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間到宇宙，AI的拓展與進化

時間：5月19日15:00-15:30

地點：經緯中國科技論壇

嘉賓：深鑒科技創始人汪玉、深醒科技董事長盧臻、天儀研究院CEO楊峰、驀然認知創始人戴帥湘、經緯中國合伙人王華東

主持人：甲子光年創始人張一甲

主持人：大家好，我這幾年也主持了不少人工智慧的論壇，每次上台我就在想，還有沒有新的問題被探討。我發現，大家每次聊起人工智慧的時候，這個情緒是有發生微妙的變化。

2015年，我關注人工智慧，發現大家還是坐在冷板凳上前行，沒有太多人關注。2016年AlphaGo戰勝了李世乭，所有人都意識到人工智慧要改變世界了。到了2017年的時候大家又說，人工智慧的估值太高了，一定存在大量的泡沫，這些公司根本不賺錢，全是騙子，轉眼又到了2018年。

今天站在這個視角上我們再次回望人工智慧的時候，我很想看一下大家對人工智慧究竟現在是什麼樣的情緒和看法，我是經緯的好朋友甲子光年創始人張一甲，台上幾位都是打過交道的老朋友了。請大家先用一個簡短的時間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和公司。

汪玉：我叫汪玉，來自清華大學，我是北京深鑒科技創始人。

AI這塊分兩類：

第一類，基礎設施，我們是做基礎設施的。

第二類、應用和演算法。

我們主要關注晶元和算力，從我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未來晶元會無處不在，如果到那個時候的話，相信AI也會無處不在。

主持人：如果AI無處不在，這個世界將會更好。

盧臻：大家好，我是深醒科技董事長盧臻，我們是做人工智慧人臉識別的，主要服務於國內的安防行業，我們在2017年協助警方抓了2000多個犯罪嫌疑人。如果這個世界上天下無賊，世界會更加平安和美好。

楊峰：我算是一個外行，我應該算是航天人，不算是AI這個圈內的，不過我們的確正在想要用AI來改造這個行業。中國航天相對來說比較傳統，但是我們發現最近幾年在美國的商業航天圈，包括NASA，已經開始利用人工智慧和深度學習的方法，來大量降低成本，以及提升效率。比如，2017年12月14日，NASA 就宣布開普勒探測器發現了第二個太陽系, 它當時的部分數據就是採用 Google 提供的 AI 模型對探測器拍攝的天文圖像進行分析，測試結果顯示，AI判別行星的準確率高達 96%。所以，我相信現在AI在航天領域是一個非常好的起點，所以是黎明之前。

戴帥湘：大家好，我是驀然認知創始人戴帥湘。我們主攻的技術是AI裡面的自然語言理解技術，我們的平台可以用「對話即應用」這幾個字來概括，也就是說，通過對話的方式來使用設備，以及分發服務。我相信，如果真的能夠讓所有的設備通過對話方式來交互的話，那世界必將變得非常非常美好。

王華東：大家好，我是經緯中國合伙人王華東。下午第一場我參加了《泛娛樂時代的機遇與挑戰》的討論，現在來參與AI的討論，是因為我相信一切科技的終極目標是讓人們更好的娛樂。如果大家有更多時間來娛樂的話，肯定需要更多的技術支持。如果把更多的技術用在娛樂行業的行業，大家會更加美好。

主持人：您應該說，如果我幫助他們把的夢想都實現了，那這個世界更美好。

回到剛才我所說的幾年發展的趨勢，各位都是在人工智慧的一線泡了這麼久。過去三年有一個數字很可怕，國內450家AI公司，累計融資300億人民幣。現在這個賽道變得相比過去增長速度很快，大部分公司可能是2015年、2016年誕生的，到了今年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是一個公司，你的模式能不能行得通，能不能走得出來，已經到了一定的階段，可以看到效果了。

2018年，你們覺得對AI來講，到底發展到了什麼樣的歷史階段，是黎明之前呢？還是浪潮之巔呢？還是強弩之末呢？

汪玉：坐第一個總是壓力很大，我還是覺得剛剛開始，因為所有的傳統行業都需要AI，至少我現在沒有看到一個新型的行業冒出來，由於AI帶來了一個新型行業，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所有的傳統行業，當然我們不是說消費升級是傳統行業了，剛才所說的教育、娛樂，其實都需要AI的技術，我覺得這是剛剛開始。

