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帶領數十萬大軍出征 戰鬥至關鍵時刻 對侄子說我們來打一個賭
賭博,歷來都是一種具有非法營利性質的活動,十賭九輸的理論從來都是屢試不爽,但話雖如此,卻依然有很多的人對賭博趨之若鶩。
但中國古代,賭博一直是一項全民參與的娛樂活動,上到皇帝,下到百姓,無人不對賭博有著濃厚的興趣,甚至賭博在古時候也是政府收稅的一項重要來源。
在唐代,鬥雞賭博的習俗就非常的盛行,唐代多位皇帝都是鬥雞活動的忠實擁躉,例如:唐僖宗李儇,在清人徐松編纂的《唐兩京城坊考》中就有記載大明宮九仙門設立有「鬭雞樓」,專門用以皇帝鬥雞之用。
除了皇帝喜好之外,民間百姓和達官顯貴同樣也對鬥雞趨之若鶩,在這種喜好鬥雞賭博的人中,就有後來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清代小說家褚人獲編纂的《堅瓠集》中就記載了王勃當年和沛王李賢、英王李顯鬥雞的事迹,甚至還因為幫助沛王李賢斗英王李顯的雞,而寫作了一篇才氣飛揚的《檄英王雞》,但卻因文中描寫「於村於店,見異己者即攻;為鸛為鵝,與同類者爭勝」等語句,而激怒了唐高宗李治,因此李治下令將王勃趕出了沛王府。
當然王勃因為鬥雞賭博而被貶逐,已經算是比較好的經歷了,在歷史上,還有一些賭徒,不光幫命搭進去,甚至還將一國命運搭了進去。
《宋史·賈似道傳》記載,南宋宰相賈似道本來是制置使賈涉的兒子,但是因為家道落魄,後來不學無術,學會了一套斗蛐蛐的賭術。後來賈似道憑藉自己父親的蔭庇,一步步當上了南宋的權臣,後來在蒙古軍圍困襄陽的時候,賈似道門下「惟故博徒日至縱博,人無敢窺其第者」,更可笑的是,賈似道還在襄陽危急存亡的時候,「嘗與群妾踞地鬥蟋蟀」,致使百姓詬病,如此誤國誤民之人,宋朝焉能不敗?
賈似道把國家安危置之腦後,反而因為喜好鬥蟋蟀,編纂了一部頗為耐人尋味的《促織經》,也正因為如此,賈似道才被宋史列入了奸臣傳的行列。
當然,歷史上除了一些比較荒唐的賭徒之外,還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賭局和一群膽大包天的賭徒。
在明代文學家張岱編纂的《夜航船》上有一則比較有趣的故事。東漢末年扶風郡人孟佗「以一斗葡萄酒遺張讓」,輕而易舉便得了一個涼州刺史的官職,堪稱是賭徒中投入成本最低,收穫效果最大的例子。後來到北宋的時候,蘇軾還專門寫過「將軍百戰竟不侯,伯郎一斗得涼州」的詩句,用以調侃那些那些時運不濟的歷史人物。
雖然賭博給人們留下的印象永遠是負面的,但在歷史上,也有人通過賭博,確立了自己正面的形象。
他就是東晉大將—謝安。
東晉太元八年(公元383年)前秦皇帝苻堅帶兵南下淮南,與東晉對峙於淝水,當時東晉朝廷任命謝安擔任征討大都督,當時他的侄兒謝玄非常擔心他們帶兵的北府兵無法戰勝苻堅的秦兵,所以一直很著急,便跑到叔叔謝安那裡去問計謀,結果謝安只是回答了一句,心裡有數,便沒有了下文。
謝玄不好意思再去問叔叔謝安破敵之策,便委託張玄前去求教。張玄只好答應了謝玄的請求,謝安得知張玄前來拜訪,便知道其來意是為何,於是便擺駕到山間別墅,要和自己侄兒謝玄來一場賭博。
賭博的方式是通過為圍棋決定輸贏,而賭注則是一棟別墅,當時謝玄聽聞叔叔要和自己下圍棋,心裡很是驚恐,雖然他的棋藝勝過叔叔,但是因為在這種兵臨城下的關鍵時刻下棋,謝玄實在無法集中精力,結果兩個人下了一個平手。而謝安則鎮定自如,對前方戰局瞭若指掌,並最終成功擊退了苻堅的部隊。
一場賭博,不僅沒有把名聲敗壞,反而還凸顯了謝安鎮定自若的大將風範,堪稱是賭博歷史上最成功的一位。
除了這些之外,南北朝時期劉宋時期的宋孝武帝劉駿也是一個十足的大賭徒,雖然他執政前期擁有著非常清明的政策,但是在晚年卻開始漸漸與自己清明的管理方式背道而馳,宋孝武帝劉駿晚年大興賭博,甚至明目張胆在朝堂之上與群臣開賭,不僅讓國家政治每況愈下,而且還讓社會進入了恐慌和混亂之中。
賭博任何時候都是非法且具有危害行為的,以小博大,空手套白狼的例子雖然在歷史上屢見不鮮,但這些人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所以,歷史的經驗教訓反覆告誡我們,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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