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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居然給表妹買內衣,說明了什麼?

漆黑的房間里,到處充斥著曖昧的喘息聲。

男人匍匐在女人的身上,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務,他的動作機械,眼神空洞。除了生理上的感官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

許晴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咬著下唇,生怕嬌喘聲會從嘴邊溢出。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屏幕的亮光照在祁邵川的臉上,映襯著他那張不耐煩的冷漠臉龐。

許晴下意識的輕顫,這個鈴聲,不但祁邵川,就連她都很熟悉。

帶著一絲期盼,許晴攀上祁邵川的脖頸,小聲的呢喃著。

「能不能……不要接。」

祁邵川猶豫了幾秒鐘起身。這突如其來的空動作,讓許晴彷彿墜入冰窖。

祁邵川光裸著身子,翻身下床。他確實沒有接那個電話,並不是因為許晴的那一句囑託,只是不願讓安冉聽到他的喘息聲。

他沒有立刻去浴室,而是站在床邊,拿著手機,敲下了一行字。

『我很快就回去,不用等我。』

許晴坐起身,打開了床頭燈。她望著祁邵川離開的背影,心裡有種感情,彷彿也在一點點的流失。

這麼多年了,果然還是不行。這個男人的心裡,從來就只有安冉。

許晴冷笑了一聲,例行公事一般的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伸手想要拿一旁的藥罐,卻意外的看到了裡面兩本大紅色的證書。

這是她和祁邵川的結婚證,兩年了,許晴一直當寶貝一樣的放在那裡,時不時的就拿出來看一眼。結婚證的邊角都有些起皺了,那是因為許晴翻了太多次。

吸了吸鼻子,許晴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將結婚證往裡塞了塞,好讓他們不再出現在視線里。

許晴拿出藥瓶,倒了兩粒出來,剛準備塞進嘴裡,卻突然聽到了祁邵川的暴喝聲。

誰也沒想到,他會去而復返。

祁邵川光裸著上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他目光陰冷的看著許晴,整個人籠罩在一股懾人的寒意之中。

「你在吃什麼。」

許晴的手一顫,兩顆葯掉在了床上,她來不及反應,祁邵川就已經走到了面前,奪過許晴手裡的藥罐。

要解釋的話全都噎在了喉嚨里,許晴張著嘴,怔怔的望著祁邵川。

而祁邵川此時的怒火卻愈演愈烈,他看完了藥瓶背後的文字,轉而怒視著許晴,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這就是你一直懷不上孩子的原因?」

許晴想要解釋,可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每次和祁邵川做完之後,她都會吃避孕藥,所以整整兩年了,她一直都沒有懷孕。

許晴沉默了許久,突然就冷笑了一聲,她仰頭直視祁邵川,淡淡的回答,「是,我就是故意的。」

「你……」

祁邵川的心裡煩躁不安,但是看到許晴這般奇怪的神情,居然生生的壓住了自己的怒火。

許晴笑的愈發燦爛,她小聲的說,「倘若我為祁家生下一個孩子,那我的任務是不是就完成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我離婚,然後把安冉娶進來?」

這件事,從來都不是秘密,可是從許晴的嘴裡說出來,還是有些諷刺。

祁邵川將藥瓶丟在床上,黃色的藥片全都灑了出來。

他走到一旁,拿起了煙和打火機,兀自的點燃了一根煙。

濃郁的煙霧在卧室里飄散,讓原本就劍拔弩張的氛圍更加的緊繃。

煩躁的抽完了一支煙,祁邵川走回床邊,沉聲說道,「離婚吧,爺爺那裡,我自會交代。」

許晴狠狠的一顫,她沒有想到祁邵川會突然這麼說。原本積壓在胸口的情緒頃刻間崩塌,許晴不顧身上的光裸,就這樣跳下了床。她站在祁邵川的面前,緊緊的握著拳頭。

「你就這麼想要把安冉娶回家嗎?」

許晴沒有哭,但是她通紅的眸子卻異常的晦暗。這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祁邵川以為,說出這番話,許晴一定會哭鬧,或是苦苦央求,因為在他的印象里,許晴一向是這般卑微。

她的一反常態讓祁邵川有些難以應對。

許久,祁邵川調整情緒,轉過身,不咸不淡的回答,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我喜歡的人是安冉,不是嗎?」

許晴苦笑一聲,彷彿是在自嘲。是啊,她早就知道了,在嫁給祁邵川之前,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心裡就只有安冉。

