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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裡的罪惡:花4萬給傻兒子買的媳婦,還被他用去還村裡人的債

深山裡的罪惡:花4萬給傻兒子買的媳婦,還被他用去還村裡人的債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魏安 | 禁止轉載

01

「三萬八,留點錢,明年買種子種地。」

「就四萬。老頭,你們不要我就走了。」

說話的這位是一個30來歲的中年男人。裹著一身黑衣,頭戴黑色鴨舌帽,帽沿兒壓得很低,蓋住了大半張臉。

站在他身後是一頭拉著板車驢,板車上鋪著一張氈毛毯子,這張毛毯真是臟透了,上面的氈毛成片成片的連在一起,露出的地方都是黑一塊兒灰一塊兒,上面還隨機分布著爛木棍,黑樹葉,蒼蠅蟑螂被拍扁了的屍體。毯子中間有一條凸起,形成「人」字型。就像是一頂支起來的帳篷。

「好,那就四萬吧。」這句話是村長咬著牙根兒擠出來的。

「老頭,瞧好吧,你那個傻兒子有福啦。」

說著,黑衣男人一把扯掉板車上的氈毛毯子。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曼妙的腰肢,精緻的臉蛋和腫脹的雙眼。

02

我們村子處在陸地和陸地之間的斷層。深淵和深淵之間的夾縫。

村長媳婦兒是個好女人,村兒里都這麼說。人長得秀氣,幹活手腳麻利,還做得一手好菜。尤其是燉的那鍋紅燒肉,還沒等出鍋呢,村裡的野狗就順著香味聚在門口。每次有人從窗戶邊路過,她都要攔住,讓人家夾兩筷子嘗嘗。

大家都說是老天爺可憐她,讓她早早便去投了胎。

那天晚上,她生孩子早產加難產,血就像潺潺的河水一樣從她身體里湧出來,把屋裡的泥巴地都給澆透了。臉上的顏色由紅變青,由青變白,白的就像一朵茉莉花。

村長兒子出生的時候,臍帶纏到了脖子上。臉被憋的也是茉莉色。產婆眼疾手快。一剪子下去就把臍帶給剪開了。總算保住了一條命。雖然人沒憋死,但腦子已經壞了。

為了救他,村長欠了不少錢。我們家也借了。但是我爸跟我說過,就沒打算讓他們還。

結婚那天,原本嗜煙如命的村長,拿著一條牡丹牌子的香煙。見人就發,笑的臉上的褶子都變多了。碰見小孩子,就從兜里掏出一把奶糖。至今我都忘不了那滋味兒。又香又甜又粘牙。

在他身後面跟著那個傻兒子和買回來的兒媳婦。傻兒子我就不說了,傻子有啥好說的。無非就是帶頭獃腦,嘴角流延,眼神時而向左時而向右。他不說話,你怎麼說他都行,說他大智若愚大愚若智都可以。但是他只要一說話,你就知道他是個傻子,因為他磕巴呀。說話的時候嘴唇外翻、口水四濺,張口閉口就是跟你玩打架。誰又能覺得他是正常人呢。所以我悟出來的人生道理就是,人應該少說話。說不定就有人覺得你是個高人。還要對你拜上一拜。

這傻子的媳婦兒是真漂亮,我至今忘不了第一次見她那次,躺在木板子上那兩根大白條子。又長又細。不像村裡的女人,小腿上的肌肉稜角分明。汗毛旺盛。讓人毫無性。

結婚內天,她那曼妙的身段被套在大花布套子里,衣服上還有個大個兒牡丹花。大白條子上套著一個翠綠色的綢布料。眼睛腫的就像塗了一層胭脂。更顯得嬌翠欲滴,惹人憐愛。簡直是要把我們村兒的男人都看傻了。再看看自己身邊的遭婆娘。這麼多年早已失去了性別的特徵。不知道多少人都要咒罵這個傻小子。運氣真他娘的好。

03

洞房那天晚上,我和劉偉、王浩三個人約好去長長見識。趁著天黑,溜到了村長家門口,仨人排成一個橫排,趴在他家窗戶上往裡看,你猜我們看到了什麼?村長的傻兒子正和那女的玩兒打架呢。

倆人坐在炕上,手裡面的竹筷子飛舞交錯,在空中不斷碰撞在分開,那傻兒子的嘴裡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以此來襯托戰鬥的激烈。嘴裡的口水噴出一道弧線,射在他媳婦兒的的臉上。她表情獃滯木訥,一雙紅腫的眼睛此刻好似看破了世俗與紅塵,黑色的瞳孔如一顆黑洞,將恐懼,哭泣與反抗全部吸了進去,撕的粉碎。剩下一副空殼,如同一隻提線木偶,跟隨指令行動。

原本坐在一邊的村長走到兒媳婦兒面前說。

「把衣服脫了。」

兒媳婦兒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我們看到她背上布滿青紫色的斑塊兒,散在白皙的皮肉上,那紫色的斑像水彩一樣朝著周圍暈開。似要觸碰到那青色的印記。後者同樣努力的朝周圍擴散,如果將這背上的皮剝下來掛在哪個拍賣管里,我絲毫不會懷疑有人願意出高價將其買下,掛在家裡的客廳。

等她把身上的衣褲全部褪去,展現在我們三個人面前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如此美麗。

