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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是天下第一等好事

第203篇| 共2605字 | 讀完約需7分鐘

5月25日,是楊絳先生的忌日。我原本沒有特別留意,卻剛好拿起《我們仨》在讀。

關於她的傳記和懷念文章很多。我只是在讀書中發現,她讀書的奇妙之處。

(一)要多讀書

1911年7月17日,一個女嬰在北京呱呱落地,家人取名「楊季康」。這個女孩長大後,筆名楊絳為人熟稔,成了「本名」。

楊家是當地有名的書香門第。父親楊蔭杭是法官。

小時候,楊絳見父親平時說話出口成章,於是向父親請教秘訣。父親說:「這哪裡有什麼秘訣?多讀書,讀好書罷了。」

於是,楊絳翻著家裡的藏書看。楊絳喜歡詩文書籍,父親就給她買。

假如一本書楊絳長時間不讀,那本書會消失不見。其實,這是父親無聲的責備。

在父親的影響下,楊絳從小養成了愛讀書的好習慣。

(二)要會讀書

楊絳曾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美國韋斯利女子學院的獎學金,而隨錢鍾書一同出國。「可是牛津的學費已較一般學校昂貴,還要另交導師費,房租伙食的費用也較高」。考慮到如果她「到別處上學,兩人分居,就得兩處開銷,再加上來往旅費,並不合算。鍾書磕掉門牙是意外事;但這類意外,也該放在預算之中。這樣一算,他的公費就沒多少能讓我借光的了。萬一我也有意外之需,我怎麼辦?我爸爸已經得了高血壓症。那時候沒有降壓的葯。我離開爸爸媽媽,心上已萬分抱愧,我怎能忍心再向他們要錢?我不得已而求其次,只好安於做一個旁聽生,聽幾門課,到大學圖書館自習。」

即便如此,她並沒有放棄自己。「我既不是正式學生,就沒有功課,全部時間都可自己支配。我從沒享受過這等自由。我在蘇州上大學時,課餘常在圖書館裡尋尋覓覓,想走入文學領域而不得其門。考入清華後,又深感自己欠修許多文學課程,來不及補習。這回,在牛津大學圖書館裡,滿室滿架都是文學經典,我正可以從容自在地好好補習。」

「圖書館臨窗有一行單人書桌,我可以佔據一個桌子。架上的書,我可以自己取。讀不完的書可以留在桌上。在那裡讀書的學生寥寥無幾,環境非常清靜。我為自己定下課程表,一本一本書從頭到尾細讀。能這樣讀書,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錢鍾書也是如此,「牛津的假期相當多。鍾書把假期的全部時間投入讀書。大學圖書館的經典以十八世紀為界,館內所藏經典作品,限於十八世紀和十八世紀以前。十九、二十世紀的經典和通俗書籍,只可到市圖書館借閱。那裡藏書豐富,借閱限兩星期內歸還。我們往往不到兩星期就要跑一趟市圖書館。我們還有家裡帶出來的中國經典以及詩、詞、詩話等書,也有朋友間借閱或寄贈的書,書店也容許站在書架前任意閱讀,反正不愁無書。」

「鍾書在巴黎的這一年,自己下功夫扎紮實實地讀書。法文自十五世紀的詩人維容讀起,到十八、十九世紀,一家家讀將來。德文也如此。他每日讀中文、英文,隔日讀法文、德文,後來又加上義大利文。這是愛書如命的鐘書恣意讀書的一年。」

這裡講的其實是要系統地讀書。我們現在每天抱著手機不放,批閱奏章不停。可謂讀子大量的書,獲取了海量的信息,但見識水平並沒有特別的提高。原因在哪裡?只在於我們獲取的是碎片化的、娛樂化的知識,而缺乏計劃、自主、成體系的閱讀。

所以,楊絳有句名言:「你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

(三)要常記筆記

「好讀書,肯下功夫,不僅讀,還做筆記。人要成長,必有原因,背後的努力與積累一定數倍於普通人。所以,關鍵還在於自己。」有些人之所以不斷成長,就絕對是有一種堅持下去的力量。

當時錢鍾書從英國到法國留學,「鍾書趕集市,練習學法語;在房東餐桌上他只能旁聽。」

「我們初到法國,兩人同讀福樓拜的《包法利夫人》,他的生字比我多。但一年以後,他的法文水平遠遠超過了我。」

在讀《我們仨》的過程中,我時常感嘆這些作家的厲害之處,生活中的每一個時刻,都記得那麼清,包括什麼時候搬家,什麼時候求職,什麼時候什麼人物來訪,都具體到日,甚至幾點鐘。要知道,寫這本書時,老先生已經92歲高齡,應該沒有那麼好的記性了吧?

其實應該是緣於他們終身的習慣。和讀書一起,記筆記的習慣,堅持終身。頂真的習慣堅持終身。

「我們讀書,總是從一本書的最高境界來欣賞和品評。我們使用繩子,總是從最薄弱的一段來斷定繩子的質量。坐冷板凳的書獃子,待人不妨像讀書般讀。」

「我們不論在多麼艱苦的境地,從不停頓的是讀書和工作,因為這也是我們的樂趣。」

(四)要寫文字

在丈夫與女兒相繼離世後,楊絳在92歲高齡下,提筆著書《我們仨》,回憶一家三口那些快樂而艱難、愛與痛的日子,並著手整理丈夫幾麻袋天書般的手稿與中外文筆記,多達7萬餘頁。

錢鍾書和女兒錢瑗還在世時,有朋友提議:把一家三口的幸福故事記錄下來。

最初設想,這本書一家三口各寫一部分,錢瑗寫父母,楊女士寫父女倆,錢先生寫他眼中的母女倆。到1996 年10 月, 錢瑗已經非常衰弱,預感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她請求媽媽,把《我們仨》的題目讓給她寫,她要把和父母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寫下來。躺在病床上,錢瑗在護士的幫助下斷續寫了5 篇,最後都不能進食了,還在寫。楊女士見重病的女兒寫得實在艱難,勸她停一停。這一停,就再沒有能夠重新拿起筆。錢瑗最後一篇文章落的日期是1997年2月26日,她去世的前6天。

錢瑗去世後,楊絳承擔下《我們仨》的寫作,完成女兒和自己的心愿。楊絳回憶:「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我卻覺得我這一生並不空虛;我活得很充實,也很有意思,因為有我們仨。也可說:我們仨都沒有虛度此生,因為是我們仨。」

我們現在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交流溝通越來越頻繁。在這種頻繁中,我越來越發現一個規律:越是位置高的人,越是有品位的人,越是注意形象的人,日常生活中越傾向於通過文字與人交流,而較少使用語音。這是什麼原因呢?

我想,可能是文字可以更加準確地表達,而且文字一定是經過大腦思考的。唯有文字可以傳播四方,傳承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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