主持人：AI不是一個行業，AI是去改變或者再定義各行各業的一種方式，就像王華東剛才所說的，AI可能是為了服務娛樂、服務我們的生活，把科技裝在籠子里也許是我們對科技的期待。

盧臻：本輪的人工智慧實際上是基於深度學習相關的演算法，是因為這幾年創新又掀起的一輪新高潮。基於深度學習的這輪高潮，我覺得在各個專業化領域裡面深度發展所產生的經濟價值，我認為光從這一輪的演算法迭代和算力的提升的機會看，應該會有20年左右，基於人工智慧賦能的大幅度提升的機會，會綿延不斷，深入到各個領域。

從整體的人工智慧更多的基礎演算法、算力持續的迭代，我覺得會持續非常非常久的時間，甚至是幾百年，或者永無止境的一個提升。

主持人：一次飛躍、一次紅利解鎖滲透20年。

楊峰：我應該算是航天人，不算是AI這個圈內的，不過我們的確正在想要用AI來改造這個行業。中國航天相對來說比較傳統，但是我們發現最近幾年在美國的商業航天圈，包括NASA，已經開始利用人工智慧和深度學習的方法，來大量的降低成本，以及提升效率。比如，2017年12月14日，NASA 就宣布開普勒探測器發現了第二個太陽系, 它當時的部分數據就是採用 Google 提供的 AI 模型對探測器拍攝的天文圖像進行分析，測試結果顯示，AI判別行星的準確率高達 96%。所以，我相信現在AI在航天領域是一個非常好的起點，所以是黎明之前。

戴帥湘：我再重複一下你的問題，你希望我們闡述一下現在是什麼樣的階段。

主持人：我們做技術很喜歡看技術紅利，看技術曲線，現在是黎明之前、浪潮之巔、強弩之末？

戴帥湘：應該屬於黎明之前。本質上有一個大的時代發展背景的變化，移動互聯網已經到了一定的頹勢，他的紅利期可能快結束了。第二個大變化，傳統產業或者傳統製造業面臨很大的瓶頸。AI本質上是模擬人的一種行為，可以通過一種演算法來模擬人，所以他（AI）其實是可以做到（或者說我們期望）把虛擬的互聯網和傳統的產業結合起來。

從這個角度來看，它真的剛剛開始，我覺得有很大的前景。

主持人：王華東我換一個方式問你。經緯到了2010年左右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們要擁抱移動互聯網大時代，從那個時候開始，經緯開始了一種非常創新的打法，我們要多投，面向移動互聯網，我們回過頭來看，我覺得可能是成就了經緯幾個最重要的決定之一。

至今經緯到今天發生了很多驕傲的案例，可能跟這個大的趨勢密不可分，現在很多人都在說移動互聯網的紅利結束了，AI時代到來了。經緯對AI是什麼態度，是覺得它重要到像當年你們面對移動互聯網分水嶺的那個態度嗎？或者說，在你們心中AI所帶來的生態系統，和移動互聯網的生態系統是一樣的嗎？還是說AI可能被高估了？

王華東：我覺得這個問題這麼來看，移動互聯網之所以是一個巨大的紅利期，是因為它讓大量的不能夠使用PC的人接觸到了互聯網這個產物，所以它其實帶來了大量的人口紅利。

我們對於AI的看法是這樣的，我們覺得AI同樣是一個巨大的紅利，是因為AI應用的範圍更廣，在早期的時候，更多是通過技術和演算法的能力，改造一些具體的行業，不同的行業有不同的進步。比如說，我們看到AI真的影響了第一個行業，是整個內容分發行業，我們現在也看到了AI在影響整個安防行業。

站在我們這個方面來看，我們覺得AI是很重要的技術切入點，比較徹底地改造傳統的行業，讓這些行業更加的智能化，變得更加有效率。

主持人：那你覺得兩個生態系統哪個更大？

王華東：不太好類比，一個更多的是像ToC類的產業，一個更多的是像ToB類的產業。我覺得AI未來肯定會ToC化，但是具體的ToC化的時間點，現在不好講，很難去評判兩個市場規模的大小。

