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嬴政的步步緊逼,呂不韋都採取了那些措施,讓自己不受傷害!
原標題:面對嬴政的步步緊逼,呂不韋都採取了那些措施,讓自己不受傷害!
秦王政赴雍都加冠之前,在立案秘密追查嫪毐「宮闈穢事」時,案情已牽連到相國呂不韋。
嫪毐是在呂不韋的密謀之下,進宮侍奉太后的,他的權勢日增,事實上得到了相國呂不韋的庇護,呂不韋有不可推卸的罪責。當秦王政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後,他對呂不韋十分惱怒,腦海中的「仲父」形象即刻全部崩毀。
與嫪毐不同,呂不韋不僅是一位出色的大商人,在秦國的12年的無數事實表明,他還是一位了不起的政治家。在秦王政面前,呂不韋知道如何檢點自己的言行。
因此,呂不韋在秦王政的心目中,一直是令他尊敬的「仲父」。秦王政年齡的增長與呂不韋專政的客觀事實,確實是使二人之間不時產生矛盾,但嫪毐集團的存在以及嫪毐本人的專橫跋扈,使得秦王政同呂不韋的矛盾,同與嫪毐相比,畢竟是居於次要的地位。
呂不韋與嫪毐一案有牽連的大量事實,對秦王政的刺激太大了。昔日的「仲父」竟是他生母的情夫,這就是秦王政必須接受的事實。
對於個性很強的贏政來說,這是無法容忍的。特別是嫪毐集團的叛亂,使秦王政對呂不韋勢力的存在不得不採取必要的措施來加以解決。
秦王政在平息嫪毐叛亂後。何嘗不想連呂不韋也一起除掉,將他殺死。
史書記載:秦王政考慮到昌不韋事「奉先王功大,及賓客辯寸。為遊說者眾,王不忍致法。」實質上是因為呂不韋集團在秦國執政12年,在當時還具有相當的勢力,賓客辯士為他遊說便可以證明這一點。
秦王政不是不想除掉呂不韋,而是鑒於呂不韋還有一定的勢力,時機不成熟,絕不是秦王政因為昌不韋事奉先王功大、不忍心將呂不韋法辦。
秦王政十年(前237年)十月,當秦王政的統治地位稍加鞏固的時候,便正式下令免除呂不韋的相國職務,制令他立即離開咸陽,回到河南洛陽的封地,正式剝奪了他在秦國所把持的長達12年之久的軍政大權。
在呂不韋被逐至河南封地後的一年多時間裡,他門下的賓客仍然接連不斷地從河南前往咸陽,為呂不韋說情,企圖使呂不韋回到咸陽重新執掌國政。
為呂不韋說情的賓客穿梭般地往來於洛陽與咸陽,人數與次數之多,令人吃驚,即所謂「文信侯就國河南,歲余,諸侯賓客使者相望於道,請文信侯。」
秦王政對上述這種反常現象頗為警覺。「恐其為變」,便正式賜書給呂不韋,作為對呂不韋賓客們說情的公開答覆。
呂不韋賓客們的說情,事實上是得到呂不韋的默許和指使的,因而秦王政在賜書中直接質問呂不韋:君何功於秦,封君河南,食十萬戶?君何親於秦,號稱仲父?與此同時,秦王下令將呂不韋及其家屬遷徙蜀地。
面對秦王政賜書中的質問,和舉家遷蜀的命令,呂不韋終於從抱有一絲幻想中省悟:自嫪毐敗亡以來,秦王政採取的是步步緊逼的策略,等待自己的只有一死。
於是呂不韋拿定了主意,不願意再經受秦王對自己的精神折磨與羞辱,與其被他人誅殺,不如自盡而死,便飲鴆酒與人世告別。
在戰國末世的歷史風雲中,呂不韋本是韓國的一位大商人,在經商致富活動中,他預測屢中,是幸運者。在邯鄲見到秦國人質異人,他決定從事政治上的投機。
從他所策劃的華陽立嗣、邯鄲獻女以及身為相國、號稱仲父、受封河南乃至於獻嫪毐於太后,步步都如願以償。然而他沒有預料到嫪毐的叛亂和敗亡,導致了自己的被罷官;更沒有預料到在相權與王權的鬥爭中,如不能取而代之,等待著他的只有飲鳩而死的命運。
至於呂不韋在秦國執政期間秦國在對外戰爭中所取得的一系列勝利,那是人人有目共的事實;而他所主持編纂的《呂氏春秋》即他為未來秦帝國所設計的政治藍圖,雖然至今仍不失為一部有學術價值的著作,但當時隨同他的自盡而未能被秦王採用。
呂不韋自殺而死後,他門下的賓客數千人私自將呂不韋葬於洛陽北芒山,參加送葬的人很多,場面很大。
當秦王政聞知此事後乘非常氣憤,認為這是借給死人送葬向自己示威,便下令對參加送葬的人分別進行如下的懲罰:
原是從三晉地區遷至秦國的人,一律驅逐出國;原為秦國人、俸祿在六百石以上的免爵流放;五百石以下者,可不免爵,但臨喪者也要遷走。同時申明:「自今以來,操國事不道如嫪毐、不韋者,籍其門,視此。」
呂不韋死後送葬者之多以及秦王政的嚴懲,表明秦王政與呂不韋之間的鬥爭是一場為爭奪國家權力的嚴重的政治鬥爭。
秦王政除掉了呂不韋,同時也擯棄了呂不韋治國的政治藍圖他是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在法家理論的指導下締造一個空前統一的中央集權制大帝國。
※戰國四公子中,他的門客少,肚量卻大,是四人中唯一得善終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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