後,便不需要再有過多的解釋。
這鷹隼所代表的意義,還有海東青背後所在的意義,只要是他們鷹隼特種部隊的人,只需一眼,便能懂。
因為,在他們的心中,他們,便是它!
這樣想著,兩人轉身便向著來時的方向大步走去。
或許,隊長的直覺,是對的!這個方向,必定真的有著什麼。
而此時的另一邊。
一件閃爍著微弱暖光的屋子亭亭而立,帶著一絲絲古老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道悠長的鷹叫悠揚,由遠而進,仿若有感覺一般,原本緊閉的窗戶緩緩打開,一隻纖細的手臂緩緩而出,絲毫無視那緩緩而下的細細雨水。
海東青一陣長嚎,撲騰著翅膀,慢慢的降在了那纖細的手臂上,溫順異常,滴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屋內,動了動嘴,聲音軟軟,眸底,帶著討好。
下一刻,一道悠揚的嘆氣聲響起,聲音之中帶著點點的無奈,「哦?還有人救了你!」
鷹隼引路
下一刻,一道悠揚的嘆氣聲響起,聲音之中帶著點點的無奈,「哦?還有人救了你!」
海東青快速的點頭,隨即又輕輕的嚎叫了幾聲。
輕巧的秀眉微微皺起,那雙清亮的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海東青,看得它下意識便想立馬逃跑,只可惜,曾經的無數慘痛經歷告訴自己,逃跑,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因為那樣,它的結局只會更加的凄慘而已。
所以。
依舊討好的歪了歪自己的腦袋,輕輕的蹭了蹭少女,彷彿是在討好,又像是在討饒。
如果有人在場,也許會讚歎也感慨,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麼機靈而人性化的海東青。
用兩個字形容它,那就是賊精。
輕笑出聲,「雖然很同情你,但是,你今晚的夜宵,沒了。」在海東青那幽怨至極的骨碌眸子下,少女依舊面不改色,依然是那樣的笑意盈盈,「竟然差點葬身豹口,還需要別人救你才能逃脫,你說,你是不是該受罰?」
少女反問。
委屈的咕噥,海東青不再鳴叫,只能無比哀怨的祭奠著自己那還未謀面便已經「胎死腹中」的美味夜宵。
對於海東青此時心中的想法,少女顯得有些無奈。
都說鷹隼之中最俊者謂之海東青,在自己面前這隻吃貨的身上,為什麼她絲毫沒有看出,有任何俊帥的感覺,當然,除了那一聲黑白交接,立體俊逸的毛髮之外。
「去吧,去探一探,他們是來做什麼的;如若是來求醫,就將人引過來吧。」聲音清涼,少女淡淡的說道:「如若只是迷路,那就將人引出去。」就當是,他們救了她夥伴的報答。
既然那些人救助了她的夥伴,如若他們真是來求醫的,那她便救人一命,就當略表感謝;如若不是,那她這裡,便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
因為今日,她,其實並不想見任何人。
雖然如此之想,但是少女心中或許已經篤定,來人必定是來求醫;畢竟像是現在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時間,和這樣的天氣,想必,應該不會是專門來「踏青」的,除非,那人是傻子。
眸光幽暗,少女眸底的心情複雜。
那麼多年過去了,師父,麟兒還是沒有習慣,您不在身邊的日子。
……
另一邊。
快速的回到原地。
「怎麼樣?」前面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危險。
看見兩人,立馬有人開口問道。
黑鯊搖頭,「沒事,只不過是一隻豹子和一隻海東青在那打架罷了。」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一個森林當中,也不算什麼大事。
雖然,那麼漂亮的一隻海東青,並不常見。
黑鯊總是有種感覺,那隻海東青飛走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那麼一絲絲的奇怪,燈光之下,彷彿特別的耀眼。
就好像,是在打量他一般。
不過很快,黑鯊便否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畢竟雖說海東青聰慧,但是動物,畢竟只是動物罷了。