主持人：你們面對AI的時候，經緯的投資策略和邏輯比移動互聯網有不同的變化？

王華東：我覺得我們還是比較積極在投資的，並沒有說有非常大的差異。

主持人：各位怎麼看，大家可以打亂順序來說，新的生態系統（AI所帶來的生態系統）和過去幾波浪潮，PC、移動互聯網是不是會有分布上的不同？

戴帥湘：您說的過去時代的發展，其實我們可以概括來說，第一代的PC互聯網實際上是把現有的信息數字化的過程。第二代移動互聯網做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是把服務和交易進行數字化的過程，但是如果說下一代的網路到底該做什麼？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把人的思維方式或者意識進行數字化的過程，這本身符合整個AI演變的過程。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整個發展其實是很符合邏輯的，並不像有些人說的，它是一場騙局，我覺得需要時間來驗證。

主持人：你是說讓機器更好的做出感知決策和行動嗎？

戴帥湘：整個網路的發展過程其實就是把整個物理世界虛擬化的過程，現在我們更缺少的是把人的思維方式虛擬化，因為演算法最終模擬的是人的思維方式，這樣來產生新的生產力，我覺得這個過程是不會逆轉的。

汪玉：我覺得人工智慧和互聯網、移動互聯網從商業角度基本上是兩碼事，就是一個全新的歷史輪迴。現在這一代人工智慧實際上是ToB或者ToG的，跟老百姓沒什麼特別大的應用，現在能夠想到的是非常非常有限的一些，比如說像美圖秀秀，會有Siri，但是實際上用的並不好。重大的應用場景都是ToB、ToG的，說來話長，實際上通過人工智慧真正的打開了人類經濟社會發展，重新回到了2B大發展的社會時代下。

所以，它實際上是在ToB、ToG下的全新的，可以說是一個歷史輪迴，因為以前也有過ToB大發展的時代，中間隔了一個計算機的ToC大發展的時代，重新又回到ToB大發展的時代，有ToB的邏輯、ToB的生態、ToB整體的發展規律。

所以，我覺得未來是一個全新的巨大的方向。

主持人：我們從互聯網時代開始，中國一直沒有出現讓我們非常興奮的大型的、ToB的好的巨頭，換句話說，到移動互聯網他們還在ToC這些巨頭的舒適領地，我們現在看到的人工智慧，確實95%以上都是ToB的商業模式，甚至有一些以ToC起家的，現在也開始轉ToB。

我們有機會看到在新的AI生態系統當中，ToB出現巨頭、ToB定義玩法、ToB再塑造，整個行業一個賦能和改寫的方式。

楊峰：我一直覺得AI是一個工具。

主持人：是水和電。

楊峰：包括互聯網、移動互聯網，還有現在提到的物聯網，我一直把我們這個行業未來叫天聯網，AI對於這些網來說都是非常好的工具，我希望我們公司未來能夠成為AI在航天領域的載體，把人工智慧的技術在我們這個行業應用的非常好。

主持人：剛才我們說了很多宏觀的東西（趨勢、市場…），現在我想問一些微觀的東西，我知道各位都在AI相關領域，不同場景切入的。也就意味著你們要去產業鏈上和原來的產業鏈要素打交道，不是說我關上門來，寫個代碼就結束了。在跟原始的產業鏈發生交集的過程當中，哪些是我們應該保持的，或者說產業鏈內生的本質的東西，是我們要去遵守、跟隨的，哪些是你們要顛覆、改寫、重塑的，不知道你們在整個跟傳統產業鏈打交道的過程當中，有沒有這樣的標準、邊界和體會？

盧臻：我們之所以選擇AI這個領域就是因為看的很清楚，在2017年，其實是2016年就看的很清楚了，就是AI就是一個ToB、ToB的一個，To大B的一個生意，這事很早就看的很清楚。我們又是從傳統企業A股上市的公司，所以我們等於殺到這個行業里來了，所以對傳統行業很了解。

就是說ToB、ToG的公司，和ToC的公司的區別，實際上ToC的公司是在平原上打陣地戰，就是說大家都打得很慘烈。這個ToB這個行業實際上它更像在十萬大山裡打游擊戰，就是說誰你也消滅不了誰，誰你也不可能獨霸天下。這就像我們安防領域裡邊有市值三千億的公司了，還有其他也在大舉進攻躍躍欲試。但是我們如果好好工作我們活得很舒服，而且我們將來有一天還有可能會把它幹掉。