村長又跟他兒子說。

「給我生個孫子出來。」

這傻兒子也脫下了自己的衣褲,趴到了女人的身上,他轉頭的時候看到了我們三個趴在窗口。於是開始在房子里大叫。

「爹,外面有人。」

村長還沒來得及把煙點著,就沖了出來。我們見大事不妙,轉身便跑。伴隨著村長的咒罵聲,仨人消匿在夜色里。

村裡從議論紛紛到歸於平靜,只用了不到三個月。大家都知道這女的是怎麼來的,結果無非是給大家的生活增加了一點話題。就像老爺們桌子上的下酒菜。像老娘們最裡面的瓜子皮。被夾起來,又被吐出去。而兩名當事人,一個傻氣衝天,一個靜默如水。就算外面的議論能掀翻天,也無法傳到他們耳朵里。

有一天,我和劉偉準備去找林麗麗。路上經過村長家門口,這傻小子突然從院子里跑了出來。一臉興奮的對我們說。

「你倆站住,過來跟我玩兒彈弓」

他手裡拿著一根樹杈,樹杈的前端分成兩節向兩邊支開,上面綁著一根黃色的止血帶。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彈弓。子彈用的是炒黃豆,能吃又能玩兒。他一邊和我們說話,一邊抓起一把黃豆塞到嘴裡。

「誰跟你玩兒呀,你個傻子。」

我們在私下裡一直這麼稱呼他。並且對於他找我們玩兒趕到極大地不懈。對他嘲弄一番後準備轉身離開。他又朝我們喊。

「別走,跟我玩兒彈弓。」

他看我們倆頭都沒回,又朝我們喊道。

「再走我就打你們。」

我倆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然後就聽見砰地一聲,一個黃豆打在了劉偉的後腦勺上。劉偉咧嘴慘叫捂著後腦勺,轉過身子準備衝上去干他丫的。

剛一轉身,又聽噗的一聲悶響。

如果說黃豆跟後腦勺的對碰像是射在石頭上炸裂的清脆,那在第二次就像是射在水面上被包裹住的悶響。要是沒有緊接著的哀嚎,我可能會誤以為是他放了一個屁。

只見劉偉捂著右眼珠子在地上打滾兒。鮮血從指縫裡往外流。滴在地上猶如一顆顆鮮紅的寶石。下沉的太陽幫它鍍上一層金黃色的外殼。

04

「他這眼睛已經廢了。你說媽的該怎麼辦。」

「不是我不尊敬你,我兒子眼睛廢了。」

「別跟我說沒用的,趕緊賠錢。」

劉偉的爸爸坐在村長家的炕沿兒上,嘴裡抽的是上次結婚時買的牡丹煙。老頭的胸口有規律的起伏,空氣吸進肺部的時候,摩擦著喉管發出嘶嘶的聲。喉嚨里的那口粘痰好像更多了,喘幾口氣就要乾咳兩聲。胸腔也跟著呼嚕呼嚕的亂叫。好似那粘稠的液體在裡面翻滾。每次想到此處,我的胃裡就開始返酸水。

「你知道,我們家已經沒錢了。」

說完又嘬了一口煙屁股。

「家裡最值錢的就是她了,你能怎麼辦。」

窗戶外邊,傻兒子正和他媳婦兒玩兒打架呢。他手持一根細長的竹竿,不斷刺向女人,為胸前那朵牡丹花為靶心,輻射到小腹,手臂和脖頸。在鎖骨的交匯處留下了一枚紅點。而她只是直愣愣的站在那兒。

自從劉偉瞎了一隻眼睛,他爸就禁止讓他跟我們玩兒。見我們從沒有好臉色。我和王浩很生氣,好像劉偉瞎了的那隻眼睛是我們打的。但這並不影響他把劉偉鎖在家裡。我們每天都會趴到劉偉家的玻璃上去看他。

他也曾悄悄的溜出來告訴我們,沒了不僅對生活沒有影響。自己的伙食反而變好了。在家一個多月漲了五斤。油水從沒這麼足過。頓頓有肉吃。給我們羨慕的直咽口水。

後來他又能跟我們出來玩兒了,因為他爹最近經常不在家。他娘除了幹活就是打麻將,也不願意理他。所以他溜出來了。我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來狀態。

如果說變化,也有。那就是劉偉這小子打鳥越來越准了。因為漲了五斤肉,他拉開的彈弓蹦綳的比我們緊。因為只有一隻眼睛,他能比我們更準確的把握方向。射出去的石子兒有準又快。打到身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那天傍晚我們在山裡打鳥。從半山腰上往下走的時候,就看見有個女人匐在爛樹葉上鋪氈毛毯。她的上身穿了一件大針角的軍綠色毛衣,下身穿著爛床單做成的肥褲子。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把捲成鋪蓋卷的氈毛毯展開鋪好。這下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塊兒毯子那麼多樹葉樹枝死蟲子。

他傍邊站了一個男人,脫得精赤條條的,顯得不那麼雅觀。

「劉偉,這不是你爹么。」

「好像真是你爹。」

我和王浩在他耳邊嘀咕著,此刻,我們已經藏到了一塊灌木叢里。透過樹葉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你爹不怕蚊子咬么。」我問道。

「閉嘴。」

我能聽的出來他是咬緊了自己的牙齦在跟我說話。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兒帶稜角的石子,繃緊彈弓上的止血帶。調整好方向,鬆手。

石子划過空氣,啪的一聲打在他爹的屁股上。

對於劉家男人的經歷,村裡男人表示很羨慕。

這點也不難理解。比起那些條條框框,村裡更喜歡直來直去。你打瞎了人家的眼睛沒錢賠,用兒媳婦兒的身子也可以。

更何況,這兒媳婦兒也是花錢買的。花錢買來的豬牛羊可以抵債,人怎麼不能。

我們那裡的生活,更原始,更純粹。更講道理。這讓我的童年生活很快樂。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開始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置身天堂,還是身處地獄。(原題:《叔叔我舉報》,作者:魏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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