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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幕前面臨質疑和蕭條的戛納電影節 最終安然度過了考驗

《燃燒》劇照

《好萊塢報道》中文站5月20日報道(作者:Todd McCarthy)

還有人記得,今年戛納電影節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在說些什麼嗎?這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一個戛納電影節;一個明顯下滑的節日、陳舊過時;對晚禮服和高跟鞋的執迷已經過時;爆炸性的派對和星光都很暗淡。戛納電影節在未來幾年還值得參加嗎?今年的官方片單中只有兩部美國電影,美國人是否在迴避這個電影節?好萊塢是否因過於沉迷年底年初的頒獎季,而徹底忽略了戛納電影節?

從一開始情緒就比往年低迷。這是因為視頻流媒體巨頭Netflix撤走了旗下所有的電影嗎?特別是阿方索·卡隆執導的《羅馬》(Roma),以及奧遜·威爾斯終於「剪輯完成」的《風的另一邊》(The Other Side of the Wind),這是不是戛納電影節困在過去的另一個信號?戛納電影節對好萊塢大製片廠的影響如此之低,以至於迪士尼在戛納電影節上映《遊俠索羅:星球大戰外傳》(Solo: A Star Wars Story)之前的一周,就在洛杉磯為該片舉行了全球首映?

在一個更加私人化和人性化的事項中,被稱作「戛納紳士」的皮埃爾·李思恩特,在戛納電影節開幕前兩天去世了,當時戛納組委會剛剛完成了對李滄東執導的、入圍了主競賽單元的《燃燒》(Burning)的字幕監管。對今年戛納電影節的許多參與者來說,這是一件最掃興的事情。

但是一些優秀電影做到了非常驚人的事情,就像大霧消散之後陽光明媚的天空一樣,2018年的戛納電影節脫穎而出,開始嶄露頭角,並最終提供了人們來這裡所尋找的東西:出色的電影!其中一些來自成熟的導演,但其它一些則來自那些讓讓你缺乏在凌晨準時起床的動力,以便能準備參加上午8點30分展映的年輕導演。

一部寶貴的高水平電影照亮了戛納電影節前期的時光。曾在2015年憑藉《修女艾達》(Ida)贏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帶來了一部了不起的黑白影片、講述沉悶的政治環境的《冷戰》(Cold War),這是20世紀50年代在共產主義的波蘭和爵士樂的法國之間產生的一場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這部電影基於導演父母自己的動蕩故事,該片讓保羅·帕夫利克夫斯基贏得了最佳導演獎。基里爾·謝列布連尼科夫執導的《盛夏》(Leto)也回顧了蘇聯末期那段在政治上充滿期待的歷史。

讓-呂克·戈達爾執導的《影像之書》(The Image Book)是一個智力塗鴉,通過無數的組合、操縱和修補與預先存在的電影和歷史鏡頭的結果,努力結束這顯而易見且難以捉摸的一點。比起他最近的大部分作品,比如《電影社會主義》(Film Socialisme)和《再見語言》(Goodbye to Language),這部電影無疑更加有趣和吸引人,但它仍然只針對死忠的戈達爾粉絲。

「導演雙周」單元前半段的熱門事件,無可爭議的就是加斯帕·諾執導的《高潮》(Climax),這是一段令人陶醉的經歷,在90分鐘的時間裡,觀眾將從天堂到地獄,與充滿活力和性感的舞者組合在一起,如果說用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就是「一次旅行」。另一個被廣泛讚譽的「導演雙周」的入圍作品是《候鳥》(Birds of Passage),這是一部講述哥倫比亞毒販交易的犯罪史詩片,來自《蛇之擁抱》(Embrace of the Serpent)的導演希羅·格拉和克里斯蒂娜·加利戈。

在主競賽單元影片展映的初期,相對令人失望的電影包括阿斯哈·法哈蒂執導的開幕式影片、西班牙語的綁架劇情片《人盡皆知》(Everybody Knows),該片由佩內洛普·克魯茲和哈維爾·巴登夫婦聯合主演;克里斯托弗·奧諾雷講述艾滋病時代的劇情片《Sorry Angel》,雖然有些影評人非常喜歡,但我(本文作者Todd McCarthy)發現了片中的拖沓和部分內容調整不完善;被該國政府軟禁的伊朗導演賈法·帕納西的《三張面孔》(3 Faces)也過於溫和,儘管該片最終獲得了最佳劇本獎;濱口龍介不太成功的《夜以繼日》(Asako I & II);A·B·舒基過於羞怯的埃及片《審判日》(Yomeddine);以及賈樟柯執導的《江湖兒女》,雖然我不太喜歡這部電影,但仍然會推薦其作為中國電影產業的前哨影片,同時趙濤的表演也非常精彩。

