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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沒有圖片的文字分享

大概一兩年前,一個朋友推薦給我這本書——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原著為捷克語,英文譯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當時試著看了一些,但這本書從尼採的永恆輪迴之思開始談起,之後便開始描寫一個男人與多個女人+一個特殊的女人之間的關係。當時覺得很費解,明明是一部

哲理小說,為何盡在描寫這些?於是便漸漸把這本書放到了一邊。

直到一周前,閱歷豐富的張大哥跟我們聊起人生的輕與重,聊起這本書,通過他的講述才突然意識到原來這本書講了這麼多東西???於是重新拿起這本書,現在來看,才發現書中一些語句真真是有滋味的,遂記錄之。

「他再也無法明白自己要什麼。因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既不能把它與我們以前的生活相比較,也無法使其完美之後再來度過。

與特蕾莎結合或獨居,哪個更好呢?

沒有比較的基點,因此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檢驗何種選擇更好。我們呢經歷著生活中突然臨頭的一切,毫無防備,就像演員進入初排。如果生活的第一排練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麼價值呢?這就是為什麼生活總像一張草圖的原因。不,『草圖』還不是最確切的詞,因為草圖是某件事物的輪廓,是一幅圖畫的基礎,而我們所說的生活是一張沒有什麼目的的草圖,最終也不會成為一副圖畫。」

「必然,沉重,價值,這三個概念連接在一起。只有必然,才能沉重;所以沉重,便有價值。」

「今天的人體不再陌生了:我們知道在胸膛里跳動的是心臟;鼻子是伸出體外的排氣管,為肺輸送氧氣;臉呢,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塊標記著所有生理過程的儀錶板,標記著吃,看,聽,呼吸以及思維的情況。」

「我們日復一日的生活都在與機緣的碰撞中度過。更準確的說,是在與人和事的偶然相遇中度過,我們稱之為巧合。」

「一個被迫終日給人上酒、給弟妹洗衣的少女,不能去追求『上進』——勢必積存著極大的生命潛在力。這種力是那些一讀書就昏昏欲睡的大學生們做夢都想像不到的……大學生與自學者的差別與其說在於知識面,還不如說在於他們的生命力及自信心。」

「人們還很年輕的時候,生命的樂章剛剛開始,他們可以一起來譜寫它,互相交換動機。但是,如果他們相見時年歲大了,生命的樂章多少業已完成,每一個動機,每一件物體,每一句話,互相都有所不一樣了。」

「背叛。從我們幼年時代起,父親和老師就告誡我們,背叛是能夠想得到的罪過中最為可恨的一種。可為什麼是背叛呢?背叛意味著打亂原有的秩序,背叛意味著打亂秩序和進入未知。薩賓娜看不出什麼比進入未知狀態更奇妙誘人的了。」

「他突然意識到他的一生什麼也沒有干,只是談話,寫作,講課,編句子,找出公式然後修正他們,到頭來呢,文字全不準確,意思皆被淹沒,內容統統喪失,它們變成了廢話、廢料、灰塵、砂石,在他的大腦里反覆徘徊,在他的頭顱里分崩離析,它們成了他的失眠症,他的病。」

「極端主義意味著生命範圍的邊界。不論藝術上或政治上的極端主義激情,是一種掩蓋著的找死的渴望。」

「一個社會富裕了,人們就不必雙手勞作,可以投身精神活動。我們有越來越多的大學和越來越多的學生。學生們要拿學位,就得寫一些學位論文。既然論文能寫天下萬物,論文題目便是無限。那些寫滿字的稿紙車載斗量,堆在比墓地更可悲的檔案庫里。即使在萬靈節,也沒有人去光顧他們。文化正在死去,死於過剩的生產中,文字的浩瀚堆積中,數量的瘋狂增長中。」

「她的人生不是沉重的,而是輕盈的。大量降臨於他的並非重負,而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

「一個人可以背叛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但如果父母、丈夫、國家以及愛情都失去了——還有什麼可以背叛呢?」

「推動我們一切行動的東西卻總是根本不讓我們明了其意義何在。」

只看了一點點,後面看了如果有感觸繼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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