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語言文字
上午的煙台剛被小雨輕輕拂過,霧氣氤氳。站在醫院台口的窗角,耳機里放著達蒙的Amireux。沙啞的法語男聲俏皮優雅,突然驚於法語吐字發音的深情浪漫,讓人錐著頭髮以頭杵牆發出陣陣感慨,語言竟然被音符點綴的如此迷人。
我就想簡簡單單的好好梳理一下我了解和認知里的各種語言文字。
語言這個東西曼妙的好像美人兒,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風韻神態。如果說義大利語發音優美高貴,像風一樣輕柔,讓人感覺像神話里的最高女神赫拉,貞潔且充滿高貴美。那麼法語就像是豐盈動人的愛神阿芙洛狄忒,多情嫵媚。愛爾蘭的英語口語發音像嘴裡含著剛出鍋的熱水餃,發音快還在其中摻雜著一些口頭詞或捲舌音,連帶著整個英格蘭發音我感覺拿阿爾忒彌斯來表示在我心裡比較貼切,簡潔純凈。對於德國,理性嚴謹的行事風格在德語上也得以體現。德語語氣給我的感覺像智慧神秩序神雅典娜,幹練果斷,語法嚴謹的德文讓人感覺有一種信服。說到中文,我本想找一個本土的神話女神來給它做一個統一的概括,但奈何漢語發音的地方差異,我覺得沒有任何一個形象能全然概括我們數不勝數的方言文化。
中國光語言大區塊的劃分就有整七塊,底下細則更不用細說,我對中國語言沒有太過深入的了解,但在中學的時候讀過一篇 易中天先生寫的《大話方言》寫的很豐富,也很生動。讓我對中國語言有著更深意義的崇拜。
至於阿爾泰語系中的日韓語言我覺得並沒有很深的感觸。但我這裡還想要提一下,因為為了書寫方便,我們把曾經的繁體字用了兩種方式來簡化,一種叫做草書楷化,一種叫做同音借代。這個過程導致很多漢字的原本含義的缺失,例如無和無,無代表這個東西是存在但此時或此處沒有。無代表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有 不存在實際 。兩者意思相近但用法不同。再比如面字,最早所有的麵食都稱之為餅,面不表此意,麥子磨的粉寫做麪字,一邊表意一邊表音,後來簡化後,麪和面劃成同義,但白面,黑面究竟是臉還是面,我們就不能再光看字表意了(大家可以搜一下傅粉何郎這個成語典故,民間傳說兩字「混淆」便是從那時開始)。日語的文字由漢字和假名兩套符號組成,所以日本文化里的漢字元素也很多,面字在日本被簡化成了麵,這就很有趣了,一邊表意一邊表音,一眼看去便懂了含義。而中國簡化的面字在此對比下就顯得少了些內涵。
中國文化數千年經歷無數的繁榮衰敗的反覆,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族內分化,外族融合。依舊將近乎完好的幾千年歷史文化保留下來,很大原因是我們的文字,我們雖然地方方言千奇百種,但形意兼備的中國文字讓人們的交流變得不似天書奇譚。還要說一點不僅文字在傳承里起了很大的作用,這種人類共通的語言美學更令人沉醉。
不止上述所說的狹義語言,繪畫有繪畫語言,音樂有音樂表達,計算機也有各類編程語言等。他們都是我們承繼經驗累積為更好表達交流的產物,是表達情感思想的途徑方式。是跨空間跨時間傳播精神思想的媒介。
歸根揭底,語言存在的實質就是交流,而語言交流的表達方式,我們可以稱之為藝術。
最後,給大家上歌
Amireux
On s"aime
Gérard Dar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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