這個為什麼呢？就是因為這十萬大山，我自己第一活的很好，第二就是說可能在這一片裡邊，可能你是一大老虎，我是一個小兔子。但是沒關係，咱倆現在這山大到足以讓你找不著我，而且有一天我可能會吃成一隻恐龍再回來找你。所以就是說ToB這個有很強的生存機會和空間，我覺得不像ToC你有一個idea，只要你做，兩個禮拜以後可能就有公司超你，做得比你還好。那你就陣地戰，這就很難受。所以就是說未來二十年在各個細分領域裡，通過AI附能，有巨大的利潤，巨大的生長空間，這是一個很好的生意。

主持人：就是ToC是一片荒野，大家都可以來開沙，沒有誰有地。ToB就跟有牆的花園一樣，大家可能在不同的地方深吃水打深井，誰也不可能搶到對方的東西，所以它更可能並行繁榮。所以ToC可能是到最後彩票經濟成了一家、兩家，其他全死，ToB可能是大家都活得很好，反正我們都有光明的前途。

剛才我這個問題其實裡面有一個東西是說當你去和傳統的產業鏈打交道的時候，我知道傳統產業鏈上他們有自己的規則和玩法。比如說前陣子我去參加一個關於新零售的會，有一個專家站出來說零售的本質就是儘可能地降低成本、供應鏈、效率等等的關鍵詞，沒有一個是跟「新」有什麼關係的。所以我想問一下，比如說戴帥湘，我知道你們也和傳統的產業打交道，你們在跟他們去交流合作的過程當中，你覺得你們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切入點和原始產業鏈的關係保持一個平衡的改變？

戴帥湘：我理解您的意思，那我接著盧臻的話再說一下。其實爭論太多的ToB還是ToC並沒有意義，比如說計算機最初誕生的時候不是ToB的，後面才發展成ToC的，我覺得它是一個過程，它到微型化、小型化以後才能給C端用。AI也是一樣的，當它足夠的智能化以後ToC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個過程是一個階段，所以我覺得其實沒必要太多爭論這件事情。

至於您提到說怎麼和傳統設備商打交道，的確，我們其實和非常多傳統的廠商打過交道，大部分是車廠，為什麼我覺得車廠會有機會？有一個很顯然的方面，是說你開車的時候是不方便交互的，是吧？那這時候就有一種隔空的交互，其實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聲音，一種是圖像，其實這也是AI兩個最主要的東西。所以在這個產業裡面，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階段，都說光賣車的利潤會越來越低了，你需要更多地從設備商項服務商轉化。那這個時候你本身車聯網的構架，以及它怎麼傳輸到終端用戶的過程，怎麼交互其實是一個連貫的鏈條。我覺得這個產業現在已經覺醒了，其實不是我們push它，而是它們覺醒以後導致整個技術的嵌入變得更加容易。

主持人：對，整個趨勢不可逆，科技終將改寫的一個底層邏輯就是說大家都會希望更好、更快、更強、提質、控險、增效、降耗，這是單向的，不可逆。所以如果一個更先進的東西擺在大家面前，就算短期不舒服，也是必須要長期接受它的。我們時間比較有限，我現在快速地再補充一、兩個問題。

就是到今天為止，AI商用這件事都是很有爭議的，很多人說估值最高的那幾家公司到現在都沒有真正驗證商業化模式，大家怎麼去看AI商用之路？你們給自己的現狀打多少分？以及你對未來探索出一條成功的AI商用之路的信心再打一個分，每個人給我兩個分。

汪玉：我們差不多是2016年3月份成立，現在差不多是不到兩年半，我要給自己打分的話，大概打50分，現在到了一個小批量到量產的階段，這一步是最難的，從50怎麼到80、90，其實是最難的一步。然後我覺得對於未來，其實我們這種企業其實最關鍵的事情是讓大家能把它用起來，因為做底層系統嘛，所以怎麼用起來可能是最關鍵的，所以在未來可能要多做一些生態方面的事情。

盧臻：我覺得ToB的生意必須得賺錢，燒錢是一個明顯就是走錯路，或者有問題的經營結果。我認為ToB的企業不管是做AI的還是賣傳統機器，還是賣化工用品的，只要你做ToB，12到18個月之內必須賺錢，否則的話你這就違反ToB的基本規則了。