聽到黑鯊的話,西瓜在一旁接嘴,「什麼沒事,你們可是沒有見到剛才的那一幕有多麼的危險,那兩隻,簡直是太厲害了;說實話,就算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他們。」當然,是在不拔槍的情況之下。
畢竟就算對方的速度再快,又怎麼可能快的過他們的子彈呢,就像是,剛剛那頭豹子一樣。
頓了一頓,西瓜再一次繼續道:「不過,你們可絕對不會想到,我們這從來不好管閑事的黑鯊,可是開槍救了那隻海東青。」
話音落下,其他幾人的眼神也帶著探索一般的好奇,觀察著此時依舊黑著一張臉的黑鯊。
冷冷的在一眾戰友的面上掃過,隨即轉身,「走吧。」說完這兩個字,便不再開口;對於黑鯊來講,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毒醫,救治他們的隊長。
身後一眾人面面相覷,不再說話,一行人向著剛才黑鯊兩人回來的方向走去。
他們必須儘快越過那樣的地方,雖然現在算是雨天,但是在這樣的一座黑深林之中,血腥味是最危險的;不止是剛才那隻豹子身上的血腥味,還有,他們的隊長的。
若不是雨水沖刷,沖淡了空氣中的血腥,他們的這一路,不會如此平靜。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越過剛才之地不久,一陣鷹嘯聲卻驟然響起。
渾身警惕,一雙雙琥珀似的鷹眸緊緊的盯著聲音的方向,隨著那鷹嘯聲越來越近,那抹黑白相間的俊逸身影猛然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就算場合不對,然而眾人的心底依然感嘆,那雨中依舊矯健帥氣的身影,怪不得剛才,就連黑鯊都忍不住要出手相救了。
直覺告訴鷹隼的眾人,黑鯊之前救下的那隻海東青,必定,便是眼前這一隻。
但是!
眾人忽的心頭一緊,這海東青去而復返,到底是準備做什麼?
難不成,是將他們當成了獵物不成?如果是這樣,那黑鯊,可真是救了一隻敵人出來了。
依照他們此時的戰鬥力,這必定是一場硬仗。
眾人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腰間的槍,眸,蒼狼般銳利。
然而,就在眾人警惕異常之時,海東青卻只不過是在他們的面前轉了個圈之後便向著某個方向飛去,停住,再回身,一聲長嘯後安靜等待。
厲眉皺起。
「黑鯊,你說,它是不是想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西瓜突然開口。
「或許。」黑鯊淡淡的回應。
或許,它,知道他們的目的,也說不定。
「跟上它,走。」
脫褲子吧!
昏暗的光芒,靜郁的夜晚,一座並非很大卻紮實的房子緊緊的聳立在這諾大的叢林之中,帶著古樸,卻神秘的氣息。
鷹隼眾人眼底驚喜,終於,他們終於找到人家了!
「原來這隻海東青,是來報恩的。」若有所思,西瓜一副終於瞭然的表情,「不過,它是怎麼知道,我們想要找誰的?」下一刻卻突然一副不解的表情。
還有,他們面前的這個房子里,住的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也尤未可知。
「先別說話。」黑鯊在一邊輕斥;如果這裡面的人真是毒醫,那麼,他們便不能夠輕舉妄動。
傳言毒醫性情怪異,喜怒無常,或許他們隨意的一句話便能將人得罪,那他們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
鷹空長嘯,海東青在屋門前盤旋,隨即,便靜靜的落在了門前的木樁之上,不再搭理黑鯊一眾人。
下一刻,那原本緊閉的木門卻緩緩打開。
白衫輕淺,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但是眸底,卻依舊是那抹清涼。
少女約莫雙十芳華,白凈的臉龐,皓雪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眸若星光耀眼,出水芙蓉,含苞待放,纖塵不染。
很美。
看到少女,海東青低低的嚎叫一聲,撲騰著翅膀,緩緩的落在了少女的肩頭。
昏暗柔美的光暈下,那抹纖細的身影,彷彿就那樣清晰的落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坐落於一人的心底,而不自知。
