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無分的趙四小姐在外產子，于鳳至冒雪做了這件事，很多女人做不到

文|和佛賞花去

作為張學良的髮妻，于鳳至能夠接納小她14歲的趙四小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實，和張學良晚年口述實錄一樣，90歲的于鳳至在美國臨終前，也口述了她的回憶錄，只是讀到的人並不多。在回憶錄中，于鳳至披露了自己是如何接納趙四小姐來到張學良身邊的。

原來，張作霖被炸身亡，張學良東北易幟後，成為僅次於蔣介石的二號人物，執掌華北東北所有軍事政務，當時的半壁江山以及張作霖留下的巨額財富都在30歲的少帥手中。于鳳至說，這時期有很多女人為謀取私利，用一切手段纏住漢卿。漢卿對女人又十分隨便，但她相信自己丈夫決不會負她。事實上，在當時很多名人休掉原配時，張學良從未動過這個念頭。于鳳至還說，這時期張學良向她提到了一個女人，就是時任外交部長的王正廷的妹妹，希望于鳳至接納她做二房，說她人品好，留學歸國，為此事于鳳至思考後予以拒絕。她說，「為了我們兩人這個家，為了孩子們，我不能同意。最後漢卿依從了我的意見」。

于鳳至說，這群女人中還有一個叫趙綺霞，她因終日在舞場流連、不肯上學，被稱為趙四小姐。她追逐漢卿，報紙雜誌大肆渲染。她父親管教她不聽，登報脫離父女關係，成為一時新聞。漢卿要我決定。我可憐她十四歲幼齡，無家可歸而允許。從於鳳至的回憶錄中不難發現，當時于鳳至能夠接納趙四小姐是很不容易的。一是可憐她年歲小；二是無家可歸；三是懂事；不要名分；四，趙四追逐漢卿成一時新聞，必須有個說法。

1930年張學良于鳳至夫婦入駐北平順城王府。張學良帶著趙一荻進來，讓她跪在於鳳至面前行大禮，拜于鳳至為大姐。于鳳至的條件就是不能進帥府，不給夫人名份，對外只能秘書稱謂。這之後，在政界公開場合以及重要宴會上，張學良一定攜同於鳳至出席；而在一般私人交往應酬中，攜帶于鳳至、趙一荻一同參加。到張學良與于鳳至1964年結婚時，趙四小姐依然是侍從小姐和秘書的身份。從不敢在公開場合手挽手。

在趙四小姐心中，一生最感激于鳳至這件事，1929年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天，她剛剛產下兒子張閭琳。張學良不在身邊。她一個人住在很偏僻的北陵。這一天下著鵝毛大雪，于鳳至從大帥府帶著傭人來看望她。筆者是瀋陽人，從大帥府到北陵，即使現在路程也很遠，當時的路就更不好走了。這也是她們第一次見面。後來，于鳳至在1964年給了趙四小姐一封長信，裡面也提到了當時的情景：「你那時萬沒有想到我會在你最困難的時候來，當你聽我說把孩子抱回大帥府，由我代你撫養時，你感動得嘴唇哆嗦，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下來，你叫一聲：大姐！就抱住我失聲痛哭起來」

在當時，趙四小姐的自尊心極強，在外面從不允許別人視她為姨太太，在家裡她作為閭琳生母的身份維護自己尊嚴。于鳳至用自己的錢給趙四小姐買了一所房子，並且告訴財務人員，給趙四小姐的工資從優。參考資料《我和漢卿的一生》《張學良口述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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