兩部電影分享了最不值得在戛納電影節贏得一席之地的「榮譽」。一部是羅伯特·奧特曼、大衛·林奇和保羅·托馬斯·安德森崇拜者大衛·羅伯特·米切爾執導的、不自信般自我滿足的《銀湖之底》(Under the Silver Lake),這部電影令人生厭的將洛杉磯的每個人演繹的都像一個空間學員,而且無法克服它自己所認為的聰明;另一部就是法國導演伊娃·於頌執導的、不可思議的高尚和自我讚揚的講述庫爾德抵抗軍的《太陽之女》(Girls of the Sun)。

在這個電影節的柔和時刻,人們的注意力成功被回歸的爭議導演拉斯·馮·提爾所吸引。通過我們的社交媒體、新聞快訊和原聲摘要文化,當他執導的《此房是我造》(The House That Jack Built)全球首映結束的時候,由於影片中展現了對女性的殘酷和折磨性的殺戮,因為人們認為該片肯定會引發一片炮轟,甚至還可能引發100次罷工。在這部電影中,馬特·狄龍扮演一位連環殺手。

但在第二天重新放映的時候,沒有任何罷工或者口頭反對行為,相反,沉默的聲音是主流的,看起來觀眾們有意看到這部電影是什麼:一個令人不安的故事,並且現在很難看到的、一個精神病患者無法抑制的強迫殺人的故事。

拋開一些「最好別看」的時刻,《此房是我造》或許比最近出現的很多有害的恐怖電影還要少一些暴力,毫無疑問,拉斯·馮·提爾創作這部電影時深入挖掘了他心靈深處不安的心理,結果令人感到既厭惡又迷人,尤其是最後的一幕,布魯諾·甘茨將片中這個罪惡的靈魂帶到了地下世界的邊緣。

對電影進行一攬子認可是不可能的——對於你真正不想植入大腦的圖像,結果會非常令人反感——但這也是一個認真的工作,即使你拒絕它,也會在智力上受到打擊。

在戛納電影節進入下半段以後,依然還可以聽得到一些影評人的抱怨,但展映的電影已經呈現越來越好的趨勢,這其中包括很多人最喜歡的、李滄東執導的神秘浪漫劇情片《燃燒》(Burning);馬提歐·加洛尼的犯罪故事《犬舍驚魂》(Dogman),該片也讓馬塞洛·豐特獲得了最佳男演員獎;斯派克·李也拿出了近幾年來的最好成績——活潑、銳利、偶爾有些過分,讓觀眾金近距離接觸3K黨的《黑色黨徒》(BlacKkKlansman);愛麗絲·洛爾瓦徹執導的魔幻現實主義喜劇《幸福的拉扎羅》(Happy as Lazzaro),該片也跟《三張面孔》共享了最佳劇本的榮譽;納迪·拉巴基執導的講述黎巴嫩貧民窟的《迦百農》(Capharnaum);以及最終的金棕櫚獎得主、是枝裕和執導的犯罪片《小偷家族》(Shoplifters)。

戛納電影節年老的代言人努里·比格·錫蘭和特瑞·吉列姆,通過三個多小時的《野梨樹》(The Wild Pear Tree)和《殺死唐吉坷德的人》(The Man Who Killed Don Quixote),結束了今年的電影節。這個電影節最終有許多隻屬於戛納的感覺:重量級、可預測性、令人大開眼界、疲憊不堪、令人振奮,並且最終成為電影行業一年中非常特別的一個窗口。社會問題顯然已經脫穎而出,無論在銀幕上還是銀幕下,電影節正在以某種方式,反映著這個時代的不確定性和滲透的騷動。

總之,戛納電影節依然身處遊戲之中,這仍然是一場不容錯過的電影盛典。

(翻譯: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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