薄涼如水的清秀鳳眸平靜的在一行狼狽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定定的擋在了那一人的身上。
嗯,傷的有些嚴重,卻不會死人。
但是。
看著男人那雙眼,少女覺得,她,並不喜。
因為那雙冰冷的雙眸之中,除了銳利之外,只有那濃濃的探究。
不過。
「進來吧。」就在所有人不知道如何反應之時,那抹漠涼如水的聲音卻在他們的耳邊婉轉響起,只覺比這夜晚更涼。
少女轉身,慢慢的向著裡面走去。
面面相覷,一眾人最終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女是什麼人,但是他們卻知道,她或許是唯一一個能夠帶著他們找到毒醫之人;畢竟這諾大的黑森林之中,他們只找到了這一戶人家。
就是不知道,她和毒醫,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
屋內。
環視周圍,黑鯊一眾人終於知道這光影為何而幽暗了。
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有不用燈的存在;那潔白的蠟燭,迎著火光,緩緩而立;但是,在這寂靜的只聽見雨聲的夜晚,卻顯得有些陰森。
更何況,今日,還是那樣的一個日子。
「那個…」看著屋內少女不知道在忙活什麼的背影,西瓜張了張嘴,開口,打破了這寂靜的環境,「請問,毒醫是不是住在這裡?」
雖然有些唐突,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剛剛的氣氛,真的很怪異。
「你們找毒醫有什麼事?」不答反問,少女淡淡的出聲回應。
或許也可以說,她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
「是這樣的,我們的隊長受傷了,槍傷,而且還是傷在了一個靠近某個隱秘部位的危險地方,我們的傷葯和止血藥都已經沒了,聽說這黑森林之中有一位醫術高明的…毒醫,所以…我們才會…」哎,只能將死馬當活馬醫了。
其實實際上,他們根本只是無從選擇。
聽到西瓜的話,少女緩緩轉身,目光淡淡的放在了男人的受傷之地,眸光依舊平淡。
「你們先將傷者扶到邊上坐下。」說著,便轉身進了裡屋。
「看來,隊長今天是有救了。」西瓜感慨。
他想,那個女生應該是進去找毒醫了吧;看樣子她是真的認識毒醫。
沒有說話,黑鯊總感覺,今日發生的一切,彷彿有著什麼聯繫一般。
扶著男人在邊上的軟塌上坐下,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這麼古老的東西。
梨花木啊,老值錢了。
一分鐘後。
一瓶酒精,一把刀子,一套銀針,一卷繃帶,幾個小瓶子就那麼靜靜的擺在了所有人的眼前;然而眾人心中所期待的「毒醫」,卻並未出現。
……
「請問,毒醫在哪?」看著少女,黑鯊問道。
「這裡除了我,沒有別人。」定定的看著男人的傷口處,少女並未回頭。
面面相覷,「你的意思是,你是毒醫?」眾人有些不敢置信。
面前的少女看上去比他們還小上許多,怎麼可能是那個赫赫有名的毒醫。
然而下一刻。
「毒醫不敢當。」少女側身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酒精蓋子打開,拿起邊上的蠟燭,點火,淡然道:「只不過平日里比較喜歡研究一些小東西罷了。」雖然,那些小東西一點點幾乎就可致命;就算不致命,也能讓人生不如死。
不過,這只是她的一個小小喜好罷了,並沒有什麼了不起。
至於這稱號,呵呵…
聽到少女的話,眾人心驚,就連那個受傷的男人,瞳孔之內,都起了微小的變化。
其實,很多人並不知道;許多年前,毒是她,但是醫,卻是她的師父,沐珏。
沐珏仁心,每年總會有那麼幾個月的時間遊走於外界,鄉間,城市,有時會帶著她,有時,只是單獨一人。
他不喜都市繁華,但是卻依舊希望自己的醫術,能夠幫到該幫之人。
然,和習醫相比,沐麟更喜歡的,卻是研究各種各樣的毒,對於她這點,沐珏一直都是無可奈何。
說了許多次無果之後,便只能聽之任之了。
……
「脫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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