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載的《易經》與《紅樓夢》的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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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樵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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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心理學家榮格著名的《易經》英文序里有如下描述:
正如我在《易經》里看到的,中國人的心靈似乎完全被事件的幾率層面吸引住了,我們認為巧合的,卻似乎成了這種特別的心靈的主要關懷。而我們所推崇的因果律,卻幾乎完全愛到漠視。我們必須承認,幾率是非常非常的重要,人類費了無比的精神,竭力要擊毀且限制幾率所帶來的禍害。然而,有幾率實際的效果相比之下,從理論上考量卻得的因果關係頓時顯得軟旨無力,賤如塵土。石英水晶自然可以說成是種六面形的角柱體——只要我們看到的是理想上的水晶,這種論述當然非常正確。但在自然世界中,雖然所有的水晶確實都是六角形,卻不可能看到兩個完全相同的水晶。可是,中國聖人所看到的卻似乎是真實的,而非理論的形狀。對他來說,繁富的自然律所構成的經驗實體,比起對事件作因果的解釋,更要來得重要。因為事件必須彼此一一分離後,才可能恰當地以因果處理。
這段話是什麼意思?《易經》最重要的價值何在?
張載的出現,「氣學」的出現,是儒家的一個里程碑。宇宙就是「浩然正氣」。
張載的貢獻何在?「氣學」和儒家有何因緣?為什麼說宇宙就是「浩然正氣」?
《紅樓夢》賈雨村說的那段:
「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兩種,余者皆無大異。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世治,劫生世危。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張,朱,皆應運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紂,始皇,王莽,曹操,桓溫,安祿山,秦檜等,皆應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撓亂天下。清明靈秀,天地之正氣,仁者之所秉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惡者之所秉也。今當運隆祚永之朝,太平無為之世,清明靈秀之氣所秉者,上至朝廷,下及草野,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氣,漫無所歸,遂為甘露,為和風,洽然溉及四海。彼殘忍乖僻之邪氣,不能盪溢於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結充塞於深溝大壑之內,偶因風盪,或被雲催,略有搖動感發之意,一絲半縷誤而泄出者,偶值靈秀之氣適過,正不容邪,邪復妒正,兩不相下,亦如風水雷電,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讓,必至搏擊掀發後始盡。故其氣亦必賦人,發泄一盡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氣而生者,在上則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為大凶大惡。置之於萬萬人中,其聰俊靈秀之氣,則在萬萬人之上,其雲邪謬不近人情之態,又在萬萬人之下。若生於公侯富貴之家,則為情痴情種,若生於詩書清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再偶生於薄祚寒門,斷不能為走卒健仆,甘遭庸人驅制駕馭,必為奇優名倡。如前代之許由、陶潛、阮籍、嵇康、劉伶、王謝二族、顧虎頭、陳後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溫飛卿、米南宮、石曼卿、柳耆卿、秦少游,近日之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龜年、黃幡綽、敬新磨、卓文君、紅拂、薛濤、崔鶯、朝雲之流。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
為什麼「浩然正氣」以外又冒出「天地之邪氣」?張載的「氣學」和《紅樓夢》的「氣學」有何關係?
這就麻煩了,我們說好的「浩然正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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