可是,她傻傻的以為,只要她用心的呵護這段婚姻,祁邵川就一定會回頭。可事實卻給了她一記耳光。

許晴第一次反駁祁邵川,她脫口而出的說道,「既然你心裡只有安冉,你為什麼要娶我?難道就為了祁家的公司,你就可以放棄自己最喜歡的人了嗎?如果是這樣,祁邵川,你的愛也太廉價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祁邵川就伸手扣住了許晴的下顎,他用盡了全力,捏的許晴一陣生疼。

但即便如此,許晴也沒有反抗,她瞪大了雙眼看著祁邵川,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祁邵川剛遏制住的怒火又一次升騰起來。

「許晴,我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伶牙俐齒。」祁邵川的眼裡蘊蠻了怒意,此時的他,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恨不得把許晴撕碎。

「我和安冉的事,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我現在也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我要和你離婚。」

說完,祁邵川用力的將許晴甩開。一個不穩,許晴就這樣摔倒在地上,額頭撞在床頭柜上,頓時就破了一道口子,滲出了鮮血。

祁邵川走時,大門重重的被關上,那一聲巨響,換來許晴輕蔑的笑聲。

到最後,她還是輸得一敗塗地。

胸口的位置,那股痛覺是如此的明顯。許晴癱坐在地上,不管如何用力的捂緊胸口,都於事無補。

到最後,她不得不從地上站起來,兀自的去到洗手間,清理額頭上的傷口。許晴甚至懶得去醫院了,止血之後就隨便的貼了一塊膠布,用劉海擋著,索性,她的美與丑都無人欣賞。

空蕩蕩的別墅,彷彿在嘲笑她的愚蠢。自從嫁給祁邵川之後,她就像一隻金絲雀一樣,獨自一個人住在這偌大的別墅里,苦苦的守著那份卑微的婚姻。

整整兩個月,祁邵川都沒有再出現過。許晴以為離婚這件事,只是他一時的氣話,直到這天,當她準備出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別墅門口的兩個陌生人。

那兩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臉上不苟言笑,十分警惕的站在別墅的大門處。許晴訝異的走近,卻被那兩男人攔了下來。

「許小姐,祁先生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你不可以踏出這裡一步。」

機械般的敘述,讓許晴呆愣了許久。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回過神來。「什麼意思?祁邵川這是想軟禁我?」

但除了剛才的那句話之外,不管許晴如何逼問,那兩個男人都沒有任何的回復。可是許晴也根本出不去,只要她稍稍跨個步子,就會立刻被攔住。

這突然被限制了自有,快把許晴逼瘋了。

許晴給祁邵川打了無數個電話,祁邵川都沒有接,最後,索性轉到了語音信箱里。許晴知道,這是祁邵川在報復。

可是他憑什麼限制別人的自由,許晴必須要找他問個清楚。

幾乎是把別墅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許晴披頭散髮,雙眼通紅的吼叫著。

「我要見祁邵川,他沒有資格軟禁我。」

兩名保鏢無動於衷,許晴終於是惱了,她跑進廚房裡,拿了把水果刀衝到那兩人面前,陡然將刀尖對準自己的脖子,大聲的嘶喊,「我要見祁邵川,否則我就死在這裡。」

最後,在許晴歇斯底里的胡鬧之下,祁邵川在將近傍晚的時候,驅車來到了別墅。

一走進客廳,就看到了許晴衣衫凌亂,一副頹廢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祁邵川眼裡的嫌惡毫不避諱。

他踱步走了過去,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許晴陡然站起身,轉身看著祁邵川。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軟禁我?」

事隔兩個月再見面,便是這般劍拔弩張的模樣,許晴比誰都不想這樣,但想起祁邵川做的種種,又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祁邵川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看著許晴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原本就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看到她這般邋遢,更是說不出的嫌棄。

感受到祁邵川冷漠的目光,許晴的心都被刺痛,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努力的辯解道,「就算那件事是我不對,你也不該限制我的自由。」

在祁邵川面前,許晴一向是卑微的。八年前的相識,讓她就這樣陷了進去,而祁邵川卻對許晴的付出視若無睹,他的眼裡和心裡從來都只有安冉一個人。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件事,祁邵川的心裡興許還對許晴有幾分愧疚。

面對許晴的失控,祁邵川始終表現的異常淡然,他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安冉懷孕了,在她生下孩子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別墅里,哪裡都不要去,我不希望出任何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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