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之源——我與奧德曼的故事
這次隨市作協採風團去奧德曼莊園採風,它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一下子把我帶回到對往日的回憶中!
2011年9月4日,我跟隨市攝影家協會秘書長陳建平先生帶領的攝影團隊來到這裡,第一次知道了「奧德曼」這個名字,第一次知道了德州還能釀造葡萄酒。
知識匱乏的我原以為紅酒在我國是改革開放後的舶來品,隨著電視廣告宣傳,煙台張裕、長城干紅等不斷走進視野,始終認為這些大多是效法歐州的技術,純正的味道還是來自遙遠的西方——儘管我不會欣賞紅酒。這種思維的痼疾也使得酒庄對我產生不出多大吸引力。當時,我剛剛接觸攝影還沒有一年的時間,正處在狂熱期。興趣全部集中在了如何用光、如何構圖、如何通過圖片表現自己的思想上。
記得那次現場評片,現場發獎。我考慮到自身的攝影實力,參評作品盡量避開大家都拍的東西。於是,我參選的一張圖片(上圖)是一隻死去的麻雀掛在網上,左下角是綠色葡萄枝葉(記得當時也沒註標題)。
說真心話,這樣的片子所表達的主題與活動是不相符的,我也深知這一點。但我還是固執地堅持著藝術的純粹,當時莊主徐義先生是三個評委之一。台上評委現場評片,大屏幕播放,所有人員坐在下面。記得當時評選方式是在作者報送的上百張片子中選出十張,不分類別,現場頒獎。並且評委選出一張就在大屏幕上公示一張。我的片子是最後一張選出的,就因為這張片子,我對徐義先生印象深刻起來,不只是因為他白面書生的英俊相貌,還有他的胸襟。
為證實咱德州土生土長的紅酒品質,在一次有著企業白領和政府官員參加的酒宴上,我奉上了那兩瓶獲獎得來的奧德曼干紅。朋友們開始聽說是本地產時(那時知道奧德曼品牌的人還是少數)大都是不屑一顧的表情,當然這其中一些人的表情是麻木的。因為不懂,所以麻木。品賞之後,人們讚歎有加。有人開始拿起瓶子細細研讀標識上更多內容,有人問我酒庄的具體位置。
初識奧德曼,讓我不但對莊主印象深刻,還有他的干紅。
2012年8月25日,我隨攝影團隊第二次走進了奧德曼莊園。經過一年的研究,我的攝影創作水平也有了一定提高。更多關注的是報紙刊物等媒體宣傳所需作品。因為我深知藝術創作是要為社會服務的。抽像的作品固然高雅,但很難被自身所處環境中的人們所接受。所以,我把鏡頭對準了普通百姓,拍他們的生活狀態。自2012年6月起,德州晚報周末版的《大攝影》欄目幾乎每期都有我的作品,直到一年後該欄目取消。
這一次,我拍點什麼呢?端著相機,我在來莊園遊玩的人群中搜尋著。有了,兩位少女望著熟透了的一串紫紅葡萄垂涎欲滴,來不及水洗,摘下一顆放入嘴中,看錶情,她醉了……
這張片子後來發表在2012年9月29日的德州晚報上(圖)編輯還給圖片配了文字。
這次採風活動,我知道了來奧德曼酒庄,不飲奧德曼,一樣會讓你進入醉的狀態。
2013年8月18日,我和幾個攝影朋友一起,受徐先生之邀第三次走進奧德曼。由於對攝影技術的逐步深入,讓我想在創作上有了更深的思考,總想表達畫面之外更深層次的東西。走進奧德曼酒窖,我似乎找到了這種感覺。棕色橡木桶、排列著的酒瓶、古城堡式內裝、幽暗的星光,讓人彷彿走進一個遠古時代。酒窖里寧靜無聲,它們都在沉睡。但我彷彿聽到了,它們正從遠古深情款款地向現代走來。於是,我把這組片子調成黑白色調,以給人更多思考。(圖)
這次採風後,在對攝影作品自我欣賞的同時,我看到了奧德曼一種對歷史文化的凝聚,一種博大,一種包容。
也就在這次不久,因為攝影,市攝影家協會主席劉新生帶我一起接受了市電視台的採訪。劉主席給我帶去了新出版的《魯北文學》第100期。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這麼個刊物,翻看內容,激動心情無以言表,也激發了我的文學創作慾望,從此,我一頭扎進了文學的海洋。
2015年3月,由市委宣傳部主辦,市作家協會承辦的「奧德曼杯」中國夢徵文評選揭曉,第一次參加文學徵文活動,我的短篇小說《訪嫂》獲得了三等獎。這其中固然有作協前輩們對我這個在文學裡步履蹣跚小學生的抬愛,也飽含了我對「奧德曼」的濃濃深情。在頒獎儀式上,時隔一年半的時間我再次見到了風采依舊的徐先生,回想因酒庄而賦於了攝影作品之生命力,又因攝影讓我步入了文學春天,且不說文學創作帶來的快樂,但就結識了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這一點,對徐先生的敬意油然而生。也滋生出想得到徐義先生本人及他的酒庄更多故事的念想。終因生活繁縟,沒有成行。
這次採風活動,也可算作圓了這個夢。知道了他高考第一志願就是西北農林大學葡萄釀酒學院,也知道了他畢業之後正值國企轉型,管理人員思想僵化,葡萄釀酒業萎靡等諸多原因使得他幾度沉浮商海。終因了一顆執著的心,讓出生於河北的他,在北緯37.2度的德州黃河涯落地生根。因為這裡是他和他的奧德曼的最佳土壤。
「栽德於心,釀福於民。」通過這些年我與奧德曼的不解之緣,讓我對這句酒庄宗旨有了更深的理解。
故事講完,略感疲憊。我倒上一杯奧德曼,想讓幸福早一時刻到來。
(作者系陵城區作協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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