所以就是說如果看到有AI公司，我說的不是基礎設施，因為基礎設施還要流片，還要做設計，它有一個長時間的鋪墊。我說的就是這種應用層面的，16到18個月之內，從開始干這件事之內，如果不盈利，說明內部有巨大問題。

第二個就是說我們給自己打七十分吧，反正我們當年盈利了，今年也會有不錯的盈利，但只是剛開始，我覺得有七十分。還有我補充說下，可能人工智慧未來一、兩年還會有一個重大的風口，就是軟硬結合的機器人，這隨著時間到後面會是一個大的風口。

主持人：具體形態呢？

盧臻：就是軟硬結合的機器人肯定會有一輪，因為這個都是越來越深入到專業領域裡，就會有專業機器應用嘛。

主持人：明白，專業場景。

盧臻：對。

楊峰：我想用一分鐘來補充介紹一下，AI在我們這個行業內所帶來的價值。比如說遙感，我們要花很多錢，花很長時間去造非常高精度的衛星發到天上去，然後拍非常高清的圖像，同時要花非常多的錢去造足夠多的地面站，以及測控船，然後出去接收海量的數據。同時把這些數據接收回來之後要用很多人和花很多時間分析出來這裡面的信息。比如說在海上找郵輪這一件事情，就要花非常非常多的錢，但是現在美國人已經在用AI的技術，然後在天上直接進行圖像處理，就是我在地面把目標特性算出來，然後我在天上去直接找，這樣可以把成本降低幾個數量級，而效率提升上百倍。

盧臻：中國人也在做，我們也在做。

楊峰：中國人也在做，但誰能把東西打到天上去，誰能把這個功能在天上實現，這才是最關鍵的。我覺得我們這個行業在AI上未來的機會非常大。所以目前剛剛您說的分數，我在AI上給我們目前的打分是零分，因為我覺得沒有上天啥都不算，所以是零分。那麼對於未來來說，我希望是一百分。

主持人：很棒，帥湘。

戴帥湘：兩個打分是吧？第一個我還是以十分制吧，我覺得我第一個現有的狀態，公司的狀態也就六分的樣子，就是及格線，其實和第一位同學一樣的。

主持人：這邊的三位同學下去再交流合作。

戴帥湘：就是有小批量的，但是量產其實需要一個過程，用戶接受也需要一個過程，比如說汽車的植入，汽車車機的生產，這也需要一個過程。

第二個對未來的信心方面我還是打九分，其實我是非常自信的人，剩下一分我希望有資本支持我們這樣的公司。

主持人：支持嗎？

王華東：必須支持。

主持人：最後每個人一句話送給今年的自己，今年如果完成了什麼，你覺得今年你會對自己滿意？

汪玉：開始鋪生態。

盧臻：完成C輪，成為獨角獸。

楊峰：我希望我們公司基於AI應用的第二代衛星平台在今年首發能夠成功。我給我衛星平台起了一個名字叫做Zergling（遊戲《星際爭霸》（StarCraft））系列中的蟲族初級單位，俗稱小狗）。其他人在造衛星都是人族造大艦的模式，而我是希望蟲族爆狗的模式，我希望我們這顆星能夠在今年首發成功。

主持人：所以你今年的願望就是兩個字「上天」。

楊峰：上天的衛星我們已經發了很多了，但是那顆星更加重要。

戴帥湘：我希望我們全語音的對話機，能夠在今年小批量量產。

王華東：我希望今年投的所有公司發展非常順利，並且能夠投到更多好的AI公司。

主持人：你在AI領域花你多少精力？

王華東：40%、50%。

主持人：人工智慧和所有大家今天聽到的專場不太一樣的地方在於，可能我們也沒有太多的模式可以講，太多故事可以講，因為人工智慧本身就是關於生產力的較量，深井要一口一口打、演算法一行一行寫、客戶一個一個磨、產品一點點升級，對於大家來講，我充滿敬佩和祝福，希望明年或者十年，經緯二十年周年大會，我們還能夠聚在一起，那時候雖然你感受不到，但是背後都已經被在座的各位重新塑造了，我們都走向了更美好